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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來得及聽清這兩句意味不明的話,蘇南禪便被拋入極端的寂靜,如同墜入深海,冰冷的水灌入四肢百骸,構成無形枷鎖,將他鎖在無來無往無何有之處,看水波流動,如看歲月浮沉。
蘇南禪有些茫然,卻並不慌亂,因為同樣的事情,他曾經經歷過。
在他剛剛出生,或者說,剛剛穿越的那一天。他半夢半醒地躺在襁褓中,做了一個驚險刺激的夢,夢見舅舅舅媽帶著他亡命天涯。
夢裡的他也在這樣一片空間裡,水波映出夢的內容,一幕幕精彩紛呈引人入勝,仿佛在看電影。
而這不只是夢,也是原身的經歷——從前的他以為是。
蘇南禪盯著身前微微蕩漾的漣漪,透過波瀾折射的光線,再次回到那一日。
只不過這一回映入他眼底的畫面,比他擁有的記憶更早了些。
……
那是一座倒塌的城池,廢墟之上燃著未盡的烽煙,黑沉沉的一束直衝雲天,如一道涇渭分明的切割線,左邊是妖邪鬼怪,右邊是一對年輕夫婦。
莊曉笙一手提著斷槍,一手拄著長刀,像個威風凜凜的戰神,披一身紅的黑的紫的血,神色沉肅地抬手、落槍,一次又一次擋開攻向她的妖鬼。
被她護在身後的是蘇雲常,弱冠青年坐在滿地赤紅色的陣法符文里,腕上劃開一道口子,血液粘稠地順著他枯瘦的指節滴入陣中,匯聚於陣法中心一團小小的身影體內,化為纖細綿密的血線,織成網,籠罩住他。
那個孩子已經沒有氣息了,小臉一團青紫色,魂魄離體碎成螢火,從密密的血網縫隙間散逸出去,在陣法里盤桓一圈,走得頭也不回。
蘇雲常抿緊嘴唇,抬手一變陣勢,周遭忽然掀起狂亂恣睢的風,暴雨傾盆而下的瞬間,天際黑雲里傳出萬鬼嚎哭之聲。
「雲常,你要做什麼?!」
莊曉笙頂著狂風揚聲喝問,左手轉動刀柄,刃鋒螺旋轉動,攪碎逼近的妖邪。
「曉笙,抱歉。」
蘇雲常將溢滿血光的手按在陣法上,只聽鏘然一聲巨響,陣法眨眼間擴展百倍,將整座廢墟裹住,拖拽著向地底沉去。
同一時間,他在莊曉笙背上拍了一把,莊曉笙頓時跌出陣法籠罩範圍。她反應極快地回身伸手,想抓住蘇雲常,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的指尖交錯而過。
蘇雲常和死去的蘇南禪隨著猩紅陣勢沒入土層下的深淵,轉瞬已經消失無蹤。
厲鬼嚎哭的悽厲聲響猶在雲中迴旋,暴雨瓢潑拍打著天地,臨近莊曉笙身旁,卻被她身上驟然升騰的氣勢劈開。
她像一把終於脫鞘的彎刀,寒芒直指大地,鋒芒掃過之處,將潮湧般的妖鬼大軍攔腰斬斷一片,割麥子似的唰啦啦倒了滿地。
莊曉笙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陰沉與暴怒,她扔掉礙事的斷槍,輕描淡寫地舉刀,再輕描淡寫地劈落,凡鐵鑄造的長刀在這一刻脫胎換骨,嗡鳴聲洞天徹地,銀光如洪流,將方圓百米的大地一分為二,舉重若輕如裁紙削葉。
「咔嚓!——」
巨物震裂、破碎的輕響密密麻麻連成汪洋之勢,大地、土石一片又一片崩開,化作齏粉,被雨水一卷,形成爛泥沼澤,大塊大塊地掉進地下空洞,暴露出即將構築成型的血色陣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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