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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累,又磨人。
偏偏某人乐此不疲,着实让她应付不来。薛薏的指甲陷入皮肉,在他后背留下道道深深的划痕,可疼痛并没有让身上的人就此收手,反而变本加厉,猩红着眼,视线落在薛薏光洁的皮肤上尽是滚烫。
薛薏轻喘着气,抓紧片刻歇息的时候,艰难开口,试探道:“不如,我给你纳几房妾室。”
她想,既然秦敕不想让她生,总要有人生,就算不是自己的孩子,只要受她教养,她有底气将人教好,教得向着自己,也不是什么难事。
更重要的是,她实在应付不了秦敕无度的索求。
给他纳妾,也算是她主动让步了。
秦敕一早看出来她有什么话要说,故意摧磨她不想听她讲话,好不容易餍足了些,她却一开口就能激怒他。
久久没没有听到回应,薛薏悄悄抬眼去打量秦敕的神色,不巧刚好撞进他深邃的眼神。
敏锐觉察到危险,不由让薛薏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作势就要跑。
但是被他先一步抓住,掼回榻上。
秦敕都快被气笑了,用舌头舔了舔后槽牙。
他果然不该让她有开口的机会。
反正她那张嘴里,就说不出什么令人开心的话。
明明笑着,视线却是冷的,薛薏强烈不安,偏头往左看往右看都被死死困住,他没给她一点逃跑的空隙。
质问:“如此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夫人不是还四处说我体虚畏寒的事吗?怎么这就招架不住了。”
自从两件披风的事过,他察觉听风每次来汇报工作的时候总是欲言又止,又像是难以启齿。
听风办事一向干净利落,能做到不听不看不多问,这种情况着实怪异,所以秦敕直接叫住了他,依旧处理着手下的折子,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声道:“有事直说。”
听风深吸了一口气,从吟酒那里听来的话仿佛烫嘴一般,在嘴里炒了又炒,最后用他能做到的最委婉的说法说了出来,同时目露担忧:“王爷,不要讳疾忌医啊。”
若是房中事不能和谐,王爷和王妃的关系就不能和谐,两位主子不合,遭殃的还是他们下人。
秦敕“啪”的一声将折子撂倒了案上,抬头,表情似笑非笑,“出去。”
听风低头应是,逃似的出门了,同时暗骂吟酒是个大嘴巴,这种事跟他说说也就罢了,怎么能大张旗鼓地宣扬呢?
若是吟酒知道,一定大呼委屈,他可只和听风一个人说起过此事,是他借“我有一个朋友,身体有恙”的说法,替王爷打探解决之法,还自以为妙。那王府里的下人都像人精一样,听风又一向只对接王爷的事,才让其他人瞎胡猜测。
薛薏听着他的质问,顿觉心虚,尴尬一笑,“都是下面人瞎传的,你跟他们计较什么。”
她就随口一说,出出气,谁知道会闹得这么风风雨雨的。
秦敕视线幽幽开口,“是啊,下面人传不要紧,要紧的是不能让夫人误会了,可要好好给夫人证明一番。”
怎么证明?身体力行地证明呗。他就是想找着借口折腾她,薛薏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淹没在呜咽声中,而后,秦敕确实再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翌日,薛薏拖着疲惫的身躯睡到晌午,秦敕倒是一大早就起来了。薛薏在被窝里嘤咛了几声,到底没起来,也不再执着于“妻子的职责”,反正她是什么人秦敕还不清楚。随他自己穿戴整齐,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出门了。
薛薏脑子还晕着想道,还好不用侍奉公婆。
若是寻常女子,大抵是习惯了早期伺候夫君请安公婆,毕竟出阁前也是这般侍奉父母,晨昏定省。偏偏薛薏小时候甚少面见双亲,庄子上也只有一个姐姐,后来离家更早。
她出来自立门户,一向是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尤其是冬日,总容易躲懒倦怠。不过好在她一向作息规律,再迟也迟不到哪去,但实在是经不住秦敕这般整夜整夜的折腾,生意交了出去,她又闲着没事,生活是越发靡费了。
薛薏暗自摇头,略略抬眼,春祺给她戴好了簪子,脸上的笑意难掩。
在她看来,是小姐和姑爷闹了许久的别扭,终于和好了。
收拾完稍微定睛一看,薛薏此时略显倦怠摊在椅子上,唇红齿白,雍容华贵,活似西方传教士带来的油画,春祺不小心看呆了。
薛薏是一眼看过去就让人想要沉湎的美。
她不由想起来之前夏安给她读过的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他们姑爷是还没有到“不早朝”的地步。
春祺藏不住事儿,在想什么,薛薏稍一问就全交代了。
薛薏闻言顿时沉默,因为她能想象到秦敕的反应。
大略是满眼戏谑,轻蔑道:“就你?”
他收敛着她都招架不住,就她这细胳膊细腿儿,若真到了“不早朝”的地步,还不得折腾死她。
想起昨晚的悲惨遭遇,一脚就往吟酒身上踹,吟酒躲避不及,且一头雾水。
薛薏怒骂他,“你小子嘴还能再碎一点儿吗?”,却没有真的动气。
吟酒心思活络,性子也活泼,跟她院里的小丫头都打得来,尤其跟春祺玩儿得快成亲姐俩了,这事儿大抵不是他故意的。
难怪秦敕把他派来,她院里发生了什么,都不用风吹一溜烟儿就传到他耳朵里了。
吟酒委屈地撅着嘴,被薛薏训着,又偷摸抬眼去看春祺,想让她帮他求情。
春祺才在牌桌上将这个月的月银全输给他,躲在薛薏身后,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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