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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诗敏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了好久…
她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也不知道是心理暗示还是怎么了,总觉得…莫名的有些般配。
也…也并不是…不能商量啊…
“我上哪给你找这种人?”关诗敏用手捏了捏眉心,叹了一声气,“妈能理解,妈知道你的心情,这么多年委屈你了儿子,委屈你了。”
“你明天就去给我张罗吧妈,我也老大不小了。”白承欢将头扭到一边,带着哭腔说着:“我不瞒你了,我想有人一直陪着我。但你不能骗人家,我身体上的事,你得跟人家说清楚。”
关诗敏眉心都快捏红了,“我…你这孩子…这事怎么敢往外说?!你还见人不?瞎说什么呢…”
“哥哥,看不上千岁么。”秦千岁微微侧过身子可怜巴巴的看了眼白承欢,声音委屈的不像话,“为何让娘再出去寻人?是不是千岁哪里…哪里不好…千岁只是不想让娘伤心,不想让哥哥孤单,若是连哥哥都不允,那千岁已无颜再在这家中呆下去了…”
白承欢跟他一唱一和,“我都说了,我对男对女没有要求,只求对我好。我当然知道千岁对哥哥好了,可是…可是娘看起来不太高兴,他接受不了两个男人在一起。哪怕他儿子已经是个废人,哪怕他儿子什么都没想,只想找一个过日子的伴儿。我们这个地方的民风你不清楚,男人和男人结婚了,以后一定会被人笑掉大牙,我妈不是在心疼你,而是在心疼我!她怎么舍得让他的宝贝儿子去娶一个男人?她怎么舍得让她儿子出个门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闲话?我们不可能的,现在就看我妈了,她要能给我找到,那我就感恩戴德。要是找不到,那我…那我这样混混度日一辈子吧。”
秦千岁听完,那眼中的泪水像是断了线一样,慌张无措的抬着小鹿般的眸子看向已经凌乱了的关诗敏,啜泣道:“娘,您…您…”
“乖乖乖,”关诗敏实在没忍住,又心疼又怜爱的蹲下身子将秦千岁一把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扭头神色复杂万分的看了白承欢一眼,混乱的有些心慌,连忙哄道:“娘又不是那种迂腐的老木头,过了大半辈子,我们家看过谁的脸色?我怎么可能出去给欢儿找一个几十岁的老女人?他说的那种女人,我这辈子恐怕也找不到一个。男人的话…只是这事情突然转变到了这个地步,我真的…真的还没有完全消化完,脑子挺乱的,让我好好想想,让娘好好想想行不行?给我点时间…乖乖,不哭不哭,娘真的舍不得委屈你,千岁太乖了,娘怕你…怕你受委屈啊…”
*
好像每一次满汉全席的时候,总有人恍然离场。
关诗敏摇摇晃晃的进了里屋,紧紧反锁上门。
白承欢和秦千岁坐在饭桌上,两人相对无言的安安静静吃了一顿饭…
吃完,秦千岁将东西收拾干净,打了盆洗脚水放到关诗敏的门外,轻轻叩了叩门,轻声道:“娘,千岁给您洗洗脚,解解乏罢。”
关诗敏顶着哭哑的嗓子朝门外喊道,“乖,娘不洗了,快睡吧。”
秦千岁嗯了一声,端着盆去了里屋,给床上正在呆的白承欢脱了鞋子,习惯性的将他那双白皙的脚放进了温热的水中,细细的洗了起来…
“你今天说的那些,我真的感动哭了。”白承欢垂着眼望着蹲在地上专心做事的男人,看着他身前那两缕黑顺的长,以及那人恭顺的眉眼,心中隐隐一热,伸手揉了揉他那又粉又软的朱唇,“曹淑雅的肚子,是你搞的鬼吧?”
秦千岁手中的动作一顿,嗯了一声。
“是你让菽水告诉我,她怀有身孕的事?”
“嗯。”
“她的包我还没碰到,自己就掉了,是不是你弄的?”
“我见你目光一直在那物件之上,心想着其中必有蹊跷…”
“那你怎么敢直接了当的当着我妈的面说起我们两个人的事?”
秦千岁垂着眸子声音温婉道:“事出必有因,但这因并不缘起你我二人两情相悦,而是那女子骗婚、你…你不举、我…我不娶。”顿了顿,秦千岁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白承欢的表情,直到那人似笑非笑的将手指轻轻停留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才敢继续说道:“我搬出了家乡的风俗,搬出了报恩之由,搬出了你…寂寞孤独之求,一切水到渠成,我便顺水推舟,既不会激怒她,也成全了你我二人。”
白承欢绕着他的头打了个转,突然忍不住嗤笑一声:“深藏不露啊你,看起来像个小白兔,其实窝了一肚子坏水。”
秦千岁并没有感觉到他那句话中的玩笑成分,以为白承欢气他自作主张,步步为营,顿时惶恐的跪在地上慌张的看着白承欢的眼睛,“千岁…千岁错了,我不该…”
“你没错。”白承欢擦了擦脚穿上鞋将水盆挪到一边,蹲在地上照着他煞白的脸吧唧亲了一口,“是我先骗人的,我骗我妈说自己不举,生不了孩子,跟你没关系。我只是觉得,我家夫君腹黑起来,也很有一套啊~”
说完,他怕秦千岁再误解他的意思,于是便跟每一次一样,直截了当的将唇贴在那张微微颤抖的花瓣上,细细的咂摸着其中的芬芳和滋味…
*
关诗敏第二天早上醒来,就看到这么一幕:
秦千岁坐在院子里一针一线给白承欢缝着裤子,那针脚码的整整齐齐,长松松散散的揽在身后,最下方的髻中随意插了根竹子做成的簪子,用手无意间勾了勾额前散着碎,那一垂眸间的温柔将关诗敏的心都看醉了…
“大冬天的,地里冒了一堆的卷耳,累死我了。”白承欢放下锄头,刚要解开扣子散散热,秦千岁立刻慌张的将手中的裤子放下,去绳上拿了个毛巾走到厨房倒了盆热水,浸了浸,走出去轻轻摁住他解扣子的手,一边一个一个重新扣了回去,一边用毛巾细细的给他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柔声道:“莫着了凉,见了风,头会痛。”
白承欢瞥了眼秦千岁,嗯了一声,收回解扣子的手,一抬眼睛,看见堂屋门槛上站的笔直的关诗敏,顿时跟看见了什么一样,快一把推开秦千岁的手,恶声恶气的说了句,“我自己来!”
秦千岁看着掉落在地的毛巾,又回头看见门口正站着的关诗敏,咬着下唇嗯了一声,乖乖喊了声:“娘,您起了。千岁给您打盆热水来…”
“欢儿,你推千岁干嘛?!”关诗敏皱着眉头快走过去扯着白承欢快要离去的衣领子,质问道:“你怎么能这个样子?!”
“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吗?”白承欢有些委屈,“他对我太好了,我怕我哪天忍不住再有想让他给我当伴儿的想法,还不如趁现在赶紧跟他保持距离。实在不行的话,让他…让他走也行。”
啪的一声!关诗敏照着他的胳膊狠狠来了一巴掌,声音也放大了几分:“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喜欢了!你怎么能这样对千岁?!我是这样教你做人的?人家在你面前伏低做小的讨好你,为的不就是怕你难过,怕我难过吗?!你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委屈千岁?!道歉去…快去!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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