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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灵雨以为她们的通话结束了，便说：“不用擦了，差不多干了。”

  阎夕这才问道：“是因为她吗？你们？”

  谁料想，李星言忽然开口，“对，我们在一起了。”

  “嗯，知道了。”阎夕说完，便结束了通话。

  6灵雨猛地站起来，看着李星言，才现这话不是跟她说的。

  “你……我……这……”6灵雨急得都结巴了。

  李星言转而故作失落的表情，嘴角向下弯成一道弧线，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你昨晚答应我的，想耍赖吗？”

  “不是！”

  怎么可能想耍赖，她求之不得。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就跟阎夕说了？”

  6灵雨没想过李星言会直接跟阎夕说，一是她的身份特殊，二是阎夕和李星言的关系特殊。

  “怎么？是我的女朋友见不得人吗？还是你觉得我见不得人？”

  “哎呀！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6灵雨有种被李星言的话套住的感觉，说什么都不对。

  李星言忽然伸手抱住了6灵雨，“好了，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拥抱很真实，说明昨晚生的一切也是真实的。

  这种真实没让6灵雨冲昏头脑，她知道她们的路不好走，还有很多艰辛阻碍，而她的身份会害了李星言。

  “言言，我……”

  “小雨，我饿了，吃饭去吧。”

  葫芦家宴的外卖已准时送达，依旧是6灵雨喜欢吃的菜，除此之外还有一份红糖姜茶。

  李星言把红糖水放到6灵雨面前，6灵雨瞬间感觉大事不妙，或许昨晚还是丢脸了。

  6灵雨端着这碗红糖水，一言难尽，难以下咽。

  李星言边打开其他饭盒，边淡淡地说：“你昨晚说肚子疼，说自己来大姨妈了，我就把你送回房休息了。”

  6灵雨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埋到碗里，都能想象得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那个尴尬的场景。

  李星言若无其事地把饭菜摆好，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就差没把饭喂到6灵雨嘴里了。

  其实6灵雨昨晚不是这么说的，在李星言表白之后，6灵雨已经醉得不行，李星言好不容易扶她回房间，想帮她换衣服，却遭到6灵雨的反抗。

  6灵雨躺在床上，死死地抓着自己的领口，开始胡言乱语，“李星言，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你，我不止喜欢你，还想睡你。”

  李星言把手往回缩，这也太直接了。

  回忆拉回到小时候，6灵雨假装喝醉，死乞白赖地抱着李星言，说要把她娶回家。李星言自知自己的身份和性别，是万万不可的，那一次她逃跑了。

  “可是今天不行，我来大姨妈了，呜呜呜。”6灵雨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好像是错过了天大的喜事，损失惨重。

  实在没办法，李星言拗不过6灵雨，只好让她穿着白天的衣裤睡的觉，好在也是简单舒适的料子，不会睡得不舒服。

  李星言和6灵雨说了明天要再去那口井查探，今天就不出门了。没有特殊的安排，加上6灵雨来大姨妈，二人便难得一见地在客厅看电视。

  李星言坐在沙上，让6灵雨枕着她的大腿，躺在沙上，还把自己的手当做热水袋，捂在6灵雨的肚子上。

  手心的温度传到肚子上，像是在玩火。

  6灵雨心乱如麻，“我不疼，都最后一天了。”

  “可我想放在这，不可以吗？”李星言这人撒起娇来，无人可拒绝，明明是很正常的说话，是问句，但在6灵雨耳里就是“求求你了”。

  “好吧。”6灵雨咽了咽口水，便握住李星言的手，一起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电视里放着一档配音的综艺节目，请来的都是行业大咖，6灵雨之前是追着看的，但自从认识了李星言已经好几期没看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可以补完。

  6灵雨时不时出赞叹，对参赛选手满是称赞，还有自己的独到见解。

  李星言只会点头说好，还说“你比她更好”“你也可以做到”，明明是看节目，却从头到尾在夸6灵雨。

  节目中间寒暄的内容，李星言觉得无，便低着头看着6灵雨的侧脸，6灵雨看电视的表情很丰富，时而紧张时而大笑，李星言也跟着笑了起来。

  6灵雨觉得上方有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肯定是没有在认真看电视，便正过身子想去“批评”一番。

  “你到底是看电视，还是看我啊？”

  李星言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看你，你好看。”

  6灵雨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李星言说她好看是在夸6小雨呢，还是在夸6灵雨呢？按理说她现在看到的脸是6小雨的，莫非她其实喜欢的6小雨，而不是6灵雨？

  她心中一阵苦涩，虽然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想歪了，但还是觉得有些介意，李星言此时此刻喜欢的6灵雨，不是完完全全的6灵雨。

  李星言突然俯下身子，一个温热的气息落在6灵雨的唇瓣上，与之交换甜蜜。

  6灵雨的胡思乱想被这个吻赶走了，她回应着，不自觉地把手指滑进李星言的指缝里，紧紧相扣。

  李星言的脑海中，自动浮现那年的6灵雨，虽然稚气未脱，却已出落成一个韵味十足的小花。

  她们今天什么也没干，除了看电视就是中插接吻，情不自禁又非常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