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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她莫名其妙地感觉心情好了不少。
“她是她,我是我。”云扬有点不自在地小声说。
欧阳君笑了:“你说得对。”
这次她们是在接待室见的面,工作时间的律所忙碌却安静,案情很简单,两人聊完茶还没凉透,欧阳君看起来好像也不忙,她跟常人印象里的“律师”形象有些差别,不凶,更不会让人觉得咄咄逼人,甚至有点自来熟,执意要把她送回学校。
律所所在的写字楼跟学校就离了一条街,云扬再三推辞,欧阳君退了一步,亲自把她送下楼。
她一直觉得欧阳君对她的态度很奇怪,反正不太像正常人对前任的现任应该有的态度,看她的眼神像是探究,也像是某种“别有用心”的过度关注。
“唐月楼今天怎么没有陪你一起来?”在电梯里,欧阳君问。
云扬直觉这个人不能多接触,于是惜字如金地回答:“家里有事。”
“啊,对了,已经十一月了。”欧阳君目光落在下降的层数上,轻轻叹了一声,“快要到她的生日了吧。”
这种话从前任嘴里说出来让人感觉奇怪,云扬撇了撇嘴,心想,还不用你提醒。
但出于礼貌,她应道:“明天。”
“唐月楼现在还是不过生日吗?”欧阳君忽然问。
云扬一愣,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什么?”
见她一副完全状况外的表情,欧阳君倒是有些意外,云扬皱起眉头,立刻追问:“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过生日?”
“唐月楼从来不过生日,”欧阳君顿了顿,还是接了下去,“因为她的妈妈就是在她生日那天自杀的。”
……
欧阳君说她见过唐夫人一面——当然不是年轻的这位——那时候她大概五六岁,养的猫从家里跑出去,她追到路上,看到了猫被车碾过的尸体。
“唐夫人听见了我的哭声,从房子里出来,给我端了一杯温水,好像是蜂蜜水吧,我记得是甜的。”
没人能未卜先知,她那时候当然不知道这就是这个女人生命最后的日子。她不认识唐夫人,也已经忘了那时候两人说了些什么,但她记得那天下午,女人和她一起把猫的尸体埋进了路边的花园。
女人温和友善,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女孩也无比耐心,她手很巧,用一块木板给小猫雕刻了墓碑,问了欧阳君这只猫的名字。
“它是去了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唐夫人温柔地说,“这是值得快乐的,所以你不要哭,好不好?”
欧阳君无端觉得她轻柔的语调冰冷得吓人,机械性地点了点头。
大房子、古怪的漂亮女人、猫血肉模糊的尸体,这段记忆在很长时间里成了她的童年阴影,虽然后来被淡忘——现在想起来让人叹惋,但小孩子的直觉总是有些准的。
“算起来,那个时候她的精神状态应该已经很差了吧?”回忆起往事,欧阳君不禁感到惋惜,“我不太了解唐夫人,但是可以想象到如果自己的母亲是这种样子,我没有贬低她的意思,但是很难不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把我当成了唐夫人……可能是出于某种补偿心理吧,想要通过‘拯救’我,弥补唐夫人去世的缺憾。”
欧阳君说她不能接受唐月楼的控制欲,更不能接受自己被当做一个“工具”,所以当年选择分手。
今天天气并不好,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大雪。这可能是北城今年的初雪,现在并没有雪花,天边压着厚重的阴云,但咖啡厅里温暖如春,流淌着轻快的古典乐,云扬想象了一下那个埋猫的场景,觉得后背发凉。
“什么意思?”云扬的大脑好像锈住了一样,先是觉得难以置信,好不容易才消化了这些——之前那些她当做玩笑话的,竟然也不完全是玩笑……她心情复杂,喝了口冰咖啡压压惊。
可能她沉默的时间太长,欧阳君以为她受了什么打击,关切地问:“没事吧?”
“……不是,”云扬缓缓说,“我没感觉到这些。”
“什么?”欧阳君像是没听清她说了什么,皱了皱眉。
“你们很多年没见了吧?”云扬问。
欧阳君:“接近十年了。”
“那我觉得你们现在应该已经不太熟了。”她手指刮过咖啡杯外壁凝结的一层水雾,回想着唐月楼昨晚说过的话,“遗憾是生命的一小段,有缺憾,也总会有别的东西来填满——这是某人对我说的。”
“‘某人’……是唐月楼?”欧阳君愣了愣,“她是这么说的?”
云扬点头:“对。”
欧阳君怔愣片刻,神色复杂地犹豫片刻:“她为什么……”
她欲言又止,想问“为什么”,又发现自己没有立场——可能是因为唐瑞天的意外,也或许并不是每个人的改变都能归因于某件事的“会心一击”,可能就只是在岁月中慢慢想通了而已。
但是如果她当年没有选择放手……欧阳君没来由地感到遗憾,她缓缓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如果”本身就是个伪命题。
“对不起。”于是她把话咽了回去,“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些。”
“不,谢谢你对我说这些。”云扬喝掉最后一口咖啡,叫来服务员结账,“你的忠告我记住了,虽然现在决定给她个机会,但如果我觉得跟她在一起有什么不爽,绝对掉头就走。”
欧阳君还没从那种怅然若失的感慨中抽身出来,闻言笑出了声。
“你真的很有趣。”她笑道,“我如果是唐月楼,大概也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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