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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无征兆地突然打开枪的保险拴,举枪对准他的眉心。他慢了不到半秒也举起了枪。“你杀过人吗?”我放低了声调,严肃地问。他微微一怔,笑着回答,“这句话该我问吧,怎么说我也比你多了四分之一的人生。”我不理睬他,“我第一次杀人时八岁,在总部门口有一个拙劣的跟踪者想对先生下手,所以我开枪了。”看着他有些愕然的表情,我满意着,点明要点,“当一个顶级的杀手就是我的目标,所以如果你开枪时手还会发抖的话,就别拖我的后腿。”这么自大挑衅的话塞到他耳朵里,但是他竟还是那样微笑着,还松了手臂,“原来你是想说这些,虽然我起步比你晚,但还是跟觉出去干过不少次,扣扳机比我想象中的更轻松。我也不打算抢你的功劳,我给你做支援好了。”我心里掠过一丝杂音,他不要战绩吗,他难道看不出我把他当竞争对手吗?原来他也杀过人,原来,杀过人的人,还可以笑得那么温馨……我收回枪,转身瞥到桌上,他的子弹匣明明还躺在那里。虽然我也只是做个样子威吓威吓他,但万一有什么意外,他岂不是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要举枪先把子弹匣装上。”他呵呵地笑着,拿过弹匣,“所以我犹豫了一会儿才举枪的,我想应该尊重你吧。”尊重?因为我对他举枪所以他也这么做?因为我也被瞄准着,所以即使我真的开枪也无可厚非?!“谁要你尊重,谁要你支援!我一个人就够了。”肚子里一肚子火,但说话间,我却觉得自己是在存心与他闹别扭。背对着他,我感到一只手搭到了我肩上。“人各有所长,而且孤军奋战太累了吧。”这是他第一次碰我,我也向来讨厌别人这样碰我,但我竟没有甩去那只手,竟觉得这样与他的宴会上的微笑一样令我感到惬意。工作并不很困难,虽然目标的房子内很黑,但借着新月的光芒和人的脚步声,我还是能做到一枪毙命。大部分的人都是我干掉的,他真的只是在援助我掩护我,没有与我抢功的打算。我们来到房子的中枢部分,空荡荡的居然没有一个人防守。我小心翼翼地把各个方向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异常,踏足进去。突然,在我右边的他猛地伸手揽过我的左肩,在我还没弄明白什么的时候,已经与他倒在了地上,一道光亮就从我左侧射过,在地上烧出一个小坑。激光头!我一点都没发觉到有这样的机关,如果刚才站在那里,现在身上已经被射穿了!我们退出那走廊,躲在转弯角的墙边,我忍不住问他,“你怎么发现的?”他耸耸肩,“各有所长,看来使我们敏感的不是同一类事物呢。”说着伸出左手舔着手背,那里被激光擦出了一道血痕。我忿忿地别开头。“这不是你的责任。”他若无其事地说着,“现在怎么办?”我沉默着,那些激光头的确不好对付,根本不知道在哪里、有多少,贸然行动太危险了。“如果激光像刚才那样射出来,你有把握打掉那个源头吗?”他问。“应该可以,从它的划过的轨迹可以判断出源头。”“我有个想法,要听吗?”他开始提议,我想听,但就是不甘心点头。他想看出了我的心思,继续说道。“我进去房间里,你趁着激光射出的时候把激光头解决掉。”我惊讶地看着他,那张脸上却只是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你这是送死,里面根本不知道有多少机关。”“我对电子仪器有点特殊的嗅觉,像刚才不也躲过了。”他很轻松地说着,“而且重要的是,我们一直在这里根本不是办法。”的确,一直怵在这里一点用都没有,既然他这么有自信躲开,干脆赌一把,既然他那么放心地把命交给我……“死了别怪我。”我咬着下唇。“怎么会呢。”他与我换了个位置,我握紧了枪,“准备好了吗?我进去了。”我点头,他转身冲了进去。“左上!”他喊着,我集中起注意力,下一瞬间,一道光芒从那里射出,我抓着光的轨迹,快速推测出光源的位置,朝漆黑中放了两枪。什么东西破碎了,我满意地听着那声响,搜寻着他的身影,还好,还活着。“右边!”“正前上方!”连续打去了五个激光头,他确定再没有了,招呼我跟上。那么危险的地方,他竟然没受一点伤,看来他的那种特殊敏感真不是吹牛的。接下来的工作很顺利,我们拿到了资料,他在计算机前熟练地敲着键盘,很快切断了警报系统。我们退到楼下,有一个还没断气的人趴在地上,死命地拉着他的裤脚。“你们……是……谁!”他毫不犹豫地给那人补了一枪,我却突然觉得第一次独立完成工作,应该留点纪念。目光放到墙角,那里有一桶红色油漆。我拿起刷子,在墙上涂了一通,本来想画个什么的,结果只搞出了乱七八糟的一团。他好奇地看着我,“这是什么?”“什么也不是,走吧。”他在墙前停住了脚步,凝神看了会儿,“说不定你很有印象派绘画天赋,这像不像一朵在燃烧的莲花?”我一愣,回头看了一眼,被他这么一说倒真有点像。不过我才不想和他达成共识,也没有闲情来欣赏我的“印象派”作品。“你还走不走?”我不耐烦地问,不等他的回答,径自出了楼房。晚上有点凉,一路上谁也没说话,我知道原因在我,但我就是不想与他交流什么。一回家,我草草洗了个澡就倒在床上了,辗转着却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刚才的一幕幕。一直以身手为豪的我,竟被那么个不怎么出色的人救了。他一个人在那走廊里躲闪着激光可以毫发不伤,却因为护着我而流了血。他明明知道我根本不把他当成搭档,为什么他却要这样保护我?!他没有我反应灵敏,没有我的枪法好,但我不可否认这次要是没有他,我一个人恐怕过不了那条走廊。不想承认,不想承认竟然有我一个人完成不了,需要他帮忙的工作!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突然感到一股人的气息就在身旁,条件反射地醒来,从枕头下摸出一枚刃,直逼来人的喉咙。“是我。”他出声了,“我来帮你把被子拉好,这样会着凉的。”他的声音没有一点慌张,很平和,就像融在空气中的轻风一样。眼睛渐渐适应黑暗了,我看到他略略弯腰,一动不动地站着。他应该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即使睡觉时也是极为警觉的,但他竟想靠近我来替我盖被子?刚才的举动,要是有个偏差,他就一命呜呼了,他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么不重视自己的生命吗!还是说,他对我有这百分之百的信任……我移开刃,忽然感到一阵冷,才发现被子真的被我踢去了大半。我抓着被子的角,拉扯着,“我自己会弄!”“那么好吧,”他转身走到梯子处,“别再踢掉了,明天还有另一半工作。”“我知道!”我不服气地回答道。傻瓜才会感冒,老把我当孩子看,他自己也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嘛!但很不幸,第二天我真的感冒了。也许我真的是傻瓜,前一天晚上就受了凉,夜里又不止一次踢了被子,早上起来就有些晕晕的,一丝丝微风都吹得我身体发冷。不过即使我真是傻瓜,我也不会让他知道,所以一天我都躲着他,不跟他说话,甚至不与他见面。反正他也习惯我这样了,应该不会起疑。晚上,我感觉病情加重了,似乎有些发烧了,但我仍然若无其事地做着出发前的准备。他没发觉我病了,只以为我在闹性子,一起出门时,我松了口气,我知道他如果察觉到了,一定不会让我出门,我才不要这样,不就是一点感冒吗!被外面的冷风一路吹着,到目的地时,我烧得更厉害了,手心很烫,心脏跳得飞快。一定要速战速决,我在心里一遍遍念着,一踏入楼房便向内冲了进去。这里与昨天的地方是一个帮派的两个分部,昨天在那边发生了灭顶之灾,今天守在这里的人更多了。不过这也好,一起解决了省得麻烦。我一边躲避子弹,一边开枪,头脑已经热得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只想着快点结束,见路便走,见门便闯。一个个人被我射穿心脏,一个个讨厌的监视探头被我打坏,平时不在话下的运动量此时已经使我喘得不行。我靠在最后一件房间外喘着气,冰冷的汗水从滚烫的额头流下又一阵发寒。我换上新的弹匣,突然觉得身边好像少了什么,这才发现早已与他走散了。真是,我这么大个活人也会跟丢!我一边埋怨着,一边否认着希望他赶来的想法,咬咬牙,闯入了最后的房间。我感到枪越来越沉,脚快站不住了,头晕了,眼也花了,人就站在我面前,我却要两发子弹才能让他倒下。最后一人倒下了,我也撑不住了,靠着墙,滑坐到地上。脚没力气了,手也软地握不住枪了,隔着手套我都能分明感到额上的高温。看来我果真是个逞强的傻瓜,我自嘲着,如果这时候再有敌人,我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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