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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又是唐永望先开口:“我跟施主已经说过多次,晴元散不能吃太多……那东西在神庙里、在祭典上吃,才是与神明共鸣,聆听神祇教诲,在平时却只是一个令人疯的坏药。就像那些水果牲畜,平时只是食物,只有祭祀时才配得神祇歆享。”
黄拯厌恶地看他一眼:“我不和你争。你们海派只是皇帝的狗,换姓白的、姓栗的哪个皇帝都一样,你们明明也是受天眷之人,却要与别的伪神同流合污,连自己的神药都要说成这种德性。忒!”
唐永望看起来脸上也有了几分怒色,但还是忍下了握住手杖大口呼吸了几下,又平息如故。
白道宁忖度恐怕再谈这三件东西,也不会再多得到信息。薛佑歌频频向他看来,他猜测薛佑歌是想开始谈稷契府这群人日后如何分黄家的家产,但他仍有问题要问,得让他们的分赃继续推后了:“你还说良虎王也声称要参与你的这场谋逆,只是没有真的来。此是何意?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来了的?”
黄拯露出些得意的笑容,却转而变得有些古怪起来,语放缓:“我乃是涞派的虔诚信徒,能算出今天要见到你,这不是合理得很吗?”
白道宁一听就觉得他在胡扯:“你都没算出良虎王没有信守承诺来支援你,你能算出个什么啊?你既然用这个理由来邀我见你,就说点真话。你是怎么知道我来了的?还有,良虎王是否参与了刺杀我之事,这件事又是否与你有关!”
刺杀太子之事,郁阳州、唐永望、卢向笛三人都不应该知道,白道宁却只看到卢向笛稍微露出一点惊讶之色。
黄拯听白道宁说完第一句,脸就重新拉了下来,眼神几乎显得嫉恨,沉默了一会儿,又恢复那种讽刺的语气:“我怎么知道你来的,实话其实也好猜,就是白咏志告诉我的。他怎么知道的,我倒是不知道,估计是你们薛老爷身边出了漏子!良虎王参没参与刺杀你,这我不知道,我倒是觉得他应该留着你,让你活着,最好活到登基,最后才揭露你的血统真相,让你从皇位上重新滚下来——”
白道宁心头一跳。
黄拯又重新露出笑意,几乎有点疯癫般的狰狞,指向白道宁:“我现在就揭露你的血统真相!你是蓟经武的儿子!”
白道宁是真的大吃一惊了:“啊?”
不用慌!他空口无凭!眼下这苏誉之认证了我是皇帝的儿子,我只需要担心苏誉之别在路上认下其他儿子就行,反正最后那个活着到京城的,就是皇帝的儿子,因为皇帝和苏誉之会亲口承认——
白道宁强迫自己定下心神。郁阳州就坐在他对面,跟着郁阳州的那个力气大的虬髯客显然也大为震惊,双眼瞪大,嘴巴半张,好一会才闭上嘴。白道宁迅观察了四周一圈,却惊讶地现,各位主事者的亲信只有这一个人露出惊讶的神色——他身后的容小寒和路冬山倒是肯定会很惊讶,他不用回头就能想到两人的吃瓜表情——剩下的人却要么神色平静,要么恍然大悟,柳俊茂和薛佑歌更是对视着笑得幸灾乐祸。
薛佑歌被白道宁看过来,意识到自己笑容太猖狂了,故意拉下脸来,想要露出正色,却还是没忍住:“老黄,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谁不知道白……良虎王跟蓟将军抢女人没抢过的故事,他们两个五十年前就过不去,现在良虎王非说他亲侄子是蓟经武生的,谁信啊?”
柳俊茂没忍住笑出了声。
唐永望也开口:“苏二太爷行事稳妥,不会弄出这种丑闻的。”
黄拯倒是不生气,举起空茶杯,转了一圈,重新放回桌上,慢慢道:“你们是不信,苏誉之没来,苏誉之恐怕也不信。你们不信,所以才觉得可笑。等你们知道是真的,就不觉得可笑了。”
郁阳州说:“四处留香,这倒确实是蓟将军能干出来的事情。不过你要我们怎么信你啊?”
黄拯语气悠扬:“等你们应知道时,自然会知道,也就如我一般信了。”
白道宁心想,这怎么证明,你们古代又没有亲子鉴定,冷言回道:“无稽之谈。我是皇上亲自下令,苏太傅亲自找的真太子,这还怎么有假?你用什么来证明,你的神迹吗?”
黄拯面露怒意:“你什么意思?你是看轻我所见过的神迹吗?”
薛佑歌说:“怎么,你真是要靠神迹来证明啊?涞派的人我也不是没见过,我要他们做什么神迹,他们就能做什么神迹,要是你明天还没死,我明天就拉个涞派的神婆出来,给你表演个亲妈上身,让她承认你爹不是你亲爹!”
唐永望重重咳了一声:“薛大人!请慎言!”
薛佑歌立刻低头:“抱歉,是我失言了,我向黄老太爷与雷宜人致歉。”
黄拯冷笑:“死人嘛,你要是冒犯了,也就冒犯了。反正你们父子都是与蓟经武狼狈为奸的老土匪,你就算尊敬我爹娘,他们在天之灵也不想理你。等白咏志把证据摆在你面前,你自然就会相信了!”
白道宁没想到他如此胸有成竹,又不禁心里犯嘀咕,当时苏誉之讲这个血缘就讲得不清不楚,难道这背后还真有这种秘闻?但是弟弟知道的事,当皇上的哥哥也应该知道才对,那这个皇上怎么会找这个人做太子?若池有德确实是这个蓟经武之子,那苏誉之怎么会轻易同意就换了他白道宁做太子?一般来说,怎么会有男人愿意给别的男人养儿子的事情?
柳俊茂代他问出了这个问题:“要是良虎王知道,那皇上肯定也知道。皇上怎么会养别人的儿子?”
黄拯露出厌恶的神色:“那显然是因为白元嘉不知道!白咏志肯定跟他讲过,他不信!就跟你们一样,他不信!等你们信的时候,才有乐子呢,等我死了,我骨灰都要洒在内京,我要看看等白咏志揭露真相的时候,你们会作出什么样的丑态!”
薛佑歌倒是继续神色不屑:“不见得,要我说,他要真是老蓟的儿子,恐怕我还会更支持他。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家得过蓟将军的大恩,我也不隐瞒,要不是蓟家这一辈没一个拿得出手的,稷契府早就不姓白了。”
白道宁又是一惊,心想你们大陶贵族阶级的爱恨情仇可真复杂。不要牵连到我身上啊!我这个白捡来的太子还能当得住吗!
柳俊茂震惊地看了薛佑歌一眼,转过头使劲看唐永望。唐永望则是直接试图截断话题:“薛大人,我们再谈皇家血统,谈蓟将军,这些事情,未免太僭越了!”
黄拯将茶杯重重砸回几上:“行!什么不僭越?分我家的祖产不僭越是吧?太子爷还有什么想问的没有?没有的话就留给他们时间来谈谈分赃的事情吧?”
白道宁说:“我没有话要问了。”
薛佑歌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薛佑歌率先开口:“我要我儿子娶你的女儿,以后你倒是不用担心血脉延续了。我看你女儿十四岁了还没招赘,想来你也不着急要姓氏流传,嫁给我儿子其实是相当好的选择了。”
一直坐在角落里沉默的黄成荫终于说话了,语气里还带着点畏缩的怯意:“薛大人,其实我这一程来泸建县,就是为了请堂哥从黄家别的我们这几支里面挑个男孩,抱来做嗣子……虽说我堂哥是谋恶逆了,但是,但是,泸建县黄家这一支不能没人继承啊!”
薛佑歌笑道:“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也是来抢你堂哥的地的。我也没有亲哥,要是我十七年前那些堂兄弟们敢来让我过继堂侄子做亲儿子,我得把他们打出去,我说,黄老爷没有这么对待你,已经可见你们兄弟情深了。”
黄拯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薛佑歌继续说:“还不如让你们水卉姑娘嫁给我儿子,把地契陪嫁到薛家来,泸建县这边的税还是交给泸建县,嘉虞县那边的税就交给嘉虞县。海派的供奉,以后也由我们薛家承担。地还是你们黄姑娘的陪嫁,她主意大,我们家又不会亏待她。”
黄拯再次冷笑:“算盘打得太响了,熠江对面都能听得到!”
黄成荫低头,过会儿一咬牙抬头:“水卉祖父与伯父虽是官宦,但现在泸建县黄家没有人当官,黄水卉已是民女,恐怕薛家的公子齐大非偶。”
黄拯高声喊了句“你讲清楚,谁是齐!我们黄家三代五进士,他们薛家三代两土匪,谁是齐!”
黄成荫没有理他,继续用那种咬牙切齿的口气说:“所以我建议水卉另嫁……我本来想为雷家说媒,亲上加亲,现在看到太子既来,太子一表人才,品德高尚,太子侧妃可以选民女,以后又能位列妃嫔,既不折辱了太子,也不折辱了黄家的门面,不如堂哥将水卉许给太子……”
黄拯没等他说完就愤然猛拍桌子,直接站起来指着他怒骂:“你做梦!我女儿就算是嫁给薛光霁那个土匪窝里的废物,也不会嫁给这个马上就要死的太子!我掐死她都不会让她嫁给蓟经武的儿子!”
白道宁莫名其妙就被骂了,真是锅从天上来:“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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