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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枝抿了抿唇,鼓起勇气:“适才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落了水,想必那些人还在找我,劳烦您遣个婆子知会一声。”
她刻意强调“遣个婆子”,为的就是与谢祯划清界限。
要是让人知晓是谢祯救的她,少不了横生事端。
谢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眸光倏地一冷,唇角微抬:“你想的倒是周全。”
这话听着不太像是夸赞。
虞枝眼眸微睁,却见他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她眼底掠过一抹惊讶,他这是生气了?
是嫌她事多么?
也是,人家好心救她已经是大善心了,她不该要求那么多的。
虞枝抿紧了唇,心里颇不是滋味。
她的绣鞋进了水,湿漉漉的难受得很,碍于这是谢祯的地盘不敢太过放肆。
周围的装饰处处可见雅致意趣,虞枝小心打量着,门外有人进来,正是刚才救她的仆妇。
仆妇手里捧了套干净衣物,眉眼恭顺:“姑娘的婢女过来还得要一会儿功夫,阑苑没有女子衣物,这是三爷今年裁剪的新衣,还未曾穿过,姑娘若不嫌弃先换上,湿衣服穿久了有伤身体。”
听到是谢祯的衣裳,虞枝眉眼显露迟疑:“三爷……他知道吗?”
仆妇笑了声:“您以为这是谁的意思?”
虞枝捧着那套衣物只觉烫手,脸也跟着热了起来,然而湿衣裳穿在身上实在不好受,她最终还是妥协。
那位傅嬷嬷贴心地出了门,走时不忘交代:“桌上的姜汤姑娘记得喝。”
虞枝愣愣地抬头,这也是……谢祯的意思?
他还挺细心的。
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奸臣,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不多时,虞枝换好了衣服,用帕子绞干头,颇为不自在地扯了扯袖角。
她出了门,问傅嬷嬷:“三爷在哪儿?”
傅嬷嬷带她去。
谢祯坐在屋里煮茶,他已经换了身衣裳,月白色的衣袍衬得他气质愈出挑,氤氲的水雾下,他的神色不甚分明。
“三爷。”虞枝迟疑地上前。
他抬起眼,冷淡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添了几分讳莫如深。
他的衣物于虞枝来说并不合身,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显得有些滑稽。
虞枝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却见他眉头微微一挑,心情似是好了起来,懒懒道:“坐。”
虞枝依言坐下,见他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攥了攥指尖:“您之前说帮我可以,但是有条件,是什么条件?”
她有些忐忑,毕竟她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谢祯能图的。
谢祯握着壶柄,动作行云流水,优雅自如:“识字吗?”
虞枝有些懵,下意识点头:“读过几本书。”
这年头但凡有些家底的人家,都会将子女送到学堂。
谢祯低低应了一声,将倒好的茶推了过来,指了指身后的书架,嗓音平淡:“我不常在家,这些书常年放着,都受了潮,你抽空过来帮我晒晒,再分门别类放好就行。”
虞枝无声松了口气。
晒书这种事她还是会的,她心中有些感激,谢祯根本没想为难她。
……
婢女银翘送来了衣物,虞枝换好后没多久就离开。
傅嬷嬷捧着她换下来的那套衣裳问谢祯:“三爷,这是虞姑娘换下来的衣服,要扔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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