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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天看完那个视频,又与郁清对峙过后,他和郁父之间好像都默认了一种可能。
他们都在等郁桉生日那天,抱着那点说不上来的希望,期待他能够回来。
他们也都不信,郁桉真的那么果断,真的就不再回郁家。
想着,他看向了舞蹈房。
从昨天开始,郁清就一直穿着郁母给他做的戏服,站在舞蹈房里跳舞,像是不知道累一样。
他没再看,回到自己房里。
门啪嗒一声被关上,郁清猛地摔在了地上。
他抱着有点肿了的脚,面上却没什么表情,视线一直放在戏服上。
他透过镜子,看着郁宥关上了门,终于出了舞蹈室的门,朝着郁母的房间里去。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柜的灯,有些昏暗。
“妈妈,我今天唱戏很累。”他蹲在郁母的脚边,声音很轻。
郁母看着他的长发,戏服,听到那句“唱戏”时,眼神变得柔软起来,“安安辛苦了。”
郁清将脸埋在了郁母的手心里,余光却看向拿出来的药片,轻声说,“不辛苦。”
郁父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顿了顿,过了会儿才说,“郁清,你回去吧。”
郁清起身,和郁母告别,回了自己房间。
走到浴室,他低头看向手里的两片药,被汗水浸湿,黏答答地。
他嫌弃看了几秒,然后打开水龙头,将药片冲了下去。
-
郁父关上门,看着妻子吃了药,给她倒了一杯水。
郁母喝完水,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照片,握在手心里,才躺到床上。
只是没躺多久,她又感觉到手心一片柔软,很快又有了那股湿漉漉的触感,像是照片里的人在哭。
她抬起手来,就着房间里的台灯,仔细看了看照片,突然就问,“为什么家里没有郁桉的照片?”
郁父猛地起身看向她,“你记起来了?”
郁母一直看着照片,像是没听到郁父说的话一样,然后熄灭了灯。
翌日。
郁桉缓慢地睁开眼,揉了揉眼睛。
很奇怪,昨晚上他没再梦到那个梦——趁着妈妈生病时,偷偷跑到她房间里,将脸埋在她手心里。
不再是冰凉的手心,而是温暖有力的怀抱。
让人很有安全感。
他脑袋往被子里埋了埋,手上传来湿润的触感。他起身起去看,平平不知道醒了多久,坐在床边守着他,见他看了过来,又舔舔嘴。
郁桉顺着摸了把猫猫头,下床给平平拆了一盒罐头,看着他吃完,这才朝四处看了下。
“顾先生?”
没人应声。
难道是还没起?
他去了厨房,在看到冰箱上的便利贴后,才知道,原来对方出门了。
大概十分钟后,顾屿舟推门进来,手里还提了一袋子早餐。
郁桉走上前,“顾先生,早上好。”
“早上好,我买了酥肉包。”
郁桉接过袋子,去了厨房拿出碗着后才在餐桌上坐下来,“顾先生,您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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