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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赶至阵前,早听得喊杀声震天。虎妖们杀意正酣,木香占据高台,开弓搭箭,将那金雕画羽弓拉得满月相似,一箭挑落敌军大旗,再一箭射断旗杆。她的孪生兄弟木蓝紧随錞于,一把长枪舞得虎虎生风,如蛟龙破云,势不可当。
錞于领兵为先锋,身穿银锁连环甲,手持竹节鸳鸯锏,寒光灼灼,莫可近前,率一众虎将冲入敌营,逢着便砍,遇着便杀,如入无人之境。阿花与木香立在高台上放眼观瞧,见魔兵阵营布局纵深联横,易守难攻,心下叹道:“纵錞于神勇无双,不可全无尾。”于是搭起战鼓,在高台之上击鼓为号,命全军分作3队,錞于为大先锋,统领中军;木蓝、南星为小先锋,各率左右侧翼,3军齐头并进,哨声相和,左右呼应,井然有序。是时决明、凌霄、白英、文竹四虎归来,告知阿花兰濯半途苏醒,执意回去帮忙,四虎不允,强将他和百姓送出魔域休养。
“我将他打晕,送到玉娘那里去了。”白英不好意思地挠挠耳朵根,“我们差点按不住他。”
“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阿花忍笑道,“无妨,你们各自去吧,援军马上就到。”
众虎将听说后有援军,纷纷振奋精神。只见阿花接连几扇朝天打去,居然硬将一道窄缝敲作百丈宽的大洞,黑黢黢不知深浅,隐隐风雷惊动。地上战局愈激烈,老将錞于一马当先,挥锏打死梼杌。其时穷奇饕餮早已中箭而亡,四大凶兽死了3个,魔兵军心不稳,渐现溃败之势。阿花见木香独自看顾战场,左支右绌,正焦急时,底下一只小黑虎跳将出来,高声道:“我也能射箭!”
阿花大喜,忙请他上高台。小黑虎身量瘦小,人形尚且没化得完全,头上十分威武地顶着一对毛耳朵。阿花木香见他年幼可爱,都笑起来。小黑虎忙道:“我叫毛毛,是从化桐山来的。平时偷看哥哥姐姐们演武比试,偷偷学会了射箭。”
“化桐山距翻斗山不过百余里,你算我半个同乡。”阿花笑道,依着他的身量,以妖力徒手化出弓箭,再命他试射,果然百百中。
木香刚得了帮手,军中突然惊呼四起。只见魔兵尸一个接一个摇摇晃晃站起身来,罔顾断腿残肢兀自跳动,七窍黑雾升腾。
“死而复生?!”毛毛大叫。
“世上哪有死而复生。”阿花冷冷地道,“魔头唬弄敌人的把戏罢了。”
黑雾蔓延,几息间已成遮天蔽日之势。
幸好阿花早有准备,黑雾不曾伤及虎军分毫,眼下最难办的却是满头冒烟的魔兵尸。他们既非鲜活血肉,又非阴间鬼魂,不吃饭不喝水,杀不破打不烂,再这样下去就要活生生耗死——一招鲜,吃遍天。玉应缇好几年没一点新花样。
“原地待命,汇合援军!”
阿花自高台一跃而下,灼炎妖焰铺天盖地,将魔域照得有如白昼,火舌翻卷后,又是短暂清明世界。阿花见魔兵已被妖力压镇,随即右手朝天一指,高声喝道,“开!”
话音未落,雷霆应声而鸣。金蛇霍闪,银锁倒挂,紫电劈分混沌,尸焚为焦土。半空中,一青一白两条大蛇降下云头,化作两个妙龄女子,为的白衫女子笑眯眯向阿花一比手,道:“听闻妖王召唤,我们姐妹特来相助。”
众妖之王,一呼百应。是时百兽听召,不分老幼皆来助战,都在魔域外等候,派她姐妹二人下来探听战况。同行的青衫女子环视四周,叹道:“天不天,地不地,阴不阴,阳不阳。你们有所不知,此处凶险诡谲,乾坤颠倒,乃是魔主造化之故。如他身殒,此地自然消弭不存。至于这些嘛——”她点点远处扶摇而起四大凶兽,“放心交给我们。”
阿花心下了然:“既如此,你们且打且退,我拖住玉应缇,防他再出黑手。待你们歼灭这些喽啰兵,与我焰火为号。”
白衫女子追问:“那你呢?我们要如何助你才是?”
阿花抬眼,眺望远方玉应缇的踪迹:“魔以人心欲念为食,如果魔主逃出魔域,请你们务必护住百姓,不要为魔所诱。”
青白女子齐声道:“我们一定办到。”
阿花对她们深深行了一礼,飞身而去。魔气愈浓重,阿花握刀的手开始颤抖——身体的深处,有什么东西骤然迸。
那是祖祖辈辈铭刻血脉,代代流传的猎杀本能,如飞瀑急湍奔流涌动,冲击着鼓胀的经脉,将每一处血肉筋骨都烤得火烫。恍惚间,千年前的风猎猎作响,万年前的雪坠地无声。伤口早已风干,猛虎立于巉岩绝壁,独对一轮亘古不变的明月。江河滔滔,山岳更迭,阿花与祖先的身影渐次交迭,千万年沧海一粟。
他们踏过苍茫大地,出此生最豪烈的怒吼。
玉应缇看着眼前的少女,红衣黑裤,眉眼鲜灵得像刚从冷泉里涤荡出来。长刀提在手上,暴涨的妖力隐约凝现实体,不必看都能察觉得出。
“妖王大人,今非昔比啊。”他的目光从金迎春花上移开,“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不封我个妖君当当?”
阿花笑了笑,劈头就是一刀。
这一刀十足杀意,他险些避让不及。寒光闪过,一刀未完,一刀又至。玉应缇眼底笑意一寸一寸淡没,直至虚无。
他轻微动动指头,阿花脚下土地骤然开裂,天堑般巨大裂缝迅贯通南北。她凌空一翻站稳身体,只见连绵起伏山峦竟如海浪一般,撼地摇天而来。阿花心道不好,回头望时,只见一派地动山摇,百兽军阵已被冲散五成。魔头气焰嚣张,企图效仿女娲创世自造天地,罪不可恕。
阿花气得满口银牙咬碎,单手凌空抽出一条金红软鞭。顾不得满山碎石砂尘,眯着眼睛借力一跳。该着孽缘深重,这一跳恰落在玉应缇肩头。是时,阿花双腿格定他头颈,拧劲一翻,将玉应缇从头到脚掀翻在地。任他如何挣扎乱蹬,阿花铁膝死压背心,金鞭绞锁脖颈,玉应缇动弹不得,天摇地动之势这才渐渐平息。
玉应缇喘着粗气,阿花迅掏摸出那枚虎牙,连同挂绳抢在手上。
“你……做什么……”
他艰涩的质问还不曾出口,便已四散飘零。灰白骨粉随风飞散,那年初见时,少女的脸颊红红,额头还挂着汗珠,笑靥像是山泉淘洗过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可惜后来,她再也不对他那般笑了。辗转数百个日夜,握在掌心的纯真无邪,终究弃他而去。
“还真是——”他呛出一口黏稠的黑血,咬着牙忍痛道,“不念旧情。”
远处,錞于两锏劈裂饕餮头颅。青白二蛇所率数条巨蟒,大显神威,四处追捕擒咬;狼族统帅焚风、羽族祭司青岚与一十八位妖族领,各率3百路飞禽走兽,直攻魔主老巢。虎族得援军相助,士气振奋,一股脑儿杀退魔兵大半,木香毛毛箭出如雨,錞于两锏劈裂饕餮头颅。玉应缇尚来崇尚武力,不以德行治下,大小将领惧其淫威,不敢造次。眼见主帅被擒,小卒们焉敢冲锋陷阵?个个丢盔弃甲,死伤无数。有的侥幸逃脱,迎头又被木蓝一杆长枪阻挡去路。有的心思活泛,意图取道天穹裂缝,也被半空飞巡的扑天鹰隼啄得血肉模糊。也有不少难得忠心救主,俱被群狼团团围攻。溃的溃,逃的逃,方寸大乱。
玉应缇的叹息含混模糊:“我以为不会到这一步。”
“你没资格以为。”阿花举目四望观察战局,信手砍杀几只冲来的魔化妖兽,“你为了补养魔体,杀妖掏丹,抛得满山虎尸。问不出我的下落,就将刚出生的小老虎开膛破肚,那时候你念过旧情吗?”
“情不情的,是我贱骨头,快没命了都要缠着你不放。”玉应缇咬牙冷笑,“你弃我于不顾便罢了,到现在还要与我作对?”
阿花嫌他啰嗦,恨不得齐根剁去他的舌头。与此同时,凶兽庞大身躯轰然倒地,焰火升空炸响。一片浓紫猩红之下,银珠层迭绽放,雪光莹莹,繁星点点。
阿花望向天空,星辉落进眼底。
全歼魔兵后,虎族迟迟不愿离去,錞于红着眼圈想冲过来替她,被她呲牙赶走。直到最后一个身影消失在裂缝之中,阿花这才放心,通身妖力磅礴而出,再不掩饰,身后隐约现出虎相真身:黑文黄质,白额吊睛。爪牙森森,妥尾横行。停云啸风,虎威赫赫。涤浊扬清,九州安平。
遽然间黑浊腾起,罗天网地。原来玉应缇半截身子入土仍不肯作罢,化为黑雾意欲逃脱。阿花自不能轻易放他遁逃,软鞭脱手而出,将黑雾重重绑缚,任他如何疯也似地冲撞,就是挣不开桎梏。趁玉应缇受困,她火反手掐诀,将周身妖力凝成万千利刃悬在玉应缇身畔,四面八方寒光凛凛。
“但求虎神庇佑。”
她轻轻地说,然后举起双手,猛地一合。
一声尖啸过后,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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