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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觉得她目前还‘不配’。”6西陵声音非常冷静。

  他过分的直白，6笙反倒噎住。

  “上回也是。你当她的面诘问我跟周潜，你是出了气，不考虑她难堪不难堪。”

  “……”6笙陡然没话说了。

  “过分热情只会徒增负担。尊重别人的生活轨迹，不要揠苗助长。”

  6西陵说完便走了。

  走出两步，他又顿足，多问了一句，“你送了什么生日礼物？”

  “唇膏。”

  “你自己挑的？”

  “她指定的。”

  “多少钱？”

  “很便宜，就两百多吧。”

  6西陵睨她一眼，那目光似乎是在让她自己好好想想。

  6笙望着6西陵的背影，咀嚼他最后这个问题的用意。

  润唇膏两百多，6西陵帮忙定的餐厅人均差不多也是这个价格。

  她似乎意识到，这可能就是夏郁青能力范围内，能同等地回赠给她的极限了。

  夏郁青看见6西陵从大门走了出来，立时坐正。

  他自车前方绕到驾驶座，上了车，扣好安全带。

  车子点了火，左转灯打上了，却迟迟没启动。

  空气沉默得叫夏郁青有些茫然。

  6西陵出声了，“我不喜欢给人当司机。”

  夏郁青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

  6西陵瞥了眼后视镜，还是又补充了一句：“到前面来坐。”

  夏郁青下了车，坐到副驾上。

  系安全带时，看了6西陵一眼，他神色看起来很平静。

  6西陵伸手，打开了中间的储物格，拿出一只小袋子丢给她，“生日快乐。”

  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夏郁青却觉得惊喜极了。

  她拿着袋子，转头对他说：“谢谢6叔叔。”

  眼睛仿佛被点亮的星星。

  6西陵转过目光，解开电子手刹，松刹车送油门，打方向盘。

  车一路碾过薄薄的夜色，夏郁青心情轻快，像是乘风。

  “在学校适应得怎么样？”6西陵感知到了，瞥了她一眼。

  “适应得很好。学校很漂亮，老师很专业，课程是我喜欢的……我跟室友相处得也不错！”

  6西陵忍下了她的感叹语气——她怎么这么喜欢感叹，真有那么好吗？

  或许，时时觉得满足，并且能直白表达，也是一种并非人人都能具备的能力。

  “你学的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