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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我们不一起睡,完美解决一切问题。”我真诚道,“我睡床你睡沙,这样是不是能缓解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
“你看,那个沙挺宽敞的,我可以把我的外套借给你当被子,晚上也不会那么冷。”
“”
贺枕流哽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动了动嘴唇。
“林加栗,你还是个人吗”
我“我明明是在替你的睡眠质量着想。”
他磨牙“你其实是狗吧”
我冷笑“小狗叫谁”
他“小狗叫”你。
贺枕流最后一刹那反应过来了,随即怒火上涌,刚要过来抓我衣领,但我比他更先动。
在他手伸过来的一瞬间,我扣住了他的手腕,强硬地往旁边一扯。
顿时他重心不稳整个人往旁边倾倒,我正好顺势抬起另外一条胳膊,手按着他把他重重压倒在床上。
床板都压得吱呀一声。
俯视他,我冲他得瑟“怎么这么大火我都给你好方法了,怎么就不能接受呢”
贺枕流唇微微张开,仰视我。
他的喉结滚了滚。
然后那个惊讶的神色逐渐转为恼火,他磨着后槽牙,字音像挤出来,
“林加栗把你的手从我的胸上拿开”
我“”
我面不改色地支起上半身,将撑在他胸上的手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
坏手怎么不听使唤
坏手坏手坏手坏手坏你主人的装逼大戏功亏一篑
虽然我喜欢大胸但不要在这个时候听本能啊啊啊
我掐了下自己的掌心作为惩罚,咳了声,“兄弟,胸练得不错。”
他“”
我想起了什么“但是不是有点肿”
他表情僵住了,一下黑了。
我的嘴第一千次比我的脑子快“你不会是涨奶”
“林加栗”
于是昨天晚上,我努力收敛自己,试图跟贺枕流相安无事。
可能是呆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晚上,在梦里,我甚至都跟追杀我的薯片休战了。
我跟它握手言和。
我抚摸着它的包装袋,温言细语,甚至薯片都被我感化了,不像前几个晚上一样挣扎,安静下来让我吃。
多乖啊。
而在另一视角,贺枕流睁眼到天明。
一整晚,他都面色麻木地任旁边的少女按着自己,胡作非为。
咬到之前就肿了的地方,他闷哼一声。而对方这次竟然还很温柔。舌尖反复勾着舔舐,似乎是要安慰他。
这只是让一切都一不可收拾。
被温热的舌尖湿润地舔着一边,就让另外一边变得糟糕地空虚。
贺枕流脑内的那根筋都要炸开了。
本来困意浓重的大脑,被迫地被刺激感调动起来神经,于是前几晚都跟着对方反抗的手,在抓上少女的手腕后僵持了几秒,还是硬生生地放弃了抵抗。
暗啐了一声,贺枕流感觉自己纯属有病。
这还不是有病什么是有病
这种暗骂自己的思绪很快也停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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