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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流淌着平稳好听的轻音乐,掩盖不住因为接吻而发出的啧啧声,更别提沈偲不自觉的低低吟声。
叶开畅并没有像昨天晚上那般捂住沈偲的嘴巴,而是放任她的声音掩盖了音乐,甚至兴致颇为浓厚地让她溢出更多声音。
没有休止的亲吻,越来越让人沉迷深陷。
直到经过一处分岔路口,车辆在红灯前停下,沈偲的双颊泛着潮红,双手贴在叶开畅的胸膛上。她知道自己现在黏腻的没有办法迈开脚步,渗出的液体可能浸湿了布料。
车中间的隔板不知何时被升起,沈偲浑身上下被叶开畅木质调的气息裹挟,她整个人也如小小的动物一般依偎在他宽大而温暖的怀里。
“到了吗?”沈偲问。
叶开畅的视线停留在沈偲因为接吻而红肿的双唇上,他才吻了一会儿,这里就像是被蹂躏惨了似的,更别提另外一处小嘴,经不起一晚上的折腾。
“大概还要五分钟。”叶开畅回答。
沈偲不安地扭了扭屁股,有些纠结。
叶开畅看出她的不自然,问:“怎么了?”
沈偲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已经被升起的隔板,就算车厢里的音乐声比刚才增加了50,她还是谨慎地贴在叶开畅的耳边,低声说:怎么办呀?我现在好湿。
带着温热的气息,一呼一吸之间喷洒在叶开畅的耳畔,她并没有刻意撩拨他的意思,只是想要寻求他的帮助。殊不知,张开的小嘴轻轻擦过他的耳垂,柔软的唇畔似诱人的罂粟。
从沈偲的话语中,叶开畅竟然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判断她是单纯的懵懂还是刻意的撩拨。
他不用自诩聪明,过往的种种足够证明无论是在竞争激烈的级别院校还是在没有硝烟厮杀的商场上,他都能做出最准确且清晰的判断。
然而身陷入甜蜜的沼泽中,叶开畅竟也有迷失的时候。
温热的气息自耳边蔓延开来,像成千上万个小气孔在噼里啪啦地冒着泡泡,他非但不排斥,反而起了某种浓烈的兴致。
在此之前,叶开畅并没有想过对沈偲做什么。可怜的小身板经不起再一次的折腾,至少得要缓上两天,而车上也没有任何准备措施。
此刻的沈偲,几乎是把叶开畅当成了自己最信任的人。她在他的车上,和他相拥,与他接吻,她的一切变化都和他分不开关系。当然,不止是她会变化,他同样也会变化。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沈偲大胆地准备亲手试探。她天真地认为,他们现在是处在同一战线的队友,她也能理解他此时的无助。
可下一秒,叶开畅抓住了沈偲的手,似带拒绝与防备的姿态,神色淡漠。与此同时,他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独特的气息离开自己的耳畔,让他可以正视她的面容,看清她的双眼。
刚才吻得太久太狠,沈偲唇上的口红早就花了,取而代之的是嘴唇周围一圈扩散开来的红肿。至于她的双眼,懵懂中晕开几分茫然。
不同于沈偲的无知,叶开畅的双眼清明且透着一股精明。这让沈偲想起第一次远远看见他时,男人迈开长腿脚步不停地进入钢筋铁骨的大厦,身上笼罩着暗色的气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还不等叶开畅说什么,沈偲眨巴眨巴大眼,压着声吐槽:“你看起来好冷酷啊。”
想想有点不爽,她信任他才把身体上的不适感告诉他,可从他脸上的神色中判断,他根本不在乎。
不在乎就算了,他的手还捏着她的下巴,一副不容拒绝的高贵姿态,捏得她好疼。
“冷酷?”叶开畅微微扬眉,眼底露出淡淡戏谑。他要是对她冷酷,也不会在半夜的一点让她坐在自己的车上,带着她去吃所谓的宵夜。
叶开畅这番举动要是传到靳于砷的耳中,指不定他要被当成动物园里的猴子围观。
沈偲因为叶开畅这种不明的态度产生不悦情绪,继而抓住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没好气地在他的虎口处用力咬了一口。
她就是这样,不高兴了就发泄,从不内耗自己。
敢咬老虎的人,沈偲是第一个,但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咬他。第一次进入时多多少少会有一些不适感,即便心里上已经足够接纳他,可身体却没有。一点点被顶开,一层层被包裹,沈偲咬着叶开畅的虎口,像是婴儿需要安抚奶嘴一般。
意料之外的,她并不觉得疼,好像是通过咬他,把痛感都给了他。
沈偲并不知道的是,她越是这样用力咬他,只会让他越兴奋。
最后一分顾虑被叶开畅彻底抛开脑后,他一把抱起沈偲横坐在自己身上。
后车座的位置宽敞,她坐在他的身上显得小小一只。
“咬我?”
“就咬你。”沈偲能解气的方式也只能是这样了,毕竟男女之间的体力悬殊,她早就见识过他惊人的耐力和毅力。
“咬我的理由呢?”
沈偲有一说一:“你又没有要你负责,只是跟你说说而已,可你呢?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算了,关键是你看我的眼神,好像是我在骗你。”
叶开畅闻言缓缓点头,似乎是在反思自己的态度不对。
他当然没有怀疑过她话里的真实性,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她是水做的。她不仅会弄湿了自己,还会弄湿床单。
“如果我现在要负责呢?”叶开畅说。
“怎么负责?你赔我一条内裤吗?”沈偲说这话时,把自己给逗笑了。她肯定不需要他负责啦,湿了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等会儿回去换下来洗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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