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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要到这里来打印信件？”

  &1dquo;我说了，我要整理公司业务资料，这些都在公司的主系统里面，是内部局域网。”

  &1dquo;懂了，你在河畔路，没有办法进入公司的数据库。”

  &1dquo;就是这样。”

  &1dquo;那么有多少人知道你昨天下午在这里工作？”

  &1dquo;他们都知道，我在这做整理已经一个礼拜了。”

  &1dquo;我不是这个意思。”网维说，&1dquo;我的意思是说有谁昨天下午看到你在整理，也就

  是说有没有人能够给你提供不在场证明。”

  一边解释，一边暗想，&1dquo;真是个笨女人，非要我问得这么直接吗？”

  彭宇琼的表情又难看起来了。&1dquo;我怎么知道，我一个下午都在我的办公室。”

  &1dquo;这就是说你不确定有没有人看见你昨天下午在办公室工作，也就是说你不能提供

  不在场证明。”

  &1dquo;是的，那又怎么样？”她生气地，狠狠拔起一把青草。

  &1dquo;那就是说你还不能被直接排除嫌疑。很有意思，你们每一个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

  网维停了一会儿，看看对方没有想要再次离开，就又开口问：&1dquo;昨天中午，你离开时，

  齐临蕴先生曾用他的钢签过一份文件？”

  &1dquo;是的。那又怎么样？”

  &1dquo;然后他就把钢插回了西服衣兜？”

  &1dquo;是。”彭宇琼狐疑地盯着网维看。

  &1dquo;那签字的文件还在吗？我想看看。”

  &1dquo;那张支票已经送到银行了。怎么了，那很重要吗？”

  &1dquo;没什么。”网维大度道，&1dquo;那你手头是不是还有其他昨天中午他写过东西的文件？”

  &1dquo;有他写给客户的简信。网维先生那很重要吗？”

  &1dquo;重不重要，那要看了再说。你能给我拿来吗？或者，我们跟你进办公室去看看。”

  三个人站起来，一起跟着彭宇琼去她的办公室。和江泉刚刚的路线一样，走向一扇

  角落的玻璃门，推开，拐进去，走过一条狭小的一人宽走廊，就转到了一条宽敞的铺着

  地毯的过道上。过道和走廊相交的第一扇门上写着&1dquo;秘书办公室”的楷体字，与它相隔

  三个门后面的是张继刚的办公室。

  整个走廊和过道上没有一个闲杂人，网维他们可以说是不为人知的进了秘书办公室。

  &1dquo;这就是说，彭宇琼有机会偷偷地离开这里啦。”

  一间很普通的办公室，一张堆满文件的写字台，一台高级的联想电脑。写字台和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