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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呵,这可让他给现了祝宗宁的小秘密!
他就说最近祝宗宁这小子不对劲,昨天给他安排的那个小安可是他之前最中意的款,结果祝宗宁连小安手都没摸几下,光喝酒了!
而且以前祝宗宁就算养个什么人,也从来是在外面的房子里头,或者直接包下来几个月的酒店房间,从来不会把人带回家的。
这壮汉是有什么大能耐,让祝宗宁这么待见?
赵虔像是现了什么奇玩意似的打量着贺兰牧:“你就是那个什么,叫……贺兰牧,对,贺兰牧,对吧?”
他那眼神是毫不遮掩的露骨,仿佛贺兰牧是什么用于展示或售卖的物件,供人观赏和挑选,这让贺兰牧从心底里感到不舒服,但碍于眼前这人是祝宗宁的朋友,他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嗯”了声,又说:“宗宁不太舒服,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不等他醒了我让他联系你?”
赵虔眼神还在打量贺兰牧,从他背心里面露出来两条胳膊的结实肌肉到胸脯鼓囊囊的胸肌,再到贺兰牧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渐渐露出来几分淫态——这放在谁身上,那都是非常不尊重人的。
然而赵虔并没有觉察到丝毫不妥当,自来熟地去水吧拿了个杯子出来,给自己倒了杯鲜榨果汁——所有行为都显示出来他时常来祝宗宁家里,对这个房子非常熟悉——然后才又说:“没事儿,我就在他家玩会儿,你忙你的。”
说是这样说,但他那目光毫不避讳,就那么直勾勾盯着贺兰牧看着,但凡换一个性格内向一点儿的人,这会儿八成已经被看得脸都红了。
但这个人偏偏是大心脏的贺兰牧,饶是早就从这纨绔的目光中看出来了他下流不堪的想法,贺兰牧也仍旧能泰然处之,且对赵虔那犹如实质般的目光视若无睹,淡定地“嗯”了声,转身朝厨房走。
赵虔在他身后瞧着,露出来个玩味的笑。
有意思,果然有意思。
以前祝宗宁那些伴儿没有哪个会这么不懂事,还“你好”,连声“赵少”或者“虔哥”都不会喊,一个在床上伺候别人的玩物,倒是把自己当成这房子的主人了。
祝宗宁到底知不知道这东西这么自以为是?
贺兰牧走进厨房,脸色也沉了下来。
祝宗宁交的这都是什么朋友?刚刚看他那眼神是什么眼神?朋友妻不可欺,就算他是个男人做不得老婆,这位赵公子也不能就这样直白地拿眼神调戏他吧?
要不是看在他是祝宗宁朋友的份上,早一拳头打趴下了。
他心里骂了声,着手开始收拾煲鸡汤要用的东西,食材准备完已经又过去多半个小时,正好外卖的东西也都送到了,他出去拿了一趟,瞟见赵虔正在客厅沙上拿着itch的游戏手柄,但没打游戏,因为游戏卡的盒子被板凳腿儿刁在了嘴里,死活不放。
赵虔可能是有点怕狗,跟板凳腿儿互相瞪着对方,就是没敢上前去从板凳腿儿嘴里把游戏卡给拿出来。
贺兰牧嘴角弯了下,装聋作瞎地转身又进了厨房。
俩人一个霸占着客厅和狗互不相让,一个霸占着厨房小火炖鸡汤,直到又一个多钟头以后,主卧里睡着的那病号儿起床了。
祝宗宁趿拉着拖鞋走出来,一脑袋头睡得乱糟糟的,被厨房飘散出来的鸡汤味道馋饿了,闻着味儿就出来了:“贺兰牧……”
他话没说完,看见坐在沙上的赵虔,往厨房拐的动作一顿,而后一屁股坐到了赵虔旁边:“你怎么来了。”
赵虔总算从板凳腿儿嘴里把游戏卡盒子弄下来了,摆弄着游戏手柄有一搭无一搭地瞎玩:“跟你聊着天被我爸抄了老家,只能先投奔你了……你怎么睡到现在,微信也不回。”
那游戏不是很合心意,赵虔摆弄了两下又把游戏手柄一扔:“哦对,你那晋小情儿说你病了,咋了兄弟,虚了啊?”
“烧。”祝宗宁没多大精神地靠在沙上,“你丫才虚了。”
然而赵虔满脑袋黄色废料,立即想歪了:“卧槽?烧?你们俩……他……”
他竖了个中指,还形象生动地上下动了两下。
祝宗宁立即懂了对方的意思,反手就在赵虔脑门上来了一巴掌:“想什么呢,我是昨天喝多了着凉了。”
“他那个体型,给你上?”赵虔痛心疾,一副祝宗宁在暴殄天物的惋惜感,“啧,可惜啊,他那腰,那肌肉,不做1太可惜了……诶我说,反正你也玩他后面,让给我两天用用前面呗,又不矛盾。”
“滚,我不玩这个。”祝宗宁又给了他一下子,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你别在我家浪。”
他们成天在一块鬼混,这些不着边的鬼话也都是成天乱说的,就算这次赵虔是真的有点眼馋贺兰牧的身子,带了两成真心实意,但祝宗宁也没放在心上。
他了解赵虔,这人脖子上那个带毛的球时不时就不起作用,靠裤裆里的二两肉思考,群趴都不知道玩过几次了,能说出来这种话其实也正常。
赵虔也没多坚持,虽然这的确是个极品,但是他要找差不多的,也不是找不着,于是悻悻地捡起来刚刚扔一边的游戏手柄:“没劲啊你……”
他摆弄了两下手柄,没挑着想玩的游戏,才想起来问祝宗宁:“那烧得严重吗?你家那老头儿大夫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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