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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有人迫不及待望向刀疤脸。
“去你妈的,这么好的东西你大哥我先玩懂吗?”
刀疤脸狞笑着踹开了一个几乎要把脸凑到沈言胯下去了的喽啰,随后握起沈言双膝,粗暴地分开他两条腿,迫使他将雌穴更彻底暴露在自己面前。而后释放出一股带着恶臭石楠花气的、足以将任何oga血脉压制的浓烈信息素,将沈言有限的挣扎死死限制住。
沈言的心脏砰砰跳得厉害,一双黑漆漆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压迫上来的丑陋男人。
这是他鱼触手似的扭曲怪物,罗格神情夹杂的愉悦让他看上去仿佛在炫耀着一件自己多年铸就的杰作。
“你尽可以安心,只要你乖顺点,再稍稍满足些它的口味,我保证它不会把你怎么样。”
沈言的肩膀开始泛起轻微颤抖,当他低下头看到这白色大理石砌出的池中之物,先前拥堵在胸腔里的惧意再也抑制不住地喷薄而出。
一间书房面积大小、深约三米余的深坑中间,浸满了不明腻稠液体的池内,一只形如若干条蛇绞缠作一团的诡异生物,正笼罩于池周围一圈淡蓝色的紫外线灯光中,浸泡在池中深深的液体里,搅动着粘腻的咕啾声,时而伸展时而收缩,缓慢地扭曲着身体。
那东西教人看不清哪里是它的头,通体裹满了粘腻的汁液,像alpha发情狰狞的龟头一样,呈现着令人胆战心惊的黑紫色。
它又像相互缠绕在一起的章鱼触手,一侧形似眼镜蛇,覆满了乌黑锃亮的鳞片;一侧则像章鱼,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吸盘。
每片吸盘只有小指尖大小,却仿佛各自有着单独的意志般,以完全不同于周围吸盘的频率凸起顶弄、抑或凹陷作出吸嘬状。
罗格别不是想把他给丢下去。
沈言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方才小奴隶们惊恐的脸,现在他终于明白那些小奴隶究竟是在怕什么了。
oga心脏骤然加速、砰砰乱跳,莫大的恐慌有如一根利刃直直钻入脊髓。他的脊背汗毛尽数倒数起来,发软的大腿根也不自觉地略微夹紧阴阜,以至于一度忽视了周围。
可就在这时,两个狱卒将沈言向前一推。不及再逃躲,沈言脚下一滑,身体直直朝着触手坑栽了下去……
“不……呜、救命!”
变故突如其来,沈言脚底还来不及踉跄,便一个猛子栽进了触手池里。
池中汁水黏腻不亚于一汪浆糊,瞬间淹没了沈言头顶。仓皇的双性oga头一次直面死亡威胁,被吓得猛呛了两口水液,双手下意识地朝着池边挥舞寻求帮助。
但罗格只是抱着肩,神情淡然地站在池旁,连带他身后那两个狱卒也没有半点搭把手的意思。
沈言踢腾着双腿,却无法阻止身体下沉。而他周围,先前沉积在水下缓慢蠕动的触手朝着这池子里唯一的温热物体环涌了过来,手腕粗的一条条触手,蟒蛇一样灵活地缠上沈言腰窝和脚腕,湿漉漉地绕着白皙软嫩的胴体一圈圈攀爬,越缠越紧。
那触须似乎根本意识不到沉入水中的人是要溺水的,像个第一次捕获到猎物的小野兽似地,死死缠紧沈言的身体,不过oga的挣扎,将他往水下拖。
不,我不能、不能死在这儿……
浓稠的液体一次又一次漫过漂亮双性人的口鼻,每每水液进入鼻腔,窒息的酸闷直冲天灵盖,沈言都比上一回更拼尽全力地挣扎,徒劳地试图将脸探出水面。
但越来越多的触手围了上来,又缠上沈言的大腿、手臂、脖颈,更过分的是还有一两根触须挤在小腹上,隔着柔软的肚皮,缠紧腰间的触手位置刚好压上充满了尿液的饱满腔囊。
“不……哈啊,不要……快停下,这样会、会死的……”
饱满的小腹深处顿时迸发出激烈的酸涩,沈言左右扭动着臀腰想要躲避,呻吟声也渐渐带上了几分哽咽意味。
约莫是沈言的挺动让触手寻到了一个新关注点,那蟒一样粗壮的大家伙渐渐不再执着于将沈言拖入水中。它放任沈言挣扎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消耗着oga体力,水下的躯体从某个吸盘分裂出几条触须,悄悄往双性人腿心那甜腻翕动的器官接近。
这池子里的水液虽黏腻,却不浑浊,甚至在周围紫外线灯的照映下一眼就能够穿透整池水看到巨物在水底的模样。
意识到自己大约沉不下去了,重新镇定下来的沈言低头朝那大东西看去,却意外地看到那触手探出一拳头大的顶端,像电影《异形》里的抱脸怪那样裂开三瓣嘴,朝着他两腿间器官,露出“嘴”里形如负子蟾背部、浸泡得发白的可怖口腔。
沈言不由得挣扎着试图远离,可紧接着他就嗅见四周水里缓缓弥漫起一股像是某种春季野花香般的甜腻气息。
模拟信息素——还在读书的那些年,沈言曾在b国一所老旧的图书馆里看过一本关于此的书籍。
这是一些上古时期以猎食人类为生的怪物身上特有的技能。他们会释放出一股迷人、且适应任何alpha与oga的信息素,麻痹他们的警觉性、吸引他们前来交媾,最终趁其不备吞噬掉这些被香甜气味引诱前来之人。
但这诡谲的香气对于双性人实在是太受用了,尽管所剩不多的理智提醒着沈言要保持清醒,可他的身体却依然脱离了控制,渐渐在信息素挑逗下有了迎合的反应。
“唔……别、别碰我!滚开……”沈言踢踹着被触手缠绕住的两条腿,尽可能地使之远离。
可触手的数量太庞大了,蛇一样地缠住沈言的四肢向躯干环绕攀爬,勒得一片片白软湿滑的腿肉自缝隙间向外隆凸,以密密麻麻的吸盘吸住腿肉拉扯蠕动。
吸盘流连过的皮肤顷刻蔓延开一片发自皮肉下的麻痒,牵连着腿心莫名地泛起股空虚,沈言大脑宕机片刻,等到再回过神,粗壮的触手已经攀爬至他的臂弯和腿窝。
随后沈言清晰地感觉出触手在发力,蟒一样强壮的触须掰着oga的膝窝,分开双腿,将oga私处朝面前张着三瓣嘴的可怕触须呈最大幅度打开,凸出饱满软嫩的阴阜。
“啊不……轻一点,那里、那里还很……”
双腿不适的姿势变动狠狠地挤压到沈言饱满的膀胱,敏感的双性人浑身一阵抽搐,眼眶里旋即氤起一层生理性的水雾。
朦胧余光里,有什么细长的东西从那张开的三瓣“嘴”里探出头。沈言眨了眨眼定睛看去,只见一根花柱似的白色细长触须从触手敞开的嘴里探出来,缠上沈言阴茎,又像是嗅到了什么气息,缓慢垂下头探至肥满红软的肉穴入口。
白嫩的触须此时俨然一条食腐生物的舌头,仿佛无需言说便能够敏锐地察觉到oga身上一切发散着情欲腐烂气息的部位,迫不及待地纠缠上去,贪婪地摩挲吮裹。
沈言闷哼了一声,他怔怔注视着自己胯间,修长白软的触须绕过阴茎的冠状沟,又探向红肿蒂肉,紧接着缠绕环紧蒂肉根部,将顶部的小吸盘贴上花蒂头上的殷红烙印重重吮吸住,打着转地揉按挤压。
蒂肉上的烙印尚未痊愈,吸盘内部并不平滑,打转摩挲同时,尖锐的酸酥快感立刻涌了上来。
“嗯……哈啊……别、先别吸、啊……”
沈言的喘息节奏当即被打乱,腿心倏然绷紧,肌肉打颤。而那吸嘬着蒂肉的吸盘始终没停,甚至花瓣似地张开口的触手里又探出一根花柱,再度抵上沈言阴唇间,但这回顶端触及的却是花穴尿道口。
那是双性人一处早已退化了的器官,倘若打开得适当也能够像铃口一样排泄尿水。早年与许秋风在一起时,沈言也想过开这里,只不过最后因为尿道棒塞进去实在酸涩得厉害所以作罢。
而眼下,触手的柱头正摩挲着狭窄软嫩的尿眼入口。柔韧的顶端顺时针搔弄着尿眼边缘,不时还稍稍往狭窄的小肉洞里探上一两下。
沈言的呼吸节奏随着触手一次又一次探入,逐渐显露出焦灼,胸腔起伏越发强烈,也牵连着饱满的下腹尿欲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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