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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若乔家还有愿意来京的,回头我给婶娘写信,可再送一些过来,我这里有个庄子,足够住得下你们。你们二人有老母在京,那应当就有自家的宅子,我就不给你们安排住处了。”
乔蘅温和道,“二位都是有经验的,我相信你们,具体事宜就让李嬷嬷给你们讲吧。”
两位管事自然应下来。这么多年来终于有了回京的机会,谁能不心动?
旁支族里很多人都蠢蠢欲动,只是有的怕新主子刁难,有的怕不好混下去,不敢做打头的那个罢了。他们两人只有各自老母在京,扬州府无牵无挂,心一横就答应过来了。不过说实话,心里多少都有些忐忑。
如今见了新主子一面,乔氏主家嫡出的姑娘,面容出众,气度温和,脾性也温柔,瞧着是个好相与的,他们也终于能放下心。
廖管事道:“旁支族里有不少婢女,原本老家也是在京都的,她们先前让我替她们问问,姑娘这里还缺不缺人?若是缺人,不少老家在京都的婢女也想回京。”
“我不嫌人多,若是能来那再好不过了。”乔蘅露出几分真心实意的笑。本来她还在愁去人牙子那里买婢女的话能不能做好成衣店的绣工,如今看来,有了婶娘送来的婢女,成衣店和布匹店的绣娘是不缺了。
下面只要等钱富贵寻来工匠打造铺面装潢木具、筛选能做江南衣料的布匹,成衣店的铺子就能先开张了。
乔蘅对自己画花样的手艺很自信,有了她画出来的花样,“江南牌”衣裳绝对能风靡京都。也唯有她,才能画得了这些铺面的花样子图。
还债是次要的,挣钱是为了自己有底气。
“庄子目前我还没打理好,若是商量事情,暂时现在此处驿站吧。以后你们给燕府管事传信,我便会戴帷帽出来。”
乔蘅看向李嬷嬷道:“我不宜久出,你稍后再回府,我先行一步。”
李嬷嬷应了声是。她心里也颇有些激动,这么多年来终于有机会一展拳脚,她都已经迫不及待给姑娘挣钱了。
乔蘅没有多留便低调回府。
一路上她都有些雀跃,想到铺面的开张不再遥不可及,心里更是期待得紧。从前家里告诉她要做大家闺秀,乔蘅一直都严格标榜自己,如今没了这层桎梏,她反倒无所顾忌起来,天地辽阔,她总要做成一些事情才行。
一到燕府,乔蘅就匆匆去往主院,迫不及待地想着设计成衣铺和布匹铺的内外布局,以至于思绪太专注、步伐太轻快,她根本没注意到主院门口的戚叔似有话要说。
戚叔看着少夫人走远的背影,张开到一半的嘴缓缓合上了。而后他想到了什么,露出一抹慈祥的笑。
罢了,夫人进正房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世子也不能怪他。
乔蘅进了正房,看到屋内的景象,脚步一顿,左右环视一圈,确实是正房没错。她不解地走进里屋,站在床榻边看着木橱大开,男人穿的衣裤铺了满床。
能放在床榻上的衣裤,定然是燕嘉允的。只是燕嘉允的衣裤为何都铺在这里?
乔蘅站在原地思索半晌也没得出个靠谱的结论,她只猜出燕嘉允应当是想把衣裤都收拾起来,送往书房。
至于原因……乔蘅想了想,大抵是故意表演给苏琬看的。毕竟谁家夫妇像他们一样陌生?做戏做全套,收拾衣裳只是其中一个必要表演步骤。
乔蘅不知道自己只猜对了一半。
当然了,打死她她现在也想不到——燕嘉允的衣裤都放在床,是因为他猜测再住下去会让乔蘅情根深种,而决定去书房避一段时间,故而命戚叔趁着乔蘅不在,快些给他收拾衣裳。
不明真相的乔蘅轻叹口气,开始着手整理床上的衣裤。
能放在这里的,估计都是一些普通衣裳,拿给外人看也没什么要紧,毕竟是做戏……乔蘅这般想着,把上衣和外裤、中衣中裤一件件叠好摞在一起,而后翻到下面的东西,脑子骤然僵住了,手上动作也僵住了。
这是几条亵裤。
几条穿了一段时间的、半新不旧的亵裤。
亵裤什么颜色都有,黑的灰的蓝的……上面还有被燕嘉允穿出来的浅浅突出来的布料。
乔蘅意识到什么,脸颊蓦地红透了。
“你在做什么!”
背后忽然传来燕嘉允的声音,他大步走过来,手里还握着刚刚去刑部大牢沾染了凶手的血的绣春刀。他想阻止乔蘅,但显然来不及了。
乔蘅被吓了一跳,手里僵硬地攥着亵裤,转身微红着面颊,无措无言地看着他。燕嘉允低头看过去,视线微微发僵。
一瞬间,空气安静了。
乔蘅只觉脑海里各种想法呼啸而过,自小经历过各种场面,甚至被折辱的场面都有过,但全都没像现在这般尴尬过。
不对,不是小小的尴尬,是简直尴尬到想原地离府再走远二里地。
“你为何乱翻我的衣物?!”燕嘉允咬着牙根,毕竟是男人,脸皮厚一些,哪怕耳廓已经变红了,仍然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把亵裤一把夺过来。
然而拿到手上的下一瞬他又后悔了,抢这玩意干嘛,还不如就让乔蘅拿着,好歹是她更尴尬。
现在好了,轮到他不知道该拿着还是该丢掉。
“啊……这不是做戏让我整理衣裳吗?”
乔蘅思维转的不像以前那样快,但条理仍算清晰,努力镇定地说,“对、对不住,我不知这些衣裳我不能看,因为苏琬一直住在府里,我以为这是你故意放在这里留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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