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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我暗暗打量着村长，却发现他的眼睛直往我家猪圈里那两头猪身上瞟。

我心里奇怪，我妈和村长仿佛在商量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

这时，我妈朝着村长水灵灵的小孙女努了努嘴儿，说：

“开始吧。”

村长高兴地应了。然后说：

“小暖，快去。”

我看着小暖白皙的脸上飞出两团红晕，含羞带怯地看了猪圈一眼。

我确信我没有看错，这小姑娘看的就是猪圈。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小暖开始旁若无人地脱衣服。

我吓得冲上前去，把她的衣服一把扯住：

“你干什么！！”

小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爸妈上来推开我，村长还朝我啐了一口：

“别坏我家的好事！”

我拼命挣扎，我爸和我妈年近半百的人，力气却出奇的大，两个人的手紧紧箍着我，就像箍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一直在地看着小暖迅速地把所有的衣服脱掉，然后抬脚，跨进了猪圈。

接着，令我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这二十多年来，从未见过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试图唤醒我爸妈和村长的良知，却悲哀的发现，他们正满脸笑容的，看着猪圈里的公猪和小暖交配。

过了不多时，小暖从脏臭的猪圈里出来了。

她原本一尘不染的身躯上此时沾满了污泥和灰尘，混浊的白浆和口水沾在她的腿上和身上，恶心至极。

我不受控制地流泪，眼泪滴在我妈的手臂上，她诧异的看着我：

“哭啥子，这是天大的好事哟。”

“咱家养的猪是最强壮的，村里人人都要找咱家借种。”

我恍惚的抬头：

借种？猪和猪之间才有借种，人和猪之间交配，算什么？

或者说，猪真的是猪，人又真的，是人吗？

9.

过了几天，就传出了小暖怀孕的消息。

村长一家开心极了，还往我家送了好些土特产。

此事一出，我家那头公猪的名声也算是传了出去。村里越来越多的人家把年轻的女孩儿送来，都说要借我家的种。

终于有一天，意外发生了。

那头猪圈里的母猪，再也不堪忍受每天都有这么多的女人进入猪圈，在王瘸子家的女儿进猪圈的时候，冲上去拱翻了她。

王瘸子家的女儿直直飞了出去，“砰”的一声，像坨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

鲜血从头部慢慢弥漫开，女孩儿灵动的双眼变得无神，只痛苦的呻吟着，热腾腾的身体逐渐变得冰凉。

周围安静着，大家却都好像熟视无睹，没有人想着去救她。

我觉得荒谬极了。那死了人的人家，和村里其他的人家，都不阻止，甚至没有人发出一声哀鸣。

自从被借种以来，村里有求于我家的人家都纷纷投喂这两头猪。

于是，这两头猪每天好吃好喝。

现在，只是吃掉了女孩儿，就扭动着肥大的身躯回了猪圈。

村长这时才站出来，说：

“王瘸子啊，你家是村里的大功臣。”

“种猪看中了你家女儿当食物，这可是你家的荣幸。”

王瘸子心有不甘，说出来的话却是：

“这不争气的贱蹄子！”

“我还指望她怀上，然后生一窝小猪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