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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施海早早的上了工,把手头的活儿做完,还剩两个钟头才吃午饭。
他跟主任请了个假,先回了宿舍。
宿舍里,菊香刚洗了个头发。
她打算用毛巾慢慢擦拭几下,便任它披散晾干。
反正天气暖和,头发也干的快。
施海进门便看见女人坐在床上,一双纤细白皙的腿盘坐着,正背对着他擦拭半干的头发。
因为家里没人,她把床帘撩起来了。
他从门口就能看到她曲线优美的背影,穿着薄薄的棉绸睡裙,手臂抬高时,显出纤细的肩骨,掐腰的衣服勾勒出饱满圆润的臀肉。
他垂下眼,轻咳了咳。
女人察觉到什么,回过头来,“大哥回来了?”
施海“嗯”了一声,沉默的拿出自己的木工具箱,拿上旁边准备好的木材,准备修摇篮。
女人把孩子抱到床上,披散着半湿的头发给他倒了杯水。
她洗头的时候洗了澡,身上散发着一股香皂的清香,有水从未干的头发滴下来,滑到白皙的锁骨,滑进细腻的肌肤。
天气热了,衣服的领子都开的大。
她微微蹲身下来看他钉钉子,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走了光。
施海鼻尖嗅到女人洗发水的味道,侧过头发现她已经半蹲在自己旁边,颇有兴致的看自己钉围栏。
“大哥,这边的木头扎手,是不是还要用砂纸打磨?”
她抬起手臂,衣领微敞,里面旖旎白嫩的风光尽数呈现在男人眼前。
两团丰满盈润的白团子一览无余,上面的嫩红乳尖还泛着湿润的水光,随着女人的的动作晃漾。
偏女人还毫无所觉,身子前倾往摇篮边看。
施海呼吸一滞,身下几乎立时翘起鼓包。
他把衬衣拉了拉遮住身下的反应,微哑着声音,“嗯。”
菊香盯着木栏杆,手伸出去摸了摸,奶团在男人眼前晃了晃,嫣红的乳尖上渗了滴白色的乳汁。
施海喉结滑动。他清楚那里的滋味有多香甜美妙。
他猛地站起身来,“我去买砂纸。”
“诶,大哥,这工具箱…”
菊香看着男人风一样出了门,都没来得及把话说完。
“工具箱里不是有砂纸吗?”她自言自语。
施海在楼下转了转冷静了一会儿,又去供销社买了砂纸回来。
菊香正抱着孩子哄睡,他默不作声把摇篮搬到楼道里敲敲打打。
这回终于把摇篮的栏杆弄好了。
木头用砂纸细细打磨,涂了层清漆,等漆干了,就能把孩子放进去了。
他热出了一头汗。
看了眼正轻声细语哄孩子的菊香,他在衣柜里拿了自己的换洗衣物,去了澡堂。
热水冲刷过身体的燥热,他沉默地擦干身体,准备穿上衣裤。
眼睛突然往自己拿的内裤上看了看。
这条裤子,他记得被自己穿松了,胯间还破了个缝,他是预备丢掉的。
怎么又放到衣柜里了?他拿起来看了看。
施海的眼睛突然定住了。
破了缝的胯间,被人用细密扎实的针脚缝的严严实实,一看就知道是菊香的手笔。
他刚平息下去的邪火又烧起来。
想到菊香细嫩的小手曾拂过这装着自己肉棍的内裤,他刚安静下来的小兄弟就忍不住又竖起来。
脑海里全是女人形状完美的白嫩乳团,纤秾合度的身子,小巧白皙的脚丫。
夏天的澡堂潮湿又闷热,阴暗的隔间里响起男人暗哑的喘息。
粗糙的手掌没有怜惜的套弄着胯间胀似婴儿手臂粗细的巨物,上面青筋鼓起狰狞的竖线,马眼激动的蠕缩着,那条内裤挂在阳根上,被套弄地皱皱巴巴。
不知过了多久,野兽般的粗吼,马眼喷张,澡堂的瓷砖上射了满满一大团浓精。
片刻,水流响起,地上罪恶的证据杳无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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