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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敌人的防线
一行八人,身披伪装。
趁着傍晚,天似黑未黑,人眼睛正在适应黑暗的时候,我们越过三八线,悄无声息靠近南朝鲜军的防线。
头顶上的美军侦察机和轰炸机络绎不绝,有些侦察机甚至是低空擦着树梢在飞行。我军通往南朝鲜军防线的几条主要道路,美军在撤退时都埋了大量地雷。以至于我们的前行必须绕开这些危险。一些有可能出现志愿军的地方,美军会不定时派飞机侦察,或者随机性的炮火覆盖,可能隔上几个小时就来一通炮击,我们管这种情况叫做封锁线。
所谓防线,是在主要的交通要道上和两侧的制高点布置火力点,在一个个山头修筑永备的防御工事。在一个个工事的后面,还会有军营、兵站、弹药库和后勤部门。很多人认为防线其实就是防御用的,战壕、碉堡和雷区就是全部。其实不然,防线的构筑要求进可攻、退可守,在战壕的后面还会建立兵站,集结大量部队作为预备,随时可以起进攻或者反冲击。
三八线这个地方原本就是南北朝鲜相互对峙和争夺的地方,双方在这里都修筑过防线和工事。但现在这些工事有一部分在我们手中,还有一部分在伪军手中。这个地方的危险性很大,有些地方时美军撤退时候撒的雷区,有些地方是南朝鲜军布置的雷区,还有些地方是北朝鲜人民军当年布置的雷区,甚至还有我军为了防止敌人反扑布置了一些雷区。
南朝鲜军还在他们的阵地上忙绿地构筑工事,丝毫没有现就隐藏在他们眼皮底下的我们。班长掏出地图,将我们看到的敌人的火力部署,碉堡的方位、射击角度等等情报标注上去。干侦察是个技术活,也是个考验耐心的活。因为你要能够准确判断出来敌人所有的防御部署!有时候很可能少现一个暗堡,就会给负责攻坚的部队造成大量伤亡,甚至导致一场战斗的失败。
我们尽可能潜伏在最靠近敌人工事的地方,这样的好处是可以将敌人的火力部署看的一清二楚,我甚至可以清楚地听到伪军士兵吃饭的声音。但坏处就是距离敌人太近了,以至于我们每个人的心都揪着。因为在这里一旦被敌人现,那后果就是必死无疑,我们会被来自两侧的重机枪组成的交叉火力撕裂成碎片,跑都没地方跑。
我就趴在班长身边,身上扎满了杂草用来伪装,并一边向班长描述我看到的敌人的火力部署情况。其他人保护着‘大拖油瓶’在另一个方向,距离我们并不算太远的地方。哦对,应该叫炮观员,但我觉得他就是个‘大拖油瓶’。就在刚才潜入敌人阵地跟前的时候,这家伙背后的铁箱子碰着石头出声响,险些让我们所有人暴露,所有人都惊出一身冷汗!
公路旁的两个山头互为犄角,山头以北没有比之更高的制高点,山下被布置了雷区。山腰和山顶的四座钢筋混凝土碉堡中布置着起码八挺重机枪,射界非常良好。目测两个山头的防守兵力应该是两个伪军中队,人数不多,但是火力极强,应该是得到了加强。
如果我军从正面进攻这两个山头,凭借这四个坚固地碉堡和里面的重机枪,可以在三里地之外就将攻坚部队死死压制。即便是趁着夜晚,我军想要悄悄摸上来,也需要先绕过山下大片的雷区。消耗大量的时间,并且极易被现。四座碉堡组成的交叉火力,足够造成攻坚部队大量伤亡。
以碉堡为中心,四周是密集的战壕、单兵坑、防炮洞,在战壕中布置了大量轻机枪,光我刚才看到的就已经七八挺。这两个山头可以直接切断公路,看来敌人很看重。班长仔细记录着,突然小声问我道:“如果是你来指挥部队,你会怎样拿下这两个山头?”
我想了半晌,沮丧地讲道:“我不知道,敌人火力太强了……咱们摸进来的地方根本没法让大部队通过……”
我以为班长会骂我蠢,但却没有,班长只是跟我说道:“小葛啊,看东西不能只看表面,要多思考。别看到碉堡就想着强攻,仗不能这么打!”
说着话,班长带着我缓慢地匍匐前进。天色这个时候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敌人在两个山头上支起来数个大探照灯,不停对着山下扫着。有了之前的惨败,我猜敌人已经不敢在夜里放松任何警惕。因为兴许一个打盹儿,一柄冰冷地刺刀就会刺入他们的胸膛。志愿军在敌人那里几乎成了幽灵的代名词,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来机枪的扫射。当然,这只是伪军。如果是美军的话,那就不仅仅是扫射,而是凝固汽油弹和满天的照明弹!
说来神奇,在班长的带领下,我们两个竟然从敌人阵地的正面一直潜入到了背后!老班长总是能看到敌人阵地的盲区,哪怕只是一块突出的石头遮挡住敌人一点点的视线,都会被班长现。
惨淡的月光撒在斑驳地雪地上,使得整片山地即使在晚上也并不全是黑漆漆的。也幸亏这些积雪已经被伪军在白天来来回回踩得面目全非,要不然我们还真没法在他们眼皮底下这么肆无忌惮。
来到敌人山头的后面,班长手里的铅笔和地图又忙碌起来。敌人阵地的后面还有一道隐蔽的防线,修建了一些土木结构的防炮洞。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敌人在山的后面布置了过六门迫击炮,我甚至看到藏在防炮洞里面堆积如小山的迫击炮弹。这些炮弹要是落在我们友军的头上,后果不堪设想。班长准确地将这些防炮洞和迫击炮阵地标注在地图上,仔细确认没有遗漏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我们继续向南深入,臭不要脸的他们不久后也完成侦察,和我们汇合。越过敌人的阵地,我们不用再胆颤心惊地伪装匍匐前进,虽然还要注意不要遇见敌人的巡逻队,但毕竟安全了很多。
班长拿着地图很耐心地教我道:“我军的主要目标可不是南朝鲜的残兵败将,这些阵地修筑的外紧内松,看着一个个火力凶猛,但是很多部队之间留的缝隙极大。”
说着话,班长在地图上给我指点。耐心给我讲解哪里是敌人的火力盲区,哪里是敌人两支部队的结合处,哪里适合进攻,哪里适合穿插。
我跟班长说我又不是部队长,学这些有什么用?结果后脑勺上挨了班长一巴掌。
班长说:“咱们的部队装备不好,所以打仗更多的是近战、夜战、运动战,最大程度地削弱敌人火力上的优势。那么也有一个问题,就是夜里很多部队和士兵打着打着就打散了。这时候,就需要咱们每一个参加战斗的人,哪怕只是个小兵都要有一定的军事常识和战术素养。当兵的不懂打仗,那不是嫌自己命长么?”
但我觉得班长教给我的,远远过了一个士兵需要的战术知识。班长教我,更像是在教一个连长或者营长怎样部署部队,怎样组织部队进攻。
在南朝鲜军防线的后方,我们看到了很多从前线溃退下来的南朝鲜残兵。说实话看着这些溃兵确是挺可怜的,有很多都冻伤甚至残废。他们全无斗志,每个人脸上都麻木着。活着,成了他们最大的奢求。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其实并不值得我们去可怜。
这些收容站和兵站的位置被我们记录下来,但是奇怪的是,一路走来,我们基本上没有看到老百姓的身影。倒是看到很多倍强征的民夫在帮助伪军修筑工事,这些人比起伪军更加可怜。伪军三五成群吃着白菜炖罐头肉,而那些民夫很多根本吃不上饭,已经饿的皮包骨头。
我们甚至看到南朝鲜士兵将饿死的民夫尸体直接扔到路边!这年头,军人死伤好几万都是家常便饭,谁还管老百姓的死活。乱世中的老百姓,根本谈不上过日子。
朝鲜的老百姓受苦了,我们愤怒着,但我们只能沉默着。我们现在在敌人的后方,只能小心翼翼地避开,不能被敌人现。
虽然我们的军装上没有任何标识显示我们来自中国人民志愿军,也没有任何标记表示我们来自中国。甚至连棉衣的样子都和南朝鲜军队的棉衣有几分相似,都是破旧的黄棉衣上面用线匝成一条一条。
但是我们现有一些南朝鲜的部队已经换上了美军下来的新军装,美式的!为了保险起见,我们换上了南朝鲜军的军装继续向南走。这个时候我终于觉得这个‘大拖油瓶’也并不是完全没用,因为他竟然懂朝鲜话!
炮观员姓白,吉林省朝鲜族人,曾经在苏联的军校学过炮兵专业。我们都管他叫小白,但只有我心里默默地一直叫他‘大拖油瓶’,因为臭不要脸的管他叫‘瓷器’。
瓷器我知道,一碰就碎。
不过,有了这么个懂朝鲜话的,我们便不用再在山里东躲西藏。我们直接大摇大摆地上了公路,在靠近关卡的地方再钻进山里走野路绕过去。这样一来,我们的行进度快了很多。
越过南朝鲜军防线走了一天一夜,我们现了美军的踪迹。
美军在南朝鲜军队防线的后面大约十五到三十公里的地方,构筑了第二道防线。
这里的防线远远比我们想象中要更加庞大,也更加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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