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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凌霄皱了皱眉,看着她那讨好的小脸,将袖角从她手中抽离。手一挥,左一他们带着士兵上前与土匪展开一场激战。
土匪人数众多,墨凌霄、洛云溪与白瑾瑜也加入打斗。一炷香后,土匪被制服,左一左二分别带着人去每个房间搜查。洛云溪发丝微乱,她擦着额头细汗,一屁股坐在长凳上,累死她了,她小胳膊小腿酸痛极了。她撇了一眼,站在一旁指挥的墨凌霄,跟个没事人似的,意气风发,侧脸...好好看。
“嘴角擦擦。”白瑾瑜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她俏脸一红,移开视线,瞪了他一眼,丢死人了。
白瑾瑜见状,忍不住捉弄她,俯身在她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说道:“将军是不是很好看?告诉你一个秘密,将军他可是童子身。”
她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墨凌霄竟还是......洛云溪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看了墨凌霄一眼,再对上白瑾瑜意味深长的眼神,脸爆红。他是不是童子身与她何关?可恶,被捉弄了。她生气抡起小拳头捶在白瑾瑜身上,白瑾瑜笑着求饶。
二人举动在其他人眼中,就象俩互相爱慕的人在打情骂俏。墨凌霄见她俏脸上红晕,眸色一暗,心底有一股莫名情绪在翻涌。
“将军,这些女子如何处置?”左一从一处偏僻房间带出了十个哭唧唧年轻女子,加上那堂上衣着暴露女子,共十一人。她们都是被土匪强抢上山,供土匪日常玩乐,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查明来处,每人发放二十两银子。若愿回家的,派人护送回去。不愿的,自行离开即可。”墨凌霄吩咐道。
古代女子若婚前失贞,便不会被家里接纳,拿着银子自找出路,也不妨是一条活路。洛云溪心生怜悯,她站起身,走到她们面前,目光温柔地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女子,轻声道:“我唤洛云溪,我准备开一间成衣铺,你们若无处可去,愿意的话,可以随我回去,包吃包住,每月按时发放月钱。你们可以学些手艺,总比漂泊无依的好。”
说着,她轻轻拉起一位女子的手,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涌出泪光。洛云溪温柔一笑,继续道:“女子并不是只能依附男人,相夫教子。跟着我,姐让你们到达人生巅峰。”周围的女子听后,纷纷表示愿意跟她回去。
在场男人听到她那一番言论,再次震惊。哪有女子不以夫为天?她未免倒反天罡了。
白瑾瑜笑而不语,心想:不愧是那人看上的。
墨凌霄目光深邃,仿佛要将洛云溪的背影刻入心底。
“奴家不愿意。奴家愿入将军府为奴为婢。”衣着清凉的女人“咻'站起来,故意滑落衣领,露出肩膀,媚眼一抛,扭着屁股朝墨凌霄走去。只要进了将军府,她多的是机会爬上将军的床。
洛云溪看她那架势,心想:扭成那样,也不怕把腰给闪了。
离墨凌霄还有几步之遥,女人故意踉跄一下,整个人朝墨凌霄怀里扑去。墨凌霄侧身避开,女人摔了一个狗吃屎。
“将军~”女人半撑起身子,也不生气,嗲声嗲气朝墨将军伸出手,她心想:没有哪个男人能逃出她芸娘的手掌心。
洛云溪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女的胆子挺大的,只不过,恐怕她勾引错人了。
墨凌霄看都不看她一眼,浑身冷意更甚:“嘴巴封起来,丢出去。”
就这样,芸娘被扔出去,洛云溪忍不住笑出声,可被墨凌霄一盯,立马识相闭嘴。
搜查完所有房间,清点赃款时,白瑾瑜翻看账本,疑惑不解:“黑风崖还真如云溪所说,真穷呐。可这账本上记录与实际出入极大。”才搜出一箱,账本记录上明明金子多积如山。
洛云溪讪讪一笑,忽视墨凌霄他们几人狐疑目光:“会不会是他们故意做假账。”
做假账?也不是不可能。墨凌霄盯着她,总觉得她说谎了,奈何又并无证据?若真有一座金山,总不能凭空消失不见?
出了黑风崖,他们押送土匪准备回京,洛云溪来时的马车让给那些受害女子坐了。她站在原地想:我干脆用轻功飞回去?可是这里离京城有一段路,岂不是累死?
在她纠结不已时,一只大手伸到她眼前,她抬眼,对上那双摄人的黑眸。
“上来。”墨凌霄骑在马上,不容置疑说道。
“不用麻烦将军,我......”洛云溪果断拒接,目光扫视一圈,看到骑着一匹黑马的白瑾瑜,刚想走过去。墨凌霄顺着她目光看去,自然知道她的想法。他脸色一沉,俯身,左手圈着她细腰,在她惊呼声中,将她安置在身前。
男子气息包围着她,她心跳如雷,挣扎着要下马,男子沙哑低沉声音在头顶传来:“再敢乱动,我扔你下去。”
闻言,她不敢乱动,乖乖呆在他怀里。
墨凌霄嘴角上扬:“我们走。”
一路奔波,赶在天黑前,他们入了城。老百姓看到囚车里土匪,纷纷扔烂菜叶臭鸡蛋,拍手叫好。有些人注意力却落在墨凌霄怀里抱着的人儿,十分好奇哪位女子竟能入战神的眼。
怀中人儿一路出奇安静,墨凌霄低头一瞧,洛云溪竟睡着了。她扯着他的披风半盖在身上,小小身子蜷缩在他怀里,均匀呼吸声传来,他眸光一柔,解下披风盖在身前,挡住街上周围投来好奇的目光。
“怎么了?”白瑾瑜见墨凌霄把披风整个盖在洛云溪身上,策马上前。奈何某人遮得严严实实,他啥都看不到。
“睡了。”淡淡回了一句。
左一、左二差点没摔下马,洛云溪竟敢在将军怀里睡着?而且他们将军何时说话如此温柔?见鬼了?
“应该是累坏了,此次剿匪她功不可没。”
墨凌霄轻“嗯”一声,冷不防说了一句:“街上如此吵闹,还能睡得跟个猪一样,只有她了。”
白瑾瑜一愣,随即笑出声。
左一、左二也忍不住嘴角上扬,不愧是他们将军,还是如此毒舌!
洛云溪彷佛听到他的话,眉头紧蹙,小嘴不满嘟囔几句,小手在他胸前摸了摸。墨凌霄身体一僵,拿缰绳的手紧了紧。这丫头睡着了还如此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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