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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脸上浮现出意乱神迷的恍惚,身体也逐渐适应了这丑陋触手缔造给他的欢愉感受。
“知道吗?你体内泌出的汁液就是它的食物。”就在沈言沉沦于触手带来的快感期间,罗格蹲下身。
“肚子憋了很久了吧?”男人指了指缠绕着沈言胴体的触手,唇角挂着轻谑的笑,“若是你愿意全身心地配合它,我想它很快就会帮你把那些甘油释放出去。”
沈言当然不愿意把自己身体交付给这样一团丑陋的怪物为所欲为,可他的身子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念,主动朝触须挺送着肥美的逼穴,用软嫩洞口去迎合触须摩挲。
柔韧的柱头也不遑多让,借着花阜的迎合顺势就往肉洞里钻,摆动细白柔长的身躯将湿软肉穴撑开,用鳞片状的柱壁刻意摩挲敏感的嫩肉,直往尽头狭窄逼仄的膀胱口深入。
“滚开……啊、不嗯啊……”
起初沈言还有力气挣扎,oga皮肤呈现着情动的红色,保持着大腿根张开的淫荡姿势,顾不上羞耻挣扎着蜷缩到池壁边。细瘦的脊背贴在池壁上,两条修长白腿频频试图合拢,却总也敌不过那掰得阴阜向前挺成馒头逼的紫黑色壮硕触臂。
白色触须侵入尿眼后,大幅度地甩动起水蛇似的身躯,搅拌着壁肉分泌出来的花液。顶部钻入尿眼尽头狭窄的肉缝中,把肉缝蛮横地撑开,一下下戳弄着尽头薄软的肉膜。
只消打开这最后一层软膜,膀胱里尿液便会沿着这新拓出的脆弱肉洞里涌出来,成为饲养科拉肯最上好的补给品。
“啊!……不、不行……好酸,哈啊!……别、别戳……啊呀!”
但那里敏感得紧,触须每戳顶一下娇嫩的缝隙,沈言全身肌肉就抽搐着一激灵。尿眼尽头的软肉酥麻蔓延进花穴,牵连着花穴甬道也一阵阵夹紧抽搐,甬道里的淫液也被这一下又一下的绞夹,从穴眼里流出来,弥漫进腻稠的触手饲养液中。
贪婪的触手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处能够汲取淫液养分的肉穴,又三根手指粗的白色触须探了出来,绞缠作一团,争先恐后地插进沈言的花穴口。
“啊啊、不……不要插了,哈啊……肚子、肚子不行了嗯啊啊……”
粗糙触须擦过湿软腻滑的壁肉,撑开碾平肉褶,激起一连串蠕动吮吸似的的抽搐。沈言被这如潮水汹涌的快感刺激得扭着腰臀又颤又躲,失禁的错觉激荡在雌穴尿眼中,膀胱里似是要酸得炸开般。
几根细白触须深深插入沈言的雌穴,至深处又散开各自蹂躏起淫肉不同的区域,不吝以顶部吸盘吸嘬脆弱多汁的敏感软肉,嘬弄紧红肿敏感点先揪成一块娇软的隆凸,又硬生生碾压着肿胀的凸起软肉按得陷回黏膜里。
“啊——哈啊啊……里、里面、哦、要被……嗯嗯……吸、吸坏了呀啊啊……”
“让我、我……呃呀呀……呜不、不要,停下啊啊……”
“饶、饶过奴隶沈言……长官、哈啊长官……求、嗯求求你……呜嗯嗯嗯……”
沈言情动地摇晃着身体,痴了似地上翻着双眼,脸上再也看不出他原本半分的自持性格。
在他的肉穴和尿眼里,触须摩挲淫肉之余,也像海豚戏球般隔着厚重壁肉交替顶撞着oga汁液满溢的膀胱。
尿眼尽头的肉膜逐渐绵软,触手的顶弄力道依旧不减,倘若有窥阴器,已经能够透过单薄肉膜,清晰地看到另一侧抽搐绞动的膀胱内壁了。
沈言就像个被玩怀了的充气娃娃,想要摆脱这极端的蹂躏,可逼穴却总是没出息将侵入进来的触手吮吸得更情动、更饥渴,根本离不开触手带来的源源快感。
随着尿眼里的触须一次次顶入、持续不断地挞伐,绵软的膜肉也终于被顶得陷入着裂开一道缝隙。
汹涌的甘油与尿液从那缝隙中喷射而出,成了饲育触手最顶好的饲料。
膀胱里折磨了沈言一上午的饱涨也总算消退,伴着一声甜颤又舒适的叹喟声,沈言也抽搐着挺动了几下腰腹,甩着腿心肥软翕动的鲍唇,从含着白触须的花穴缝隙里淫喷出一汪腻浊。
沈言在那可怕的触手池里浸泡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粗长的触手吸吮得心满意足,松开了触须缠绕下的身体,狱卒们才迟迟将沈言从这团蠕动滚搅着的腻稠腥膻里捞出去。
彼时沈言无力地软垂着四肢,根本没半点意识。姣好脸蛋上只剩下沉沦发情的淫靡痴态,湿软滑腻地挺露着腿心鲍穴,中间肉洞合不拢地翕动着,内里媚肉咕啾咕啾搅弄淫汁,自穴口清晰可见层叠淫肉在蠕动。
一下午的无边掠夺榨干了双性oga所有理智和气力,淫软肉穴连汁水都分泌得不再那么充沛,失去了利用价值的沈言自然也被架着狼狈地送回牢房。
他当然没机会再回到昨天的单人囚室,在狱卒安排下,沈言被关进一间多人牢房。
狱卒们将瘫软赤裸的沈言随便丢在一张发霉的木板床上,双腿摆作分娩一样的羞耻姿势,随后跟这里的牢头嘱咐了几句,讥笑着转身离开了牢房。
沈言身体里,触手带来的高潮余韵依旧激荡着尚未退去。没了甘油和尿液的折磨,只剩下对快感的享受。
整整一个下午交替起伏的难耐和欢愉击碎了他的耻辱心,当着外人面发情的浪荡行径渐渐让他不再那么羞耻。
“嗯……嗯嗯……”
即便恍惚地感觉到囚室里还有其他人,沈言依旧抑制不住地把手探向腿间,盈握住鲍肉,用指缝夹住阴蒂,不管不顾地揉玩搓弄,追求腿心一波波荡漾开的欢愉。
而改造过的淫穴也在沈言的揉弄下,源源不断地产生愉悦的酥麻,教沈言两条白细大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阴阜朝前情动地挺送,像是迎合着身前那不存在的男根抽插。
“哈啊……好、好舒服,嗯……嗯……”
沈言口中浑浑噩噩发出呢喃,胸口绵长地起起落落,口中发出餍足甜颤的吟喘声,迷离着双眼,瞳仁上翻涣散,唇角也痴了似地微微上扬着,嫩红的小软舌搅动着徐徐溢出的津液。
昨日的入营遥远得仿佛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沈言似乎已经适应了现在的样子,大脑屏蔽了原本的人格,不顾羞地大开着双腿,搓揉着阴阜、间或将手指迎着淫汁润滑探进穴眼里,以手指纵情摩挲这内里抽搐的淫肉,犹如置身世外地忘情追寻着性欢愉。
可就在他即将获得高潮前一秒,不知从那里伸过来一只手,突然攥住了沈言那沾满了淫液的手,将oga的爱抚钳制住。
“骚货,当我们都不存在是吗?”只听一尖酸刻薄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还记不记得长官嘱咐过你,没经允许哪块骚肉都不准你碰?”
欢愉即将抵达极致的前一秒猝不防断停,空虚失落感瞬间占据了沈言整个腿心。
“不……哈啊……别停,嗯嗯……”沈言更大幅度地扭动着臀腰,面容欲色越发饥渴,无力地摇晃着白软腿肉发出甜颤的娇吟。
床前的陌生oga顿时越发恼火,先是一巴掌抽上沈言腿根,后又掐住一瓣垂软的花唇,和着湿黏的淫汁用力旋转一拧。
夹杂着钝痛的酸酥骤然穿过脊髓,酸得沈言当即绷紧一哆嗦。
“嗯啊啊……呜、疼……”
双性人混沌许久的神智经这一疼才稍稍开始醒转,沈言乌黑色的墨眸重新有了焦距。
他定睛,随后映入眼帘的画面竟是以那陌生oga为首、一众房间里忿忿的双性性奴。其中不乏部分人在中午时与沈言同一刑房,愤恨投过来的眼神里带着浓重的妒意。
被罗格额外关注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今天下午沈言的穴和尿眼都快要被触手肏成两朵松软粉嫩的肉花了,要是能够选择,沈言宁愿自己才是中午憋着尿挨狱卒肏宫肉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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