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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您见过的，她叫俞音。”

  沈太太哪里会看什么动画片，不过是看在看动画片的程霁明。

  &1dquo;霁明呀，你妈妈不在是不是受苦了？你叔叔一个大男人哪儿能照顾得好你。”

  程霁明觉得机会到了，装作无意地说：&1dquo;不会呀，叔叔对我可好可细心了，而且他女朋友也对我很好。”

  说完&1dquo;哎呀”一声，捂住了嘴，装作惊恐的样子。

  &1dquo;女朋友？你叔叔有女朋友了？”沈太太惊喜，迫不及待的连连追问，&1dquo;什么时候的事？”

  &1dquo;我叔叔不让我乱说。”

  &1dquo;跟奶奶怎么能算乱说？快跟奶奶说，你叔叔交了个什么样的女朋友？”

  程霁明这才&1dquo;欲言又止”还有些&1dquo;为难”地说：&1dquo;长得很漂亮，人很温柔，是我的语文老师，他们是因为我才认识的。”

  &1dquo;老师啊，那很不错啊。”

  &1dquo;对啊，我觉得奶奶你也会跟我一样喜欢我们老师的。但是我叔叔不让说，说你肯定不喜欢她。”

  听到这话，沈太太不高兴了，&1dquo;没见过就说我不喜欢，我是那么刻薄不讲理的人吗？”

  程霁明附和着不停点头，&1dquo;对啊对啊，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是他说你肯定不喜欢。”

  沈太太不服气，&1dquo;你有你叔叔女朋友的照片吗？我得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程霁明想了一会儿说：&1dquo;好像有，我们一起去动物园玩照了一张，好像带回来了，我去找找啊。”

  他跑回房间，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照片，没有马上给沈太太，临时加了一段戏说：&1dquo;奶奶，你可不能跟叔叔说是我告诉你的啊。”

  沈太太举手保证，&1dquo;我肯定不说。”

  程霁明把照片递给沈太太，沈太太看了一眼，一向明亮单纯的眼睛暗淡了下来。

  ---

  从书房出来，陈姨在门口等着他，沈值问她：&1dquo;陈姨，我妈呢？”

  &1dquo;太太可能暂时不想见你，小值，她让我来跟你说一声，今天不要去找她了。”

  沈太太的反应，沈值也能预料得到。

  &1dquo;陈姨，我妈还在家里吗？”

  陈姨点点头，他也没多问，自己去找人。

  最后是在一个狭小的杂物间里找到了她，在成为杂物间之前，那里是俞音在沈家的卧室。

  她背对着门坐着，听到有人进来，以为陈姨，&1dquo;碧霞，我是不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