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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罗迪回家,已经过去了很久,因为她不止买了药,还买了一碗热粥与各种生活用品。她进屋没有在客厅见到少年的身影,觉得有些奇怪。放下大包小包后,她拐进浴室,见到少年还蜷缩在浴缸里。
浸在水里的少年面色潮红,双眼紧闭地浑身打着颤,明显是奇怪的药效又发作了。罗迪上前把少年的身体从水里捞起来,水已经彻底冰冷,可他的身体却烫得吓人,像是发着高烧,有些意识不清。被罗迪包进毛巾里时少年才恢复了一点神智般,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放开我……”
虚弱的猫猫又变凶了。
少年是真的厌恶别人在这个状态下碰他,可是罗迪不会理解他这时的情绪。她只是熟练把少年滚烫又瘫软的身体抱进怀里,继而放到了沙发上。
似乎这一天内总是在重复抱起又放下的动作啊,罗迪思维发散地想着。她手上动作不停,解开毛巾垫在少年身下,暴露了他消瘦病弱的身体。
呼吸困难似的剧烈喘息让少年柔软的腹部都凹陷下去了,绷出刀削般的肋骨线条,让人觉得要是有另一具身体撞上去非得两败俱伤不可。青色的血管在他的白皮肤上清晰可见,蜿蜒的一条一条显示出肌肉已经用力到紧张发硬了。而那充血发胀的男性器顶到了他自己的耻骨上,狰狞的长物因忍耐而泌着断续的前液,和苍白病态的其他表现形成了极端对比。
少年身体上性奋的、狼狈的、怪异的一切反应都袒露在罗迪眼前,这次连水的缓冲也没有,容不得他隐藏哪怕半分。混乱的情绪使他嘶哑着朝罗迪尖叫:“不要看我,不要碰我!”
“我是在帮你。”罗迪声音和动作一样平静。她已经挤进少年的双腿间,把他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腰上。
少年艰难地支起身,他抓住了罗迪的手臂,把指甲陷进她的肉里。他想要拒绝接受帮助,口中的声音已经低如呜咽:“唔……我不需要……”
“你需要。”罗迪态度强硬,轻易地反扣住少年的双手,把他压回了沙发上。她知道春药不会致死,可是发生在少年身上的反应剧烈得异常,她只是离开了这一会,他的性器就肿胀得近乎发黑了,也不晓得给他用药的那些人是下了多少量。这可不好再放着不管了。
罗迪握住少年的瘦腰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他无力的下半身放到了自己大腿上。她手指触碰到的肌肤、被小腿蹭到的腰肉和其他所有与少年相贴的地方,都被他的热度熏出汗意来,热得她都忍不住呢喃了一句:“真烫啊。”
少年的触觉何尝不是这样呢,本就是阵阵发热的身体,被罗迪触碰过的地方更是变得烧灼一片,滚烫得使他晕眩,使他想要低吟。但是罗迪的话语飘进少年的耳里就像是在嘲笑他的不堪,无法挣脱束缚的他只能选择忍耐,忍住喉头的痒意,忍住不发出呻吟。
罗迪摸出了刚买的药,挤出大量白色的乳膏涂满了手指,她想的是:反正都是要给少年里面上药的,正好药膏还可以用来润滑,像昨晚那样深入直肠刺激前列腺能让他能快点射出来,一举两得。于是冰冷的指尖目的明确地探到了少年的菊门,异物感激得他难受地缩紧,鼓胀的精卵都向上抖了抖。
“放松一点。”罗迪努力撑平小口周围的肌肉,她已经尽最大耐心去做到温柔了。
“做不到……啊……”少年还妄想倔一句,可是下一秒他已经被侵入了,伴着刺痛的麻痒感使他发出丢脸的惊叫,难堪得让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现在极度地想要逃避——不去看、不去听,现在的一切是不是就能当做没发生?
当然不可能。
少年被双腿大张地呈在罗迪面前,他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而他唯一能挣扎的双手被制在头顶,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罗迪居高临下的视线打在少年身上,同时在他体内肆意搅弄着手指。她带给了他屈辱却不自知,还试图宽慰他:“你只是生病了,不用在意太多。”她说出的是与浴室中相似的说辞,换了个情景却只让少年觉得羞耻得想去死。
已经探索过一次的腔道对罗迪不设防,她找到了少年的敏感点便是一下一下的挤压。超出常规的性快感使内壁柔软的黏膜生理性地绞紧,被扩张的入口失控地张张合合。
为什么在折磨中还能产生快感?这是少年最不能接受的。肠道内的触感不停唤起他破碎的记忆,那些片段是不折不扣的心理阴影,让他深陷绝望,近乎崩溃。
“我……求求你……不要再碰我后面,其他怎样都好……”说出这句话的少年已经不顾自尊了,他示弱、哀求,只求减轻精神的痛苦。
罗迪不懂为什么少年的表情像是在忍受酷刑,明明在她印象里刺激前列腺能带给男人最大的快感。不过上药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也知道其它能促进射精的办法,所以她停下了手指的动作,答应道:“好。”
罗迪大抵上是很好说话的,如果少年能找对方法的话。
她的手指从肠道中滑出,湿黏的药膏在穴口蹭出“咕啾”的羞耻声响,还带出了一些模糊的血丝。就是这样刚刚还在少年体内抽插的手
指,下一秒握住了肿胀的性器,把它扶了起来。肉棒被圈紧着上下摩擦,没有怜意的抚慰毫不留情地催促着它产出精液。
罗迪的动作甚至算得上有些粗鲁,湿滑的手感让她掌握不好力度。时轻时重的把握却给少年制造着出乎意料的快意,如浪潮涌进敏感的性器官,使渴求喷发的欲望层层迭加。少年还是在有意忍耐,他内心对情欲的排斥终究没有妥协,只不过与胀痛的射意作对并不明智,他已经咬得自己的嘴唇都发了白,粗重的鼻息也带上了颤抖。
“不要忍耐,快点射出来。”如果罗迪不是还需要用一只手控制住少年胡乱抓握的手掌,她一定会分出手去掰开少年的嘴,让他停止无用的自虐行为。她蛮横地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嘴里还多加了一句安慰:“把我当成医生就好,我只是在帮你治病。”
少年不可能认同。没有哪个医生会这样把他压倒,以治病之名撸动着他的性器。不过越来越多的快感已经让他忍不住了,最后罗迪用食指刮蹭着翕张的马眼,就把已经溢到出口处的白浊勾引了出来。精液射出第一股后便无法再靠意志停止,粘稠的、半浊的微温液体贴着罗迪的指腹冒了出来,又一泊一泊顺着她的指缝流下,滴在原主人的小腹上,和他的湿汗混在一起。
直到泄空了淫邪的液体,罗迪才放开了对少年的钳制,用毛巾擦了擦自己手上和他身上混乱的污渍。然后她自然地摸到了他的黑发上,温柔地一下一下顺着毛,象征性地做一下事后夸奖:“乖——已经结束了。你做得很好,射出来很多呢,是个好孩子。”
这说的叫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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