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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好吵啊,你觉得呢?”同行的一个女生自然地凑到了她旁边,帮她往酒杯里加了冰块,眨了眨眼,“要去跳舞吗?”
女生好像是外语院的,是第一次见,长发高挑,玩得很开,是云扬不讨厌被接近、也会想主动吸引的类型,放在平常,她会答应,但当她想要点头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前天傍晚,在唐月楼车里的那个吻。
那天唐月楼咬破了她的嘴唇。
云扬想到了自己颈侧的伤口,创可贴已经撕掉了,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泛着微不足道的疼。本文由攻众号飞鸟sk集中营整理
没等到回答,女生以为她没兴趣,随口聊了两句什么就起身和朋友去舞池跳舞了。
意识到自己在发呆时,杯子里的冰已经化了三分之一——云扬内心一时间五味杂陈,放下酒杯,惆怅地给自己点了根薄荷爆。
“扬扬!去跳舞吗!”
朋友在对面朝她大喊,云扬随口应了一声,这个时候dj换了音乐,慢慢晃动的灯光一转,随后齐齐闪动,她被强光刺激得闭上了眼,被第一口烟呛出串咳嗽,向后跌坐进了沙发。
云扬有一个多月没有碰烟,想不到再一次抽烟竟然是这么一幅场景,她觉得自己从肺呛到了鼻子,喉咙像是被卡住,低着头咳出了眼泪,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又想要摸自己的墨镜,忽然一只温热纤细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眼睛。
“谁!”
呛咳过后心跳加速,震耳的音乐刺激着人的鼓膜,视觉又在此刻被剥夺,云扬的第一反应就是恐惧,她想要掰开挡住自己眼睛的手,手上的烟被抢走,这个人握住了她的手腕向上举起,把她的双手禁锢在了脑后。
她试图挣脱,但这个姿势使不上劲,手臂有些麻了,云扬感觉自己的脸也在发热,急促的呼吸间,这人身上的玫瑰香便落在了她的鼻尖。
云扬手上顿时没了力气,她咬着自己的下唇,干脆放弃抵抗,以这个被半提起来的姿势往后靠着沙发,头顶抵在了她的身上,闷声说:“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玩,唐老师。”
“闭眼。”唐月楼放开遮住她眼睛的手,借着暗下来的灯光,手指自然地在她颈侧滑过,刻意轻轻按过那道伤口。听见云扬被疼痛袭击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她满意地俯身,轻声说:“我认为,一个刚去过眼科的病人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不是么?”
“唐老师不也是吗?”虽然暂时受制于人,云扬还是不甘心落下风,毫不留情地回呛,“刚从眼科出来,怎么也不‘洁身自好’了?”
“扬扬,我们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说话?”唐月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声音在混乱的背景音下有种古怪的温柔,“师生?朋友?前任?还是陌生人?”
“如果可以让我来选,我选最后一种,你觉得呢?”虽然姿势有点奇怪,但云扬不想放过哪怕一个让唐月楼不爽的机会。
“忘记了,还有一种。上司和下属,这个关系怎么样?”
云扬:“……”
靠,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她别扭地偏了偏头,想要躲开唐月楼的手,但对方不让她如愿,两指微微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
“为什么抽烟?”
“那你在用什么身份管我?老板可没有权利干涉员工的私生活。”云扬没有睁开眼,她皱着眉头,感觉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又用了几分力道,于是抱怨说,“我说,你能不能轻点?”
“什么?”
“……唐老师,我有点疼。”云扬能屈能伸地开始服软。
没有听到应答,但对方松开了她的下巴,然后拇指向上滑动,按住了她的嘴唇。
口红被擦掉了一点,云扬被迫张开嘴,下颌有点酸,感觉到唐月楼修短的指甲抵着她的牙齿。
“不准说话,”唐月楼语气平静,手指摩擦着她的下唇,“也不准咬我。”
说不出话,云扬只能嗯嗯地发出抗议。
但是抗议无效。
玫瑰与木香,云扬今天第一次体会了到这两种香气组合出的侵略性。
是一种泛着苦的辛辣感,在狂欢之中无人注意的角落,在昏暗的灯光下,温柔又强势地抵在呼吸之间,滑过嘴唇和舌尖,像一杯龙舌兰,带给所有触碰过的地方以令人战栗的酥麻,刺激过后,留在唇齿间的只剩微微的苦和咸。
扼住手腕的力度撤去后,云扬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她从脖颈到耳尖都在发烫,仰头瘫在沙发上,呼吸急促,唐月楼用纸巾擦干净手指,帮她戴上了墨镜遮光,又温柔地拨开了她被汗水黏在额前的发丝。
“早点回去,有事需要帮忙就给我打电话。”身后的人顿了顿,“回去把我的联系方式拉出黑名单。”
听起来不像是商量,这个人喜欢用轻柔的语气说出命令的话语,但这一次听得出她心情还不错。云扬拍开她的手,闭着眼没应声,唐月楼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就这么转身离开了。
就好像刚才的越界没有发生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跳得不知今夕何夕的管颜跟人勾肩搭背地回来,见她躺在沙发上,奇道:“扬扬,你这是困了吗?”
“……哦,没事,可能有点。”
明明没喝多少酒,云扬感觉自己好像醉了。
作者有话说:
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
不行你报警吧
周二,云扬又去了一趟医院。
各种检查做下来,花了她整整一个下午,最后诊断确实是有点干眼症——倒不是什么大病,但也很麻烦,云扬拿着开药的单子从诊室出来,满脸愁云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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