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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将圣女护送回了西圣灵山。
所谓的西圣灵山,其实是一座岛,周围是一个巨大的港湾。如果港湾是一条龙张开的大口,那这座岛就像是它嘴里的龙珠。虽说经常有人往来,但是岛和大6这边没有任何桥连接,出入灵山,都是靠的摆渡船。圣君,当年归隐到这座岛上,自此再也没有离开,前后已有近二百年。南境的四国,尊它为圣君,如待神一般对他献祭供养,每个邦国都有为他准备的庙台,每逢大的礼日,都要进行叩拜献礼,祈求圣君能够赐予祝福和护佑。
圣女将亡的消息早已传了回来,侍从进入大殿之时,圣君已经等候多时了。他急忙试了一下圣女的气息,现并没有如消息里说的那般羸弱,而是已经接近常人了,虽然还是面无血色,但是已经没有性命之忧。现在的她可能只是处于昏迷状态。
“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跟我讲来,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圣君命令道。
“是。”
侍从向圣君汇报了事前后的种种经过。
当时北原的军队不宣而战,而且在绕道击溃长安国后,马不停蹄直接杀向长乐国的王都。长乐国的军队久疏战阵,完全不堪一击,王都陷落,北原军队直接杀进了长乐国王宫,王君也被羞辱了一番。王都陷落的时候,圣女和侍从并不在,他们遵照惯例,正在前往下一站长宁国执行法祭的路上。接到消息,他们第一时间赶了回去,可还是晚了一步,北原的军队已经退走。王都一片狼藉,哀嚎遍野,斟酌权重,他们便赶紧先组织人员救助百姓。后来,部分救援的军队到了,长乐国的玉衡振臂高呼,要追击北原的军队,救回被掳去的女人和孩子。一开始,没有多少将领附和,长乐国已经积弱已久,大多将领都怯战,而且这么多年,对北原大大小小的战事从无胜迹,所以也都不敢出战。玉衡指着被摧残的王都和那些失去亲人的百姓脸上的痛苦,大声疾呼道,“将士们,什么时候,捐躯赴国难,成了一件让你们如此犹豫的事了?你们的傲气呢?你们作为军人的尊严何在?国破如此,颜面何存!将士们,敌人,还没有走远,他们不是虎狼,他们也是人,和你们一样的人,没有什么不可战胜的。看看眼前这些百姓吧,我相信,你们之中,许多家人也在王都,看着他们的眼睛,看看他们有多愤怒,这,既是国耻,也是家辱。没有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家人,就这么眼睁睁地被劫走,到那边做牛做马。想想吧,你们的妻子和孩子,那是你们的最亲的人,人活这一生,如果连你们最亲的人都保护不了,那跟个废物有什么区别。王都陷落,王君被辱,这是我们所有战士的耻辱,如果我们不反击,这个耻辱就永远挂在你们脸上,刻在你们心里。握紧拳头,感受一下愤怒的力量。看一眼刀枪,它们还没有生锈,它们会亮瞎敌人的双眼。没有什么是我们战胜不了的。记住,现在,你们不光是为自己而战,也是为眼前这些失去家人的百姓而战,更是为信念而战,我们生而强大,我们不该屈服。瞪起你们的眼睛,让他们看到你们的勇敢,看到你们的霸道,让他们也尝尝马蹄的滋味。勇敢的战士们,拿起你们手中的兵器,跟我杀~”战士们群情激昂,本在犹豫或者退却的将领再也无法掌控这群复仇的灵魂。尤其是在这时,圣女和玉衡的师兄弟们也都坚定地站在了玉衡身边,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拦他们,所有人,同仇敌忾,带着必胜的信念出了。
玉衡并不是个只有一腔热血之人,在追击的路上,他明白如果真的硬碰硬的话,自己的军队取胜的把握有限,要想战胜敌人,只有冲动或者战术都是不够的,一切阴谋和阳谋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笑话。他必须承认,这次需要很大的运气,甚至他心底里有那么一点点后悔,不知道这次会不会让这些大好男儿葬送沙场。但是眼下别无它法,而且机会转纵即逝,一旦北原的军队退回一夫关,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复仇和救回那些无辜的百姓了,这是最后的机会。为了能够最大程度提升取胜的把握,他想出了一个饿虎掏心的战术,起先虚张声势,马匹后面拴上枝条,扬起沙尘,让敌人短时间内无法判断到底有多少追兵,然后由两位将军带骑兵向两翼冲击,给敌人造成要被包围的假象。在敌人弄清楚我们兵力的虚实之前,他们的注意力肯定会被吸引到两翼,这时候,他们的中心就会出现短暂的薄弱,很可能对方的大祭司会暴露出来,擒贼先擒王,由他亲自带领一众好手,直接跟大祭司正面硬刚。如果能够杀掉对方大祭司,没准对方会军心大乱,那样机会就出来了。
先行的探子回报,即将追上北原的军队。玉衡取来地图查看,又和几位将军商议了一下,准备暂且停止追击,整顿休息。“敌军面前正是一座矮山头,等他们完全翻过山头,我们再出击,一来凭借山头的视线阻隔,对方不容易判断我们的阵仗,二来借着些许地形的优势,我们的两路骑兵,可以居高临下起冲锋,这样多少也能有些助益。也正可以借这等待的片刻,让将士们大战前喘口气,整顿一下队形。”
其它将领并无异议,纷纷点头赞同,不过南平将军还是站了出来,补充了玉衡战术中的一些细节,也指出了其中一些漏洞。其中最大的顾虑,就是被对方反收口袋,这一点虽然玉衡已经想到了,不过他并没有多少应对之策,毕竟,他只是在孤注一掷,就算真的被围,那索性就战他个痛快。南平将军的耿直敢言,赢得了玉衡的尊重,而老道的经验,更是让玉衡自惭形秽,刚才的一番陈词,冷静下来,自己也感到多少有些班门弄斧。
北原的军队此时并没有太多的警惕,他们自认为已经击垮了长乐国的信念,不管途径何处,都犹如自己行走在自家国土一样,尺高气昂,北原的大祭司尤其如此。根据史书记载,当年,他们的大将军独子在南境被杀,自家的军队,反而被堵在一夫关,受尽各种挑衅侮辱,而且要不是一夫关易守难攻,可能当时长乐国的战马早就踏平北原的城池了。“这是何等奇耻大辱,而今在我手上得以报仇雪恨,不,是加倍奉还。”他心中得意万分。与他的踌躇满志不同,北原的王君此时却有些落寞,虽说大祭司偶尔跟他说上几句时,他满脸的欢天喜地、满口的歌功颂德,但是只要稍微躲开大祭司的眼神,他的表情立马失了光彩,变得心事重重。自他即位以来,虽说和南境四国冲突不断,但双方心照不宣,并没有任何要撕破脸的意思,而他也极力避免把冲突上升为战争,毕竟虽说每次所得有限,但是对方不曾真的与他动刀动枪,而且有时还会主动奉上一些北原想要的,这可能是国与国之间,最舒服的默契吧。而如今,远走多年的大祭司回归,一回来,就把军政大权全部攥在手上,自己也得看他脸色行事。这次对长乐国动了突然袭击,甚至毁其王都,辱其王君,这种事,怎么会不激起民愤呢,将来如果冲突再起,就算山南诸国实力再弱,早晚也会联合起来,拼死抗争的。一盘散沙,最好拿捏了,这个道理,他懂,可眼前这位大祭司,却是怎么都听不进去的。最要紧的,是现在这个大祭司的野心还不小,他肯定不会就此罢手,以后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动静来,可算没太平日子过了。一想到没办法随心所欲的享乐,他那个心就拧得跟麻绳似的。“山南山北已经几代没有大祭司了,怎么就突然出来这么一位,哎……要不是那根法杖,老子真不信他就是大祭司。”他心里抱怨着,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唉声叹气。
越是大战在即,人就越地紧张,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对于战术成功的极高的期待。对于玉衡来说,成败在此一举。冒险是必要的,成则一雪前耻,即便是败了,那也是痛快地大战了一场,死而无怨。玉衡看了看身旁的师兄弟们,大家眼里的信念是一样的。家国情仇,都在此一战。眼前就是那个阻隔两军视线的山头,翻过去,就是饥渴难耐的沙场。经过短暂的调整,战马的铁蹄早已开始不安分。玉衡拔出剑来,高举过头。
“将士们,前面,就是我们的战场,那里,等待我们的,是整个南境的荣耀,过了今天,你们的英名将被天下传唱。举起你们的刀剑,握紧你们盾牌,随我冲啊。”
随着他将剑向山头一挥,士兵们爆出震天的喊杀声,骑兵犹如决堤的洪水冲了上去。
凶猛的战马和铁矛,狂啸着冲向了北原的军队,此时的他们,是那么的可怕,以至于北原的后方部队有些懵,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这些杀气腾腾的军队到底是哪里来的。哪怕是已经看清了对方的军旗,依然是不敢相信,冲过来的,竟然就是昨天被他们按在地上蹂躏的长乐国将士。
事情进展远比玉衡预想的顺利,对方虽然很快反应过来,开始调整阵型,但命令的传达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外围还是被牵着鼻子走了,中路的兵力被调往了两侧。不过北原毕竟常规战力很强,虽然被打懵,但是在硬碰硬上,并没有落下风。
机会出来了,玉衡、他的师兄弟们和圣女带领最强的一队人马,在后方弓箭手的配合下,直接扑向中路对方的大祭司所在之处。很快北原中路就招架不住,玉衡他们孤军深入进来,不出所料,也很快被对方的两翼收兵合围了起来。现在,长乐国处于外围的将士们已经很难解救他们了,剩下的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事突然,北原的大祭司倒是并没有多少惊慌,反而是轻蔑地看着眼前的这些年轻人,现在的他,早已狂妄之极,几个毛头小子,不过就是来献丑送死罢了。
“这样也好,彻底断了你们的念头,既然来了,就一个也别想走了。”他冷笑着说。
眼看着仇家带队追杀过来,北原的王君倒是忍不住捏了把汗,生平还是头一次被一帮满是复仇怒火的人堵在这里,那些兵器上,早已满是北原士兵的鲜血,这让他心里慌。
玉衡知道不能恋战,既然计划就是擒贼擒王,那还等什么。他冲师兄弟们使了个颜色,他们全部向北原大祭司扑了过去。大祭司的儿子身手还是很厉害的,以他一人之力,竟然将玉衡的几个师兄弟挡在半路,近卫军本想上前帮忙,不成想侍从喊了一句,“保护王君”,近卫军乖乖领命驻足,转而挡在北原王君身前,形成了层层人盾。好在事先早有推演和谋划,其它人成功帮玉衡、年轻人和圣女牵制住了其它人,他们三个直接对上了大祭司。
这大祭司虽然手握法杖,但是法杖的死亡光束似乎并不能即刻射。玉衡他们三人很快现了这一点,开始用敏捷的身法来牵制他。虽说法杖不能挥出十足的威力,但是这位大祭司身手并不简单,有其子必有其父,仅靠身法修为,在和他们三人打斗时已经不落下风了。玉衡他们三人心里暗暗吃惊,再这么打下去,可能这一趟,就真的要有来无回了。在将玉衡和年轻人打翻在地之后,圣女也招架不住了,她的鞭子被对方死死的抓住,而对方似乎不想再和他们缠斗下去了,他举起法杖对准了圣女,法杖露出了死生石,在快的咒语施法之后,一束阴光从法杖的死生石上射出,圣女犹豫了一下是否要松开手上的鞭子,也就是这一犹豫,让她躲闪不及,中了那道死亡光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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