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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大笑起来,这是一个热爱生活、有机会就笑的人发自肺腑的大笑。“真是个战争狂啊!你是不是建议,帕格,我们应该卷入?”
“一点不是这个意思,总统先生,除非直到我们非卷入不可的时候。”
“哦,我们迟早会卷入的。”罗斯福说着弯下背去喝咖啡。
帕格大吃一惊,这是他有生以来从未听到过的最惊人的泄露机密的话。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位穿衬衫的伟人真说了这句话。报纸和杂志上登满了总统的响亮声明,说美国不会参战。罗斯福接着恳切地赞扬了纳粹德国的战斗准备这篇报告,说他已经怀着极大的兴趣读过。他后来所问的一些问题,又说明他对这里面的分析几乎没有保留。他对德国的许多重要战略情况并不比哈利-华伦道夫或迪格-布朗掌握得多,提的问题也和他们差不多,甚至还提出“希特勒到底是什么样儿?你和他谈过话吗?”这类老生常谈的问题。帕格把希特勒在国会的战争演说向罗斯福形容了一番。弗兰克林-罗斯福对这特别感兴趣,打听了希特勒用什么声调,什么手势,在停顿的间隙他作什么。
“我听说,”罗斯福说“他的演讲稿是用一种特大字母的专用打字机打的,所以他就用不着戴眼镜了。”
“这个我不清楚,先生。”
“一点不错,我这消息相当可靠。他们叫做‘元首字体’。”罗斯福叹了一口气,把椅子转过来,离开吃的东西,点上一支烟。“只有亲身到一个地方去,没有其他办法,帕格,就是亲眼目睹,亲身体验。我这工作缺少的正是这个。”
“可是,总统先生,归根到底,都要概括成客观的事实和数字。”
“这倒是实话,但是往往得看是谁写的报告。你的这份报告写得相当不错。你到底是怎么预见他会和斯大林签订条约的?这儿所有的人都感到吃惊。”
“我可以绝对准确地估计,某个地方某个人一定会作这样异想天开的猜测,总统先生,这个人凑巧是我。”
“不,不,你写的报告是很有道理的。事实上,我们这里已经获得了一些情报,帕格。一个德国使馆漏了点风声——不用管是哪个使馆——我们的国务院对那个条约也预先得到了消息。但问题是这儿没人肯相信。”他望着霍普金斯,有点开玩笑的样子。“说到情报,麻烦就在这种地方,对不对,帕格?各种各样的奇怪情报都会来,可是——”
总统突然象是无话可说了。他显得挺疲乏、厌烦,而且心不在焉,用长烟嘴抽着烟。维克多-亨利很想告辞,但是他想,应该由总统打发他走。现在他对这次会见觉得心里有点踏实了。总之,弗兰克林-罗斯福的风度有点象吃饭时随便闲谈的舰队指挥官,而帕格是习惯于海军将军们傲慢、专横的作风的。显然他这次在战争期间巴巴儿的横渡大西洋,只是为总统消磨一小时的闲暇时间。
霍普金斯看了看表。“总统先生,国务卿和参议员皮特曼就要到了。”
“已经到时间了?禁运的事吗?就这样吧,帕格。”亨利跳起来,拿起帽子。“谢谢你到这儿来了一趟。这次见面很重要。好吧,以后如有任何东西你认为我应该知道的,只要你随便看到什么你认为有意义或是有趣的东西,就写封信给我,怎么样?我很高兴听听你怎么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听到这个要他绕开指挥系统的奇怪建议,亨利只能眨眨眼睛点点头,这是与亨利二十五年来的海军训练和经验相抵触的。总统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当然不是正式的报告,”他急忙说。“不管你怎么干,就是不用再给我写报告!既然咱们现在重新认识了,为什么不保持联系呢?我喜欢你写的那个东西,我几乎看得见潜艇基地到下午五点钟就没人的景象。这说明纳粹德国的很多重要问题。往往一件这样的小事,如一块面包值多少钱啦,人们流传什么笑话啦,或者象柏林上空小飞艇作广告啦,诸如此类的事,有时候比一篇几十页的报告还包含更多的意义。当然,正式的报告也是不可少的。可是,天知道,这样的报告我看得够多的了!”
弗兰克林-罗斯福严厉地看了亨利一眼,象是一个老板发了一个命令之后,想了解一下对方听懂了没有。
“是,总统先生。”亨利说。
“哦,顺便说一下,帕格。这里有个建议,刚送到我桌上,是帮助盟国的。当然,在这场外国进行的战争中,我们是绝对中立的,但是——”总统突然咧着嘴狡猾地笑了笑,他那疲乏的两眼又闪出光来,在杂乱的桌子上搜索一下,随即他拿起一张纸。“在这儿。我们提出买下‘玛丽王后号’和‘诺曼底号’两艘邮船,用来撤退在欧洲的美国侨民。有几千人困在那儿了,这你知道。你看怎么样?这可以给盟国一大笔他们急需的美元,而我们可以得到这些船。这些都是豪华的上等邮船。你看怎么样?”
维克多-亨利望望霍普金斯,又望望总统。显然这是个严肃的问题。他们两人都在等他回答。“总统先生,我认为,这两艘邮船是重要的军用财富,他们除非发疯才会卖掉。这是两艘顶呱呱的军队运输船。它们是海上所有同样吨位的船只中速度最快的,能以续航速度超过任何潜艇。因为速度快,所以几乎用不着曲折行驶。把船的内部装修拆卸了,它们的装载能量特别巨大。”
总统干巴巴地问霍普金斯:“海军作战部是不是这个意见?”
“我得查一下,总统先生。我记得他们主要关心的是钱从哪儿来。”
弗兰克林-罗斯福仰起头沉思一下,然后微笑着向亨利伸出他那长长的手臂,和他握别。“你知道,那次我为什么没有为那套衣服发更大火吗?因为你的舰长说,你是他见过的最好的少尉之一。好了,要保持联系。”
“是,先生。”
“哟,怎么样?”总统的副官问道,他正在接待室里抽雪茄烟。他站起来,弹掉了烟灰。
“我觉得一切都顺利。”
“肯定会这样。本来约见你十分钟,可你呆了差不多四十分钟。”
“四十分钟!过得真快。现在怎么办?”
“你是指什么说的?”
“我没得到什么十分特别的指示。我是直接返回柏林呢,还是怎么样?”
“总统怎么说的?”
“我想肯定已向我道别了。”
卡顿上校笑了笑,说:“我想你的事儿完了。也许你还是应该到海军作战部长那儿去报个到,用不着再到这儿来了。”他伸手到胸前的口袋里。“还有一件事,这是不多会儿以前送到我办公室里的,是国务院送来的。”
这是个公事急件信封。亨利把它撕开,里面是薄薄的粉红色电报纸,上面写着:
传递电报。拜伦-亨利在华沙平安。现正与德国政府谈判撤离全部中立国人员。斯鲁特。
维克多-亨利走进播音员办公室时,休-克里弗兰见了很失望;他只是个五十来岁的矮胖子,面貌平庸,宽肩膀;身穿一套棕色服装,一个红色蝴蝶领结,站在接待人员的桌子前面。在他饱经风霜的脸上,有一种柔和但有点戒备的表情,但是一点也不世故。克里弗兰访问过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按照他对人的判断,这位可能是个职业球员改行成了经理,一个木材商,也可能是个工程师;一个完美的美国人,非常聪明,一点不让人怕。但是他知道,梅德琳对她父亲既害怕又崇拜。渐渐地,他变得很尊重这个姑娘的意见,所以他用了很尊敬的口吻说话。
“是亨利中校吗?荣幸之至。我是休-克里弗兰。”
“您好。我不妨碍您吧。我打这儿过,想顺便来看一眼。”
“您来这儿我太高兴了。梅德琳正在记录稿子的时间。请到这边来。”他们从一条用软木铺地的走廊往前走,两边墙壁是绿色隔音板。“她简直没想到,还以为您在德国呢。”
“我是暂时回来的。”
梅德琳从一个写着“闲人免进”的门里跑出来,一蹦一跳地跑向亨利,就吻起他来。她穿着一件时髦的黑褐色褶裙,灰衬衫。“天哪,爸爸,真没想到。一切都好吗?”
“非常好。”他眯起眼睛看着她。她看上去成熟多了,激动得容光焕发。他说:“你要是忙的话,我就走,以后咱们再谈。”
克里弗兰插嘴说:“不,不,中校。请进来看看吧。我就要访问爱达-梅-派尔汉了。”
“哦?将军夫人一书的作者?我是在飞机上看的。挺有趣的故事。”
在这间用假护墙板和假书籍布置得象书房的小小播音室里,克里弗兰对那位脸庞瘦削、白头发的女作家说:“派尔汉小姐,这一位是将军夫人一书的又一个爱慕者。亨利中校是美国驻柏林的海军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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