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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没怎么闻过别人的味道。
从前明晗还活着的时候,神宫中常点着一种名叫“宝珞”的香料,这种宝珞香是西奎山的秘香,焚烧时可以取悦神祇,明晗常用此香来使躁动的晦芒恢复平静。那香味明濯不讨厌,因为他娘身上有,但是也不喜欢,因为闻到就会想起神宫旧事。
洛胥的味道和宝珞香很不一样,不像香料,清清淡淡的,如不仔细闻,很容易忽略。明濯这么在意,是因为他常与花丞相挤在一起,身上还没有过别人的味道,因此格外敏感。他如今袖口、领间乃至全身上下都是这个味道,仿佛领地被侵占了似的,还没有完全习惯。
“你跟衣服一样,”明濯鼻尖轻顶,顺着那点似有似无的味道,闻到洛胥面前,“都比花丞相好闻一点。”
他毫无自觉,全然不在意这样的姿态意味着什么。那鼻尖轻轻绕过洛胥的前襟,把人细细闻了,似乎对这味道还算满意。
洛胥拖长声音:“原来我只比花丞相好闻‘一点’。”
“花丞相一日要舔自己八百回,”明濯说,“这你也要同它比?”
洛胥想起花丞相舔脸时的口水味,对此不置褒贬。他看着明濯:“现在招呼我挖坟,可是我连明晗埋在哪儿都不知道。”
“很好找的,”明濯的琥珀瞳避着光,颜色比平时深一些,他直起身,“霈都郊外有三座镇凶塔,明晗就在那底下。”
镇凶塔有三座,而明晗只有一个,明濯没有具体说把人埋在哪一座镇凶塔下,那就表示着一种可能:这三座镇凶塔底下都有,他把明晗分开埋了。
“既然他下葬的时候已经身首分离,”洛胥委婉地说,“那么按照常理,他绝无复生的可能。”
镇凶塔就是刻有镇凶符咒的塔,通常都设在宗门属地上,方便大伙儿监看。只是别人的镇凶塔大都镇压的是活着的凶邪,而明濯压的是死了的明晗,这说明他把明晗视为凶邪,连鬼都不准明晗做。
“人死是不能复生,”明濯道,“可如果真有人想让明晗作恶,不必使他复活,只要把他制成傀儡就能办到。”
他说到这里,轻轻打响了指节。纸人从他袖中飘出,落地变作那个粉脸桃腮的带刀官仆。
“壶鬼族的操傀术千变万化,越好的傀儡越能以假乱真,”明濯侧眸,看向粉面官仆,“你看他,是不是很像真的?”
粉面官仆立在两个人中间,掩面咯咯笑,他眸光流转,看起来与真人无异。
“像是像,”洛胥打量粉面官仆,“但是细看还有些许鬼气。”
明濯又打响指节,只见粉面官仆立时长高,浑身气势骤变,居然成了穿戴着银甲的天海御君。假御君和真御君身量相似,又有头盔的遮掩,瞧不出相貌上的差别,通身气派倒学了个七八成。
“明晗有本记录壶鬼秘法的册子,里面曾提到过,操傀的最高境界就是真假难辨,”明濯扶住假御君的后背,叫了一声,“洛胥。”
洛胥
心下一动,看那个假御君抬起骨节分明的手。他模仿洛胥模仿得极像,连指间的“卍”字指环都一模一样,地面上忽然亮起一圈银光,他竟然召出了一个小小的火咒。可惜这火咒消失得很快,眨眼就没了。
洛胥不露辞色:“操傀还能使用别人的咒法?”
“传说壶鬼族中的操傀高手,不仅能使用别人的咒法,甚至可以偷梁换柱。”明濯竖起两指,露出指间的指环,“我的傀儡是纸人,
耐不住你的火咒,想扮得更像,就得消耗更多的灵能,可惜我如今被锁住了,没法给你瞧。不过你只要知道,如果把这纸人换成一个人,或是一具尸体,我以相同的灵能催动,他能扮得更像。”
这就是好傀儡的重要性,明濯的纸人是他娘从前为了哄他开心,裁给他玩的凡物,虽然有他的灵能支撑,但比起真正的傀儡,效果终究要差一些。
洛胥闻弦知雅意:“你怀疑那夜杀人的白薇武士,都是一位操傀高手借明晗的尸体召出来的。”
“不错,对一个操傀高手来说,这事并不难办,他只要挖出明晗,并以药水淬炼数日就能做到。”明濯说,“若非如此,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能召出白薇武士。”
“看来这坟非挖不可。”洛胥看那个假御君,“你刚叫洛胥,是叫他还是叫我?”
明濯问:“有什么差别?”
地面上骤然亮起一圈银光,“卍”字瞬间浮现,寝殿内的垂帷顿时被惊动,上面的火咒逐一亮起。假御君畏火,“啪”地一下变回小纸人,随风飘起来。
“差别就是这个,”洛胥接住小纸人,拎在指尖,“如果是叫我,那火咒是这么用的。”
明濯瞧他半晌,把小纸人拿回来,暗道了声“小气鬼”。洛胥没反驳,算是应了——小气就小气,反正叫洛胥的,只能有他这一个。
两日后,霈都郊外。天正下着绵绵细雨,几个宗门弟子素衣撑伞,沿着官道来到个乡酒铺子前避雨。
一人收起伞,要了几碗酒,对左右同门说:“咱们好歹也是个有头脸的宗族门派,如今竟沦落到这份上,不仅要替人敛尸,还要给人抬棺,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另一人接过酒:“如今各家都缺人手,找我们帮忙,也是无奈之举。你昨晚没看见吗?四山的弟子也在抬尸体。”
那人说:“你说乾坤派?哼,若非出了这样的事,他们哪里会正眼瞧咱们!上回属地闹凶灾,我们上门求助,他们只把我们当作要饭的随便打发了,我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憋着一股气!”
另一人劝道:“眼下这个关头,你千万不要生事。乾坤派这次算是落了难,门内没一个能扛事儿的,长此以往,恐怕要镇不住近南二州了,到时候乱起来,指不定谁遭殃。”
那人喝了酒,沉默片刻,又说:“我是不明白,他们成日吵来吵去干什么。”
“有人吃了亏,有人不满意,这世上的人挤在一起,不就为着那点事?”同门捧着酒碗,“原以为天海御君是个明白人,没承想他也是个糊涂鬼,竟然与永泽……”
他们正说着,铺子另一头也来了两个避雨的人。高的那个墨发挑束,黑衣打扮,似是听见了什么,朝他们瞥了一眼。
几个弟子摸不清他的来路,见那人伞微抬,从他伞底下钻出个同样黑衣打扮的人来。后者十八九岁的模样,一露面,就使几个弟子噤声不语。
“一碗酒,他付钱。”明濯转了头,冲几个弟子微微一笑,“诸位……朋友,怎么不继续说了?天海御君是个糊涂鬼,然后呢?”
那捧酒的弟子说:“都是酒后浑说,还请不要当真。我见公子面生,敢问是哪家的弟子?”
明濯犹豫起来:“我嘛……”
那弟子以为他不欲暴露宗门,便也不追问,只道:“怎么称呼好呢?”
“我叫……”明濯想了想,打算借婆娑门的光,“江濯,就是北鹭山的那个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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