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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甩起涟漪,上头的青鲤跃然如活,一溜儿地随着她往前游,漂亮又可爱。
他看得直笑,身子倚在月门边,眼里浮光粼粼。
“唉哟三爷,小嫂子气性这么大,您还笑得出来呢?”徐长逸凑过来,望着花月离开的方向啧啧摇头,“可不好哄的。”
“你懂什么。”李景允啐他一口,抱着胳膊笑,“她没甩脸子离开东院,爷这事儿啊,就已经是成了。”
无耻归无耻,但人是他的了,只要没想着与他鱼死网破,那日子就还长。
徐长逸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努嘴指了指庭里的人:“那个,还被盯着呢。”
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康贞仲,李景允脸上的笑意褪去,略微有些阴翳。
他已经给人提过醒了,这是个饵,谁咬谁落网,也不知道是不是沈知落那一伙的人,还要硬着头皮上,误伤了丞相不说,人还全进去了。
出手相救是不可能的,不是一路人,他至多站在旁边看看热闹,顺便防着自家后院起火。
“三爷,您选的这条路,自个儿走都不是很稳当,可莫要再管这闲事了。”看他眼神不对劲,徐长逸连忙劝了一句。
李景允摆手示意他放心,然后起身从台子上拎了壶酒,坐去了康贞仲的身侧。
“状元郎。”康贞仲一见他便奉承,“年少有为,前途无量啊。”
笑眯眯地给他倒了一杯酒,李景允抬袖颔:“常听家父提起,说康大人阅尽人世,颇有胸怀。今日席上得幸相逢,还请大人多指教。”
“指教不敢当,不过也就是仗着一把年纪了,比你们这些晚辈多看过点东西。”康贞仲与他碰杯饮酒,脸上已是有些醉色。
他摸了一把胡茬,浑浊的眼里划过一抹惆怅,放下酒杯比划道:“想当年头一回来你府上,你才这么点大,被李夫人抱着,见人就笑。当时你的娘亲还不是这府上主母,主母是谁来着……”
旁边的人连忙按下他的手,忌惮地看了李景允一眼,小声劝:“大人醉了。”
康贞仲反应过来,憨厚地笑了两声,不着痕迹地转开话头:“如今三公子是光宗耀祖了,好事,好事。”
李景允好奇地挑眉:“大人还见过我小时候的模样。”
“见过,你小时候就招人喜欢,除了你爹,谁不是把你放在心口疼的?”他打了个酒嗝,摸着脑袋道,“你爹,你爹也不是不疼你,虽然——但现在,他还是以你为傲的,别看他总是板着个脸,跟我们几个老头子一起喝酒的时候,没少为有你这么个儿子骄傲。”
话说得不着五六,李景允却是听得懂,似笑非笑地捏着酒壶,眼底一片晦暗。
旁边的人七手八脚地将康贞仲扶住,另一个人小声与他告罪:“康大人最近烦心事多,喝点酒就喜欢提旧事,状元爷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李景允抿唇垂眼:“当长辈的,自然是爱说什么便说什么,小辈哪有上心的道理。”
说是这么说,脸色却不太好看,一副被人敷衍后的不爽模样。
康贞仲身边的人急了,左右看看,低声与他道:“这不是小人说场面话,康大人最近像是犯了太岁,连连倒霉,遇着好几回要命的险事,连府门都出不得,要不是今日贵府这宴席,大人是要去请人做法除晦气的。”
脸色稍霁,李景允道:“这倒是晚辈的不察,耽误大人了。”
“哪里哪里。”那人赔笑。
不动声色地起身,李景允回到柳成和面前,低声吩咐了两句。
柳成和恋恋不舍地放下吃了一半的鸡腿,转头去找人。
李景允回到了太子跟前,太子面前的酒没动,只听着庭前弹的曲儿,一双狭长的眼微微眯着,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下头伺候的人都战战兢兢的,见着他来,连忙让了位置。
“殿下。”他往那将满的杯子里斟了一滴酒,抬眼道,“那曲儿弹得不好。”
周和朔看他一眼,轻笑:“他弹的是《忠君令》,男儿白骨为明君,何处不好?”
李景允摇头,捏了筷子往桌弦上轻轻一敲:“此一‘君’字,是为无上帝王,但放词曲里唱,到底是窄了些。景允拙见,‘君’当改为‘主’,社稷明主,男儿都当效之。”
神色和缓,周和朔瞥他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众人都没听懂其意,只瞧见方才还绷着的太子殿下,突然松了一身怒意,开始与三爷谈笑了。
“这是怎么的?”苏妙拉了拉温故知的衣袖,压低嗓门问,“什么君啊主的,我没听明白。”
温故知满眼敬佩地唏嘘:“不用听明白,表小姐只消知道,三爷这一张嘴,只要是个人,就没有哄不住的。”
苏妙恍然,然后揶揄地道:“我要去告诉表哥,你说小嫂子不是人。”
“……”温故知哭笑不得,“小祖宗饶命,我可惹不起这一茬。俗话说一物降一物,三爷这么厉害,总要有个能收拾他的人。”
还收拾呢,苏妙撇嘴:“小嫂子是个嘴硬心软的,也就生生气。”
“这就是表小姐不懂了。”温故知摸了一把自己下巴尚不存在的胡须,老道地摇了摇头,“搁有的人身上,这生一生气,也够三爷受的了。”
旁人生气,珠钗锦缎银子,总有一样能哄个眉开眼笑,可嫂夫人是什么人那,要哄她真心实意地原谅这一遭,温故知想了很久,没个对策。
流水席摆的是三天三夜的排场,府里直到半夜都还有人饮酒对诗,花月早早收拾好自个儿,躺在东院的侧屋里睡下。
她将门窗都上了栓,以为万无一失。
结果子时一到,一把软剑从门缝里伸进来,轻松地就挑开了卡在上头的门栓,接着李景允就带着满身酒气卷进来,坐在她床边就怨:“不是说好的不关门?”
额角一跳,花月转过身背对着他躺着,闷声道:“妾身说的是不关主屋的门。”
“这不是主屋吗?”他茫然。
“爷喝醉了。”她轻哼,“这是侧房。”
“你才喝醉了。”他将她捞起来,半拥住哼笑,“你在的地方都是主屋,都不能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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