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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柠当即目光一沉：“你想让我把你说话当放屁听吗？”

  蒋瞬间飙火：“余柠！”

  余柠一秒都没等：“你要不爽冲着我来，别找他们麻烦，不然…”

  蒋：“不然怎样？打我还是杀我？你搞清楚，昨晚车宇航先动的手，我除了踹过他一脚之外，通程没还手，我为了谁？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凭什么被他打？他算老几？”

  余柠要的就是确定车宇航没受伤的肯定答复，闻言，她沉默。

  蒋在手机另一头沉默，两人都没挂断，良久，蒋再次开口，态度明显比之前软了很多：“你别总是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行不行？我知道你跟车宇航是哥们，我就是脾气再差，也不会对你朋友动手。”

  余柠面无表情，垂着视线，话一出口却是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柔软和在意：“你今天怎么没来学校？”

  蒋那头意料之中的沉默，余柠不确定他是真的还是装的，真假于她而言都无所谓。

  几秒后，蒋佯装冷静的说：“你不是不想看见我吗？”

  余柠突然换做硬邦邦的口吻：“是，你最好一辈子都别来。”

  说完，她立马挂断，手机屏幕在两秒后亮起，余柠看着上面的熟悉号码，眼神冷淡，手机响了半天她才接通，接了又不说话。

  蒋道：“你怎么这么大脾气？”不是埋怨的口吻，倒是带着几分玩闹。

  余柠不吭声，蒋道：“逗你玩的，我在外面。”

  他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余柠绷着脸道：“那你在外面待着吧。”

  蒋很快说：“你想让我去学校吗？”

  余柠不说话，蒋等了几秒，自问自答：“放学我去找你。”

  余柠：“你是脸被车宇航打得见不得人吗？”

  她说话带刺儿，蒋却没有不爽，“你还知道你朋友下手有多狠。”

  余柠：“打死你活该。”

  蒋脱口而出：“真心话还是气话？”

  余柠：“真的不能再真。”

  蒋：“那就是假的。”

  余柠：“你要自欺欺人我也没办法。”

  蒋：“我是挺爱自欺欺人，你管我？”

  余柠：“我是你什么人，管得着你吗？”

  蒋突然停顿片刻，而后道：“你想管我吗？”

  余柠冷哼：“不敢。”

  蒋道：“你可以管我，我听你的。”

  余柠：“算了吧，我怕命不够硬。”

  蒋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知道我喜欢你。”

  余柠不开口，蒋道：“我从来没追过别人，也不知道怎么追，昨晚叫车宇航出来，就是想跟他打听打听你的喜好，好投其所好，没想到自己找了顿打。”

  余柠：“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