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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一间房吗?”陆彬用指腹轻轻擦去青年眼角的汗珠,低下头去亲吻那滴汗珠流淌过的地方。带着一丝温度和些许的咸涩,他的鼻腔里充斥着只属于那人的味道,甜美的香气让人不自觉沉沦。
白沐琛“嗯”了一声。
“不知道。”陆彬想了想答道,“不过那种综艺的宿舍,会不会也放摄像头?”
白沐琛眨眨眼睛:“要放也应该是在学员们的房间里放好吧,咱们可是导师。”
“哦,你说得有道理。”他停顿片刻,说道,“那要是有学生有事情来找你,突然敲门过来怎么办?如果咱们两个同时在房间里,像——现在这样。”
陆彬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几乎布满全身的淡红色印记,又看了看面前青年身上自己同样的杰作。
白沐琛脸上一红:“我没说要在人家节目组的房间里啊用人家房间干别的多不好”
陆彬适时的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咱们现在也是在人家剧组的房间里。”
白沐琛勾住队长的双臂一僵:“那怎么办?不做了?”
陆彬:“说得好像咱俩现在刚开始一样。”
他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再次以俯视的角度凝视怀里的漂亮青年。
“唔”白沐琛也跟着动了动,配合他的姿势。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陆彬说着,便再一次用力吻住那人的唇瓣。
“什么来不及了?”被压在身下的青年,声音都在打颤。
“现在不想做,来不及了。”他的吻一路向下,在白沐琛的胸前停顿片刻,“现在想要离开我,也来不及了。”
-
一次又一次的事实证明,放任太过,是没有好结果的。
第二天早上被身体多处的酸痛感疼醒的白沐琛,万分后悔前一天晚上亲自把两个人的助理赶走放假的行为。
“队长,我被废了——”
白沐琛哀嚎一声,想要翻个身。来自身体某个部位的疼痛感随即骤增,疼得他一下龇牙咧嘴。
“不行我感觉我今天走不了了。”
陆彬坐起身来,拿起床头的药膏。
“来,再上一遍药。”
昨晚结束的时候,白沐琛在他怀里累得睡着,他就已经给人上过了一遍药膏。没想到今早醒来,那人的不适感还是这样强烈。
青年听话的点点头,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枕头里。
陆彬仔仔细细的把药膏又涂了一遍,抬眸的瞬间瞥见那人通红的耳根。
“好了。”
药膏涂在身上的感觉清清凉凉,白沐琛闷闷的“嗯”了一声,却还是没有从枕头里抬起头来。
陆彬忍不住顺手捏了一下那人的屁股,笑道:“可以起来了,你再这样趴着,就要闷死了。”
“哎,你——”白沐琛右手往身后探过来,像是想要把他的手拍走。但这样简单的动作却不知道又拉扯到了身上哪里的肌肉,他才一伸手,就痛得再次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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