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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礼懒得回嘴,换了他隔三差五挨顿揍,保准生活时常在刺激中度过,哪还用得着出去作死。
严墨手点着膝盖,皮肤像是长期不见阳光养出来的白皙,“既然是打赌,自然要有赌注,季少觉得赌点什么好?”
季礼本着同情伤残的心跟他继续聊下去,“你说说看,我拿得出来就同意。”
“一时也没想到好的,毕竟我们都不缺什么。”严墨略一思索提出想法,“这样吧,你输了跟我结婚,那样你哥也还是你哥,各种意义上的,是不是很划算?”
季礼完全乌鸡鲅鱼了,身边净是些觊觎他的死给,他长得就那么招基佬喜欢?
刚想怼他几句,严墨视线定在门口处收起笑不咸不淡喊了声大哥,不难听出语气里的讽刺。
季礼啧了一声,先不说季缪做何感想,他听着就够刺耳的。
时隔多日他终于见到那个白眼狼,黑色正装面色冷沉,和以前对比鲜见的把领带也一板一眼系上,因为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些寒气。
“季缪!”季礼噌一下站起来,疾步上前拦住他,“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哥。”
季缪目光短暂掠过他,喊了声管家,“带季少出去,让我的司机送他回家。”
季礼一把攥紧他外套,“你赶我?我话都没说你就让我走?”
严墨在一旁看好戏的姿态,“有话好好说嘛,严家的待客之道可不是这样的,你说呢大哥。”
季礼委屈和愤怒一并涌上心头,死瞪着季缪,从牙缝里一字一顿挤出几个字,“跟我回家。”
“季礼,我不是你哥了,以后不要再来。”季缪说完语带命令再次叫来管家,隐隐有些不悦,扯了领带随手摔在沙,跨步上楼余光都没留给他们。
严家身材高大的管家上前挡着想追随季缪上楼的季礼,恭敬却没有退让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季少,请跟我走吧。”
严墨挥退管家,“季少,愿赌服输吗?”
季礼绕过他丢下句不服就跑上楼,管家担忧失职会被责罚,下意识伸手想阻拦,严墨叫住他,似笑非笑道,“连你也搞不清楚这个家谁做主了是吗。”
季礼习惯性按家里季缪房间的方向走,还真找对了,整层楼就那间屋里亮着灯,季礼砰砰砸门,甚至直接上脚踹。
门突然被拉开,季礼手脚一下收不住扑了过去,触及的是季缪泛着热意的胸膛。
没管住眼睛往下瞄了瞄,季礼回想起了那晚的阴影,“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季缪大大方方站在门边,一手撑门,“我要洗澡,谁放你上来的。”
季礼怕他把门关起来,一弯腰钻进去,“你洗,洗完我们就回去,我妈最近还说学了几道菜,念着让你去试吃。”
季缪拿了条浴巾围在腰上,看向自来熟赖在他床上的人,“我走了没有人管你不是很好,我以为你是讨厌我的。”
季礼脱了鞋在床上打坐,顺手拉过被子盖住腿,“不一样,你不是老说长幼有序,你是我哥,我做错了你揍我是我活该,但你不能吵两句嘴就离家出走。”
“不是吵架,我只是回到了正确的位置。”季缪拿出小时候教他写毛字的耐心解释,“季礼,出身不是我们能选择的,血缘更是改变不了的东西。明白了的话就回家乖乖学着经营公司,或者你想走仕途也可以,有适当的时机我会拉你一把。”
季礼抬手拍飞枕头以示不满,“你什么意思,真就贪图别人家的权势了?你对得起你爸妈养你那么多年?”
“我会补偿季家的。”
这句不温不火的话彻底惹恼了季礼,哗的一掀被子站起来朝着季缪一个跳扑,成功把人按倒压在地上,地上铺着厚重的毯子,摔不疼。
季礼骑在他身上双手卡着季缪脖子不让他反抗,眼底气的红,“妈的,对着你伤人的话我可是忍着一句没提,你少他妈顾左右而言他!我就一个要求,跟我回去这事就算了,以后你想给严家老头送终我不拦着,但你记住,季缪,你生死都是我季家的人,我不缺钱不缺权,我就要人,懂了没?”
季缪即使被掐着喉仍是面不改色,任由季礼在他身上兴风作浪,“几天不见你胆子倒变大了,让开,我换衣服送你回去。”
季礼用膝盖顶住季缪两边胳膊,“别乱动,先把话说清楚,你是谁的?”
季缪反问,“不如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我跟你回去有什么意义,对外已经公布了我的身份,从今以后我走到哪别人都会称我为严先生,现在也只有你敢喊我季缪了。”
季礼俯身拉近距离,尽量让自己显得凶一点,“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我说了你怎么着都得是我家的,你不是头脑好,你想个办法解决一下,最好我们都两全。”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也没看清季缪怎么动作的,用力一翻跟他位置对调,游刃有余拍拍他脸蛋,“听话,先回家待着,你说的事我会认真考虑,等有结论再联系你。”
季礼的目光就随着那块将掉未掉的浴巾晃啊晃,尚且蛰伏的某处就足够让人倍感压力。
【作话】
啊……放空中……
人算不如天算,身体不适更不动了,就先一章吧。
第68章你技术真差
季礼扣住季缪手臂,手指按在他被狗咬出的疤上,“你又想敷衍我,回去我就见不着你影了吧。我就住这,你什么时候想出大家满意的办法我什么时候走。你放心,伙食水电我自费,不占严家便宜,就借你半张床,反正我小时候也常跟你一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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