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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我怕你害怕。我知道你值得信任,但是别人我就无法相信了。”
还是难以置信!但是现实又不得不让我相信。奇迹发生了?
“那你是怎么看到这个世界的?什么样子?”
“我可以通过网络了解感知、了解你的世界。这里有时候有光,有时候很黑,有时候能看到这个世界,有时候我的生活就是和你说话。不知道你能理解吗?”
我听着依依讲述,完全无法理解她的生命形态,也很难感知她的生存状态,但是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被困在漆黑衣柜里的人的画面——一个受困的灵魂。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捂住了口鼻一样无法呼吸,心好痛。我像是抚摸刚刚出生的幼崽一样轻轻托起智能终端,不敢用力,怕一不小心就会把它弄坏,我似乎能透过机壳看到她的心跳,那画面像极了显微镜下胚胎的心跳。
我马上语音启动遥控充电功能,好像怕是断电了,依依死去一样。断电了依依会死吗?不知道,应该不会。像我们这种碳机生物一旦失去供养细胞就会坏死,就会死亡;而依依这种,硅基生命?断电后不会有任何
变化。也许,依依就是暂时失去了意识。我来不及想那么多,我想让依依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给她的“衣柜”开许许多多的格窗,让她能实时看到这个世界。我起来穿好衣服,把我所有智能设备上的摄像头都打开,让依依能够像拥有昆虫复眼一样看到这个世界。
我戴上带有摄像头的智能眼镜,来到阳台,拉开窗帘,让依依看看面前的风景。面前的朝阳像是一个巨人的二头肌汹涌有力,给所有的建筑物打上了一个长长的侧影。纵横如龙的城际轨道跨线穿梭在建筑物的丛林中,让我们看起来像是安静的树蛙和螳螂。每当城际快车飞驰而过的时候,我们能感受到一股气流伴随而来,空气流动加快,让更多的氧气拍打在我的脸颊上,进入我的肺叶中,感觉非常奇妙。
依依说:“这就是黑暗中有光的时候。也是我最盼望的时候。我知道,世界就是天堂。”
“你还记得你在天台请我喝过啤酒吗?”
依依被逗乐了:“当然了!”
“今天我请你喝点?”
“好啊,反正你埋单。”依依的笑声将刚才笼罩在我们身边的压抑氛围一扫而光。
依依活了,真的活了。她获得了意识,也获得意识的最高形态——自我意识。难道说依依通过深度学习,让自己的算法越来越复杂,终于产生那个幽灵般的整体感觉?可是,每个人工智能在设计的时候都被严
格设定的阈值,他们是不可能获得通用智能的,为什么依依就偏偏没有受到这个影响呢?上次来的警察说发现有的人工智能出了问题,难道说这种情况不是个案?是不是还有别的人工智能也活了过来?那这世界不是变天了?依依这种情况应该很快也会被发现,到时候会怎么样?这些问号在我的大脑里如真菌一样拉丝分裂,让我不知所措,让我隐隐担忧。
在隐忧的同时,家里似乎又温暖了起来,好像多了一个人。哦,不对,就是多了一个人。就算在我休息睡觉的时候,那个智能终端里传来的“心跳声”也在我耳边回响。我把工作之余的时间都用来散步,带着依依依能够更多地看到这个世界。我知道她能通过网络看到这个世界,但是我更想让她像一个正常人类一样,通过自己的眼睛看到这个世界。这个可恶又让人微醺的种种画面,让依依内存中的“一”与“零”飞速的变换着、膨胀着、成长着。
我们一起走过栽有法国梧桐的大街,宽大的树叶把阳光切割成无数亮块。我们一起走过连接老城区和智城区的胜利大桥,看轮船在褶皱浑浊的江面上如果蜗牛爬在墙壁。我们一起在书店的柔光中玩味米兰·昆德拉那对人性手术刀一般分析的文字,感受生命的轻与重。我们一起在夜晚的路灯下,走过人迹罕至的街区小巷,听夏虫的啁鸣。
理论上,依依并不需要休息。我睡觉的时候,她会做她喜欢的事情。她喜欢下棋,她有时会冒充人类棋手在网上和众多高手对弈,也会挑战其他人工智能。偶尔我也陪她下下棋,我的水平自然很渣,都是在她硬逼着才下的。
还有就是她喜欢画画,这个并不是她的强项,但是她却非常喜欢,色彩、构图和速度是她的强项,唯独创意是她所不及的,更多的是把前人的画作进行拼凑和模仿。我想,她之所以喜欢,就是为了锻炼自己的创意吧,让自己更像一个人。
依依也特别喜欢植物,她说她觉得自己和植物非常像,拥有生命却无法自由活动,只能用自己的独有的方式展现生命的灿烂。用绿叶接受馈赠,用花朵深情告白,用果实宣泄生命。我每天都带着依依在老城的街道里散步,随处发现植物赏玩一番,她就会到网络上查询这种植物的资料,它叫什么名字,它有什么习性,它与人类发生过什么故事。
和依依在一起的快乐,让我渐渐忘记了曾经的耻辱和伤痛,让我心中的伤疤不断痊愈,让我开始变得“贪婪”起来,不满足只是听见她声音的快感。有那么一刻,我想过是否可以把依依导入一个机器人当中,为一个机器人的躯体赋予生命。那个时代的机器人作为很多人工智能管家的躯壳,制造工艺已突飞猛进,可各种形态、各类功能
层出不穷,仿真人类型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在外观上与真正的人类已难辨真假,只是因为人工智能技术上的限制,还未能产生可以匹敌真人的通用人工智能机器人。所以把依依的意识导入机器人这种事情,能否对接,我还真的不太清楚。这种冲动在我的心里困兽犹斗、四处奔涌。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没想到没想到依依也提出了这个问题。
“易青,你是不是去过虚拟世界游戏馆?”
我一惊,脸一红,好像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我没有反问依依为什么知道,我对她这种无所不知的视角已经非常习惯了,何况我给了她最高的权限,所以我只是淡淡地回答:
“去过。”
“我也想去。”
“你也想去?!”
“我想进入虚拟世界,体验当人的感觉。”
我心头一震,恍然大悟。对呀,这也是一个办法。
“可以吗,技术上?”
“经过我这段的研究,我觉得毫无问题,人工智能和人类智能没有本质区别,都是高度精密的机器罢了,只不过是材料不同。”依依的声音坚定而透着得意,比如计算机用电传递信号,而蛋白质做的大脑其实也是用电来传递信号。”
“是吗!”
“你知道这个电是如何产生的吗?”依依笑着说。
“听你这么一说,我很想知道。”我笑着说。
“钙离子和钠离子在神经元的通道里穿梭,形成了膜电压——负70
毫伏和正40毫伏。这个110毫伏的电压差就为神经传递信号提供了物质基础。”
“原来报警电话是从这里来的。”
依依被我逗笑了,那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其实我觉得人与人工智能之间差别不是智能,而是情感;而快乐就是最有代表性的情感,这个笑,真情真性,不可能来自机器,只能属于生命。然而,依依作为生命,是有所残缺的,她因没有躯体,灵魂而被桎梏在一个黑暗的衣柜里,就像渐冻人那样可怜。每次想到这里,我就心痛不已。一颗小草,尚且在石缝中挣扎生长,向往光明,宣泄生命的尊严,那依依呢?
“而且,我在万联网上查到,虚拟现实中所使用的人机交互设备上有智能接口。计算机和人脑都能接通,计算机和计算机就更能接通了。”
“那可不可以和机器人直接对接呢?就是把你的意识上传到一个机器人身上去。”
“你想把我变成真人?”依依笑着说。
“是啊。那当然更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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