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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哪里听来,觉得辰国连奴隶制都复辟了,那秦家家主不得是凶神恶煞,索性把他送了来。只可惜自从辰国驻军以后,封锁了信息交流改为单方面的,父王等了半年都没什么消息,确实是时候着急探查他的处境和生死了。
太子、奴隶、重病、生死由人。
不过如是,没什么新意。
“说说吧,现在你又是什么想法?”秦深把苏世流手中的密信取了回去,抽出了一支钢笔,似乎是准备回批。
听到问话,苏世流从一些不知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他倒是没有思索太久,也可能是思考这件事情很早以前就完成了。
“久病难愈,不治而亡,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这点儿小事,不必南楚王亲自交由您裁夺。”
听到这里秦深倒是停下了笔,看着身边规矩站着的人,“你可想好了,这道密信一发出去,明日,南楚太子病逝的消息就会传遍内外,此后再没有‘苏世流’这个人,反悔也来不及。”
秦深看着苏世流,依旧是低垂着眼睫,很是安静,眉目间只有一片平和之态,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收回目光,秦深淡淡地开口,“趁印章还没盖,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
苏世流偏头思索了一下,何为前路戒尺抽肿穴抽烂再操轮流操双穴禁止高潮到崩溃成为主人的泄欲肉套
苏世流低喘着应了一声,主人命令他要想出一个让人满意的惩罚方式,可是对于苏世流来说,能想出三种,已经是绞尽脑汁的结果了。
从早餐开始一直到现在,他的全身上下都快被玩遍了,胸乳被三番两次地抽过,已经肿起明显的弧度,屁股也被筷子抽过,布满一道道红印,性器也挨了不少下,不知廉耻地抽到射出来。前后两穴更是被主人重点把玩过,稍微合腿都能感受到不适之感,阴穴穴口现在还被主人时不时地补上几巴掌,只为了添上主人喜欢的颜色。
苏世流想不出哪里还没被罚过,硬要说的话,只能是他本以为最不可能的地方了。
他就着这样坐在桌上的姿势,双腿不知羞地张得很开,忍着耻意扒开前穴的穴口,那里因为主人方才的抽打而添上了一层浅浅的红色,看上去更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穴口含羞带怯地吐出亮晶晶的水液。
“请主人罚……奴隶的骚穴……嗯、把骚穴干烂……”
奴隶的声音是颤抖的,为了说清楚请求,带着被玩弄的克制的喘息,配上湿软的穴口,嫣红的穴肉因为颤抖而收缩,在秦深的眼前若隐若现,比起所谓的惩罚,这更像是邀请,像是不自觉的勾引。
但秦深却像是有所意动一般,手指滑到苏世流的穴口处轻轻戳了一下,淫荡的穴肉将指尖含了进去乖顺地收缩着服侍,“操你是奖赏,怎么能算得上惩罚?”
挨操这件事情都被说成了主人兴致来时纡尊降贵的赏赐,很有羞辱的味道,苏世流明白奴隶的职责,主人操他是使用,他挨操是服侍主人,所以才没有在之前认为这可以成为惩罚的方式。
苏世流因为穴口的刺激而轻轻呻吟了一下,但是当他想不出其他办法而试探着用身体去取悦秦深时,纵使主人还没有满意,他却从这一次的回应中听出了松口的意思,像是窥见了希望,本来迷蒙的眼神都亮了一些。
“嗯……主人抽肿奴隶的骚穴……嗯哈、再…再操进去……骚穴肿了……呜嗯……只敢疼、不敢爽……作为、作为惩罚……”
奴隶艰难地补充着,为主人提供玩弄和惩罚自己的方式,身体依旧保持着展示敏感地带风景的姿势,看上去十分尽心。
“啪——!”
秦深顺势抽出了沾上水液的手指,往苏世流的前穴抽了几巴掌,不再是方才调情一般的力度,顿时间覆盖住刚才的浅红色,逐渐变得嫣红,连两片阴唇都被这样的力道抽得歪了,回到原地后还在颤抖。
“说清楚,用什么东西抽多少下算得上是抽肿?”秦深这样问着,手上扇打的动作却是没停,很明显现在的扇打甚至不计入抽肿抽烂的数目里面。
苏世流喘息着,身下的疼痛已经快让他顾不上羞耻,尽管他觉得以主人的力气光靠手都能把他抽到崩溃,但还是只能忍着畏惧思考着书房里有什么适合打人的工具,思来想去也只有一样戒尺了。
“请、请主人用戒尺……嗯啊……抽奴隶的骚穴……呜……”秦深既然要求了说出具体的数目,苏世流也不能笼统地说什么抽到主人高兴这种话。可是他的前穴早就挨了许多下巴掌了,戒尺厚重,从前惩罚都是主人定,苏世流他对于自己的承受能力反而没有准确的估量。
苏世流不确定地开口,他看到秦深拿起了戒尺,看上去就很疼,报少了担心主人不满意,报多了又害怕自己实在承受不住。“呜……罚、罚奴隶的骚穴二十下?”
这话一出口,秦深只是“嗯?”了一声,苏世流看着主人的脸色,又立刻慌乱地改口,“不……嗯、抽四十下……呜、主人……”
秦深笑了一声,戒尺的一角在苏世流的穴口处摩挲,有丝丝水液沾了上去,那里其实已经显出一层薄肿,“四十下?”
苏世流更加没底,欲言又止地想要开口再加,又实在是害怕,但等他鼓足勇气想要说话时,被腿心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了。
“——啊!呜……”苏世流的眼泪霎时间被逼出了眼眶,整个人抖得差点儿没保持住姿势,光是“自此,秦深全盘接手秦家”
不论苏世流心中如何思索,时间总会流逝。
自从那日看过那封密信后,哪怕苏世流当时已经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可依旧不免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受到影响。
他有时候会有些情绪低落或是心不在焉,没有办法再百分之一百地向主人提供情绪价值,苏世流很担心自己的这种状态会在侍候主人时惹得主人不开心。不过好在秦深最近也似乎因为什么事情在忙,没有太多时间理会他,倒是让苏世流稍微松了一口气。
在苏世流一个人清闲的时候,整个宸极楼倒是格外忙碌,尤其是今日,让苏世流也不免起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好奇。这几日渐渐从那股莫名的情绪中缓过来,在房间里面闷得久了,他难得出了房间到院子里面走走。
尽管有些好奇,不过苏世流也没有主动去询问。更确切地说,从来到秦家之后,除非必要的接触,他几乎不与其他人主动交流或者询问信息。
秦深没有限制过苏世流的活动范围,不过往常苏世流也不怎么出门,这几日或许是瞧见窗外阳光正好,每天都会去楼下的小花园逛,那里离主院的侧门很近。出了门下了楼,却仍旧在主院里面,这样的界限苏世流认为很安全。
辰国同南楚的气候水土都有很大的差异,所以小花园苏世流看见了许多从前未曾见过的花草种类,花团锦簇,惹得他驻足良久。
——也顺便等到了,令苏世流不算太意外的人。
*****
池延已经在这附近观察了好几天,这个家主新收的私奴每天下午都会来这个花园。
从前家主就不怎么找他们几个,如今有了私奴后他更是连想见家主一面都难。池延一直以为家主是不喜他们出身家奴局,不如八大附属家族精心培养的人高贵,所以才不感兴趣。他本来想认命,可不久前眼瞧着家主继位在即,竟不知从何处带回来了一个人,收做了他梦寐以求的私奴,还日夜带在身边。
从未听说有这号人物,想必定是穷乡僻壤出来的,怪不得都让旁人叫苏少爷,听说有些小地方的人连正式的名字都没有。也不知是如何得了家主青睐,难道就靠那张脸吗?
池延算着眼下他已经在主家待了一段时日,按照惯例不久后他应该又要被外派出去,时间很紧,可他一直没有机会能够见家主。没有家主的允许,他其实是进不了宸极楼的,家主的行踪他作为近奴也完全没有资格知晓。
他想要接触家主,却还只能通过这个新来的私奴!
池延打听过一圈,都说这位苏少爷脾气好相处,人很温柔,想必不需要费太多功夫就可以达成他的目的。
苏世流正在端详眼前的花丛,花瓣层层叠叠,在风中轻轻摇曳,正巧风也带来了其他声音。
“苏哥好兴致,这是前几年才新培育出的品种,家主一直很喜欢,看来苏哥也喜欢?”池延从侧门走了进来,主动同苏世流搭话。
苏世流将目光从花上移开,也没有疑惑为何会在这里遇见池延,避开了池延的问题,很自然地接话,“从前没有见过,确实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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