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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生关好门,打开灯,然后坐在桌旁倒了一碗茶,一边喝一边笑着说:“被夏风赶出来了。”
二少爷狐疑地看着他,又问:“真是被赶出来的?不是你想我了自己非要回来的?”
常生差点把口里的茶喷出去,无奈地瞪他一眼。二少爷这才笑了,在背后搂住他,轻声说:“到底是从小跟慧€€一起长大的丫头,跟她一样懂事。”
常生反倒叹了口气说:“她越这样,我心里越不舒服,你说她哥哥的事如果让她知道了……”
“你放心。”二少爷打断他:“她不会知道的。这事我已经拜托给了我的岳父大人,等吴家人知道了来求我们的时候,我给岳父写封信,自然就能救她哥哥的命。汤家老爷子也瞧他不顺眼,自然会帮我隐瞒。”
常生这才向后倚靠在他身上,抬起头来看着他的脸问:“你跟汤家老爷子怎么把他弄进去的?怎么动作就这么快?”
二少爷不以为然地说:“是他自己撞枪口上了。我岳父与警察署长的关系很好,我去拜见他的时候,署长正在他家里作客,聊天中谈到昨日缉了一批数量可观的走私烟土,抓了几个卖命的,却跑了领头的,此人还是汤家的远房亲戚。署长跟我岳父说这件事是想卖个人情给他,说是不准备抓这个人了,让我岳父给他家里人通个气,警告他以后别在无锡来犯案,免得他难做。”
“然后夏风的哥哥就当了替罪羊?”
“差不多。”二少爷笑了笑:“那几个卖命的想活命,让他们指认一个不相干的人是领头的,并非难事。只是毕竟此事与他无关,将来翻供也容易,从领头的变成从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的下半辈子就靠吃牢饭活着吧。”
常生眨了眨眼,也笑了:“其实……未尝不是好事,至少吃喝不愁,他父母也不会弃他不管,自然会定期往里面送吃的穿的。若在外面,祸害亲人不说,搞不好哪天会惹出乱子横尸街头。”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我也就没有负罪感了。”二少爷说着,低头吻下来。
常生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将双腿缠在他腰上,二少爷一使劲将他抱起来送到床上,吻的他身子开始烫以后,才抬起头看着他小声说:“今晚隔壁两间都没人,你可以叫出声来。”
常生一听脸就红了。
二少爷笑了:“我们都行过多少次床笫之事了,你怎么还害羞呢?”
常生咬了咬嘴唇没作声,如果叫|床这种事被要求出来还能不害羞那一定就是没脸的人吧?
二少爷被他的样子惹的心里乱糟糟地一阵慌,恨不得立刻就吃他下肚,于是一面开始给他宽衣解带,一面把嘴唇移到他耳边轻声问:“还记不记得我们在上海的时候……应该是你第一次在客栈里跟男人享鱼水之欢吧?你特别紧张……叫的很揪心……我听着非常难受……今晚你可别那样叫了好不好?”
他不问则已,一问常生更是羞涩不已。其实那次在上海的客栈里,他脑中还残留着当初与容大少爷私奔后的记忆,他第一次与男人在客栈里交欢并不是和二少爷而是和容仓裕。那份记忆跳出来的时候,他无法专心,更无法享受,他心心念念地希望通过二少爷的洗礼能够抹除掉当初的影像,但却事得其反。如今心里的阴影虽然已经渐渐淡去,但二少爷一提“第一次”便像针刺在他的心口上一样,令他疼痛不安。如果……如果过去自己跟容仓裕的一切都被二少爷知道的话,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自己吗?
一时间,乱七八糟的记忆与顾虑又冲进常生的大脑,令他又一次无法好好享用这难得的一夜。
又一个叫声揪心的夜晚,二少爷奇怪地看着怀里的人,不明白他怎么一到了外面客栈的床上就像变了个人,搞的像自己强|暴他似的,好好的一个可以纵情纵欲的夜晚,还不如昨天那样憋着不敢出声的夜晚更让人舒畅。
第1o7章中毒
启程回南京以后,坐在马车骄厢里的三个人都异常沉默。夏风是在为与父母匆匆一聚又离别而难过,至于那两位少爷为何也不说话,她不明白,而且一开始也没怎么留意,直到马车都快到江阴了,一共也没听他们说过几句话,夏风才现似乎有点不大对劲。
本来以为昨晚留他们两个单独在客栈应该会干柴烈火一把今天路上一番卿卿我我的景像,可眼前完全不是这回事。夏风终于是忍不住了,抬起头看了眼对着窗外呆的常生,小声地问了一声:“常少爷……哪里不舒服?”
常生转脸看了看她,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没有,想家了。”
其实只是一句借口而已,但这句话却无端地触动了二少爷的神经,他转头看了常生一眼,然后伸手搂过他的肩膀,对他说了句:“快了,再忍耐一晚就到家了。”
其实二少爷也只是一句安慰而已,但在常生听来又是另一番滋味,于是目光移过去,落在二少爷的脸上。四目相对时,两人不约而同地会心一笑,昨夜留下的遗憾与惆怅便融化了。常生顺势将头靠在二少爷肩上,一只胳膊悄悄从背后绕过去揽住他的腰。
看来是雨过天晴了,夏风也悄悄地笑了,然后掀开帘子,趴在窗口将头探到窗外假装去看风景。既然夏风都给制造机会了,二少爷便没浪费地在常生腮边亲了一下,并在他耳边悄声问:“原来你喜欢在家里行房?”常生没吱声,扶在他腰上的手轻轻地掐了他一把。二少爷又得寸进尺地耳语道:“为什么不喜欢在外面做这种事?你不知道我多想在野外的草地上、山坡上、树林里将你扒光了……弄到你呼天抢地……”
常生耳根都红了,抬头瞪他一眼,用唇形骂了一句:“淫贼!”
二少爷嘿嘿一笑,又附耳过去说:“我只想淫你……”突然感到腰上的手重重地拧了自己一把,痛得他挺了一下腰,“啊”!地叫了一声。
夏风循声把头拉回轿厢时,外面车夫刚好喊了一声:“几位客官!江阴到了,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啊!好!”二少爷就坡下驴喊了回去:“麻烦找家有名的酒楼,我们吃完了再去码头。”
常生刚才被他那几句露骨的话刺激的心跳都不正常了,甚至差点起生理反应,这会脸还热着,便也把帘子掀了,将头探出去吹风降温,二少爷凑热闹地挨着他的肩膀也把头探了出去。不大的窗口同时挤出两个脑袋,相互对视时,几乎碰到对方的嘴唇。于是,两人赶紧转开脸往街上望去。
此时车子进入了一个集市,又是快吃晚饭的时候,正人来人往非常热闹。一辆马车打集市中穿过就挺显眼,何况窗口还探出两张俊美的脸,正饶有兴致地东张西望。他们不知道,车子经过集市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的功夫,自己的脸却被临街一间药铺里不经意地一瞥给记住了。
三个人在江阴当地一家上好的酒楼雅间里吃饭已吃到一半的时候,伙计又端上一盘红烧鱼,只是鱼的形状较一般鱼有所不同,背上还有奇怪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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