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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伤的是腿,不是手。”陶苍林简洁明了地给出了理由。
“可我站不稳,闭着眼睛洗头容易摔跤。”应白有诸多理由。
“那你就坐着洗。”陶苍林见招拆招,转身就给她放水去了,不给应白丝毫耍赖的机会。
应白在他身后轻轻啧了一声,心里暗暗叹了一句,这个小古板,真无趣。
她进浴室时,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前面摆了个小凳子让她可以方便坐着洗头发。
可无论考虑得多么周到,放任应白自已洗头的结果,就是她不出意料地在起身时踩滑摔跤,原本就扭伤的腿更加严重了。
她痛得忍不住小声叫了一下,却很快就忍住了。浴室里只有她自已,没人会帮她,她也终于不用再伪装,可以做回原本的自已,那个孤独又讨厌的半个孤儿。
前十几年都是这样的,半夜踢被子也好,感冒也好,痛经也好,发烧到昏睡一天也好,她从来都是靠自已挺过来的。
父亲是做工程的,常年在外地跑,家里只有定期过来的阿姨,应白一直像是小楼里的幽灵,独自游荡在这个地方。
但应白没有料到的是,这次,有人闯入了孤儿的世界,浴室门被敲响了。
应白突然觉得嗓子里浮起了硬块,硌得她发疼,满浴缸的热水袅袅地飘着雾一样的水汽,将她的眼睛也浸得有些湿润。
她眨眨眼,将那种带着热的酸意咽了下去,想回一句没事儿,却突然怎么都说不出口。
里面的人久未回应,门外的陶苍林真的有些担心了,洗个澡都能摔到头的傻事儿,他总觉得应白干得出来。
他再次敲起门来,这次变得更加急促了,还唤起她的名字,就在他准备转身下楼叫妈妈时,里面传来一句:“进来吧,我穿着衣服的。”
他这才开门进去,应白只是坐着洗头,所以衣着还算整齐,只是捂着脚踝不说话,脸上是明显的痛色。
“又扭着脚了。”应白抬头看他,音调并不高,显得有些委屈,又低下头,小声说了句,“都怪你。”
陶苍林不知该怎么回复,最后只能低头认错:“嗯,都怪我。”
接着他就要把她扶起来,却被她以“非暴力不合作“的方式阻止了。
“没洗完呢,头发还没冲干净。”
陶苍林很不理解,都扭了脚了,还得坚持洗完头发,图的是什么?
可应白十分坚持:“不冲干净会脱发的,变瘸子都够惨了,你还要害我变秃子吗?”
陶苍林无言以对,叹为观止。
因此,应白最开始提出而被他断然否决的那个主意还是成真了,陶苍林认命地给她清洗起未干的发丝。
陶苍林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儿,可应白一拿那双眼睛望他,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手隐在应白夜雾一样浓的黑发中,头发丝丝缕缕地缠绕着他的指根,像蚂蚁细细爬过,理也理不清。
平日里他这双手用来写字、翻书,也打篮球、玩游戏,可从来没这样抚摸过一个女孩子的头发,没有人这么依赖地依靠在他的手心过。
尽管陶苍林清楚这只是自已的错觉,可这一刻应白似乎就是如此乖巧而脆弱,停留在他的掌心。
洗好头发之后,他扶着应白回了卧室,身上还穿着给应白洗头发时被打湿的衣服。他不在意自已,应白更不在意他,只让他帮自已吹干头发。
于是他就穿着湿衣,一点点给她吹好头发。
这时,楼下传来呼唤。
“下来吃饭啦。”陶阿姨一边摘围裙一边走到楼梯口朝二楼叫人。
陶苍林耳朵还算尖,早早听到了母亲叫吃饭的声音,可她的头发还没有干,所以什么也没说,继续帮她吹着,直到确定吹得差不多了,才放下吹风机,淡淡地说:“好了,吃饭去吧。”
应白转身要他扶自已,陶苍林刚伸手接住,却又放开,说了句“等一下”,就转身出门了。
门匆匆搭上的时候,应白的脸色冷淡下来,就这么看着虚掩上的门。
可没多久陶苍林就推开了那扇门,身上换了干衣服。应白冷着眼看了下他就明白了,然后勾着一边唇角,含了几分讥讽地问道:“这么小心啊?怎么,就这么害怕让你妈妈知道我们相处得不坏?”
应白的头发太厚了,所以即便吹了很久还是散发着一股水汽,何况她的脸蛋被混着湿气的暖气烘得泛粉,一看就去过浴室,而他换衣服是怕陶母注意到自已的衣服也湿了。
“我不是……”他说了这几个字,说不下去了。
陶苍林脑子好,做事也谨慎,他此刻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应白话里的讽刺,却说不明白为了什么,更不懂得该如何解释,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应白就这么冷着脸色看他,每多一秒,便是一秒的讽刺。她就这么毫不在意地折磨着一个在意她的男生,看着他说不出话的样子。
等到陶苍林似乎终于下定什么决心,猛地抬起头来,眼里闪动着亮得刺人的光时,她却笑了起来,轻飘飘地揭过了这节。
“我饿了,扶我去吃饭。”她如刚才一样伸出手,笑靥如花地叫着他。
陶苍林眼睛里小小的火光熄灭了,他沉默地扶起应白,将她背在自已的背上,下楼去了。
今日应父不回来吃饭,只有他们三人。
饭桌上,陶阿姨问起:“林林,刚才你不在房间吗?我打你房间电话叫你吃饭都没人接,我也没看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应白轻轻看了陶苍林一眼,眼里有些藏得很好的幸灾乐祸,她要看陶苍林会如何解释,他不是小心谨慎吗?可她最喜欢的,就是搅乱家里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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