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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轶面无表情地,伸手抚摸陈晟的脸,抚摸他冷汗淋漓的眼角和唇角。动作轻柔,就好像他轻柔地划动火柴,放在那只被他肢解的青蛙尸体上。
他俯下身吻了陈晟一下,吻在陈晟泛着乌灰色的唇角。这个动作牵连了他们身体相连的部分,陈晟无意识地又痉挛了一下,嘴唇微颤,像是回吻。
左轶因为这个动作而满意得指尖都发颤,但是面上仍是僵死的冷淡。他犹豫着做出了一个牵扯唇角的动作,觉得这应该是个志得意满的笑,但是面部肌肉僵硬着撕扯不开,十分不习惯,只能作罢。
他将自己从陈晟体内退了出来。啵的一声轻响,带着里头大量的液体,不断地喷涌。他俯身掰开陈晟的大腿,像欣赏昙花盛开一样,耐心地看着那些被撕扯在外的媚肉一团一团地吐出内容混乱的红白浊液——太漂亮了,他将这里捅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像被尽情捣烂的湿漉漉的花瓣碎片,淫靡美艳得无法言说。
他默念着实验结构与药剂表——就好像普通人轻声哼着歌——用手指抠开那个被渐渐充血肿胀的肠肉堵住的穴口,看着那些液体一点一点被吐尽,然后木着脸起身离开,去准备清洗和治疗的器具。
照料完陈晟被他捅得一塌糊涂的花瓣,他换掉床单,检查一番手脚镣铐,发短信给科室主任请了明天的假,便除掉眼镜,上床,紧抱着陈晟睡了过去。
5
左轶浅眠,听到响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迅速地偏了偏头。但是头发还是被陈晟咬住了一小撮,生生扯下来的痛感,让他本来还有些混沌的神智顿时清透澄澈。
头皮被撕扯的痛楚持续了很久,耳朵里听到陈晟吐掉嘴里碎发的声音,口水凶猛地溅到他额头上。
陈晟曲起手肘用臂膀的内侧打他,动作很狠重,差一点就被砸到。他从容地低下头,脸擦过陈晟肌肤光滑的肩膀,陈晟挣扎着蜷身用肩膀顶了他一下,撞到他脸颊上的伤口,不过他没在意,只将头更加地低下去,埋进被子里。
被子里暖暖的,都是这个暴躁的男人的味道。他将脸贴在陈晟胸膛,枕在厚厚的肌肉上的感觉很棒,鼻尖好像能闻见浓郁的麝香味,陈晟大骂着,胸膛激烈起伏剧烈,而他伏在上面,听着那剧烈的心跳声,突然就忍不住,狠狠抓了一把那个坚实又柔韧的胸部。
然后他掀开被子起身,摸过床边的眼镜戴上,坐在床边。他低头就能瞧见陈晟袒露着胸膛瞪他,紧实的皮肤上有他昨天捏抓蹂躏的青紫痕迹,还有他刚刚掐出的深红指痕,风景实在太好。
“你妈逼!变态!放开老子!”刚刚醒来的陈晟瞪大眼,手脚挣扎着拉动铁链发出激烈的铛铛声。他犹在被侵犯侮辱的狂怒中,明明几个小时前还被做得惨不忍睹地昏死过去,这么快又恢复了精神。
左轶早就预料到了他的这种反应,并且觉得他这种旺盛的体力与生命力真的很好,心满意足地木着脸下床,去客厅翻陈晟的背包,找出陈晟的手机。
然后他木着脸回来,除了手机,还带回来一柄尖锐小巧的手术刀。用那个刀抵在陈晟颈动脉上,他翻开手机,问他,“你经理叫什么名字?”
陈晟冷笑,“关你屁事!你觉得老子会说?”
左轶把刀移下去,划在他左胸口,深褐色的乳头下面,轻轻地挑了个指尖大小的十字。涌出来的血色殷红,他要很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深深地划下去。
然后他将手指按在那个十字上,又问,“你经理叫什么名字?”
“你妈……呜!”陈晟刚骂出俩个字就没忍住一声闷哼,左轶将指尖抠进了那个伤口,无名指抠进去,食指和拇指掐着他的乳尖往上扯。
陈晟咬死牙,深长地呼吸,瞪着他的眼神几乎像绷紧的炸药,随时都会烧灼爆裂。
“我妈不在这里,不是你经理,”左轶说,而且十分认真地说。然后他将手术刀下移,顺着盖在陈晟髋部的被子,顺着他腹部的凹陷一直移到那因为愤怒和恶心而停止了晨勃的物事上面。他翻转着刀身,用冰凉的刀背摩挲着陈晟被缴械的武器,一点一点摩挲到下面疲软的囊袋,“你不说,我就把这个割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你放心,不会感染,也不会很难看。”
陈晟胸膛起伏得更加厉害,额头上暴出愤怒的青筋,攥紧的拳头发出狰狞的骨节嘎吱声。
左轶不慌不忙地问了第三次,“你经理叫什么名字?”
这次陈晟磨着牙说了出来——由此来看,对于一个纯攻来说,鸡巴和蛋蛋比性命和乳头重要,是唯一能够令他低头的东西。
左轶选到了他电话薄里那个名字,按下拨打键,摁在他脸边,“跟他说你要辞职。”
陈晟瞪着他。
左轶木着脸继续道,“别耍花样。”然后用刀背戳了戳那两个犹处在危机中的蛋蛋。
陈晟明显是气到要吐血的表情,一口凶狠白牙磨得嘎吱作响,在听到昨天企图大骂他结果被他吓走的经理“喂?喂?”了好几声之后,终于咬牙切齿地骂道,“喂你妈逼!老子不爽你这个娘娘腔很久了,老子不干了!”
这话多么恶毒兼傲娇,电话那头的经理被气得头脑空白,愣了两秒才想起要反击,但电话已经一如陈晟冷傲臭屁的性格地,迅速地挂断了。
左轶把那个新款的滑盖手机合起来,放在床头柜上,拍了拍陈晟的脸,心情很愉悦。
然后他的愉悦就暂停了,因为陈晟突地扭头,凶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掌边缘——他丝毫不放过任何攻击左轶的机会。那只手几乎是刹那间就麻痹了触觉,血液凶狠地从陈晟的嘴角溢出。
左轶被他狠狠地咬住,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丝松动——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看着陈晟凶残似狼的眼睛,淬满了血丝,杀气腾腾。他真喜欢,真漂亮。
但是再这样欣赏下去,手就要废了,他下周还有台重要的手术。因此只能略微惋惜地,用另一只手缓慢地掰开陈晟的下巴。
他动作缓慢而谨慎的,将陈晟的下颔捏脱了臼。
陈晟那双狼眼简直是鲜红了,愤怒中又夹杂了难以抑制的痛楚。他竭力挺起胸膛,从合不拢的口中发出愤怒的闷吼,而左轶淡定而木然地,用鲜血淋淋的手继续轻拍着他的脸,说,“你还不懂你现在是什么处境。”
他直起身跪在床头,将自己的睡衣长裤拉了下去,露出那根折磨了陈晟一晚的凶器。那是根颜色十分漂亮的东西,那样瘆人的外形,却是十分纯洁的深粉红色,蜿蜒的青筋好似古老的图腾,长身直立,剑拔弩张。
然后他一手拽着陈晟的头发,另一手捏着陈晟的下巴,在他的俘虏疯狂的愤怒闷吼声中,将那凶器对准,重重地顶了进去。
陈晟拼命将头向着一边扭转,身体蜷缩起来,小腹颤抖得厉害。左轶坚定地拽着他的头发,摁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地将那东西顶到了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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