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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项圈分别扔给了地上跪着的两人：「曹小姐，你喜欢粉色，这个是你的。方凯，你就用蓝色的吧。」

「现在，我要想听听，宠物狗，是什么叫的。」

「阿虎阿龙！」

两个保镖走上前，不顾两人的挣扎，强行给他们套上狗链。

曹茵痛苦地咒骂着：「贱人！你放开我！我才是你的主子，你敢对我不敬！你敢对我不敬！」

「啪啪！」

两个巴掌扇过去，曹茵被拎着匍匐在地，哭得脸色通红。

方凯倒没挣扎，他知道自己跟保镖的实力差距，被套上后，隐忍着怒火。

「梁欢，就算你夺了公司，就算你夺了曹家的财产！」

「你也没权利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

「当初做狗，是你自己愿意的！」

他的脑子倒是很清醒，搬出法律来压我。

可他们当初对我，可从来不会顾忌这些，仗着有钱，就为所欲为。

如今，我当然可以用同样的方式还回去。

「如果你们不听我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会对你们的女儿做些什么。比如，抽取细胞，做成面膜......」

我的话音未落，曹茵就疯狂地咒骂我：「贱人！你就该下地狱！」

「我已经在地狱了！」

曹茵被我狰狞的面孔震得瞪大了眼，竟一时忘了说话。

在她的记忆里，从一开始，我就是个可怜又可悲的家庭妇女，我的丈夫方凯只围着她转，为了她，狠狠把我抛弃。

我在她眼里从来都不是人，而是个没有尊严的畜生。

可今天，畜生不仅反抗她，反而狠狠咬了她一口，她慌了。

感觉一切都不受控地发生了。

「曹茵，你不是自诩上等人，看不起我吗？」

「可现在跪在我面前的你，又有何感想？啊？」

我冷笑着问她。

我就是要这样，慢慢摧毁她的骄傲，让她彻底尝尝我的生活。

曹茵瞳孔紧缩，脸色惨白：「就因为过去那点事，你就在我家当狗，八年，整整八年，为了报仇？」

「你、你......你不是人！！！」

我看着她惊恐的模样，笑了，笑得沙哑而苦涩。

她只觉得我癫狂，可若有第二条路，我也不会生生被他们折磨八年，而不反抗。

「好了，我只给你们三秒钟时间，如果不叫，那就从你们的女儿开始吧。」

「我叫！我叫！」

曹茵着急地大喊，她满脸痛苦，悲愤，绝望。

就如同当初的我一样，可又不一样。

那时的我，可比她无辜多了，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她毁了家庭，差点失去女儿，体会到这世间最大的痛苦。

「汪！」

她低声，屈辱地叫了。

我脸色冰冷，厉声道：「听不见！」

「汪！」

她的声音大了几分，瞪着我的眼睛，充满了仇恨。

在我的记忆中，曹茵这双眼睛，好像毒蛇，只要盯上我，我就会承受无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