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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珊舒展眉头与他相视而笑,唇角舒展开一抹明艳的微笑,微微颔“嗯”了一声。
这一幕,似阳光普照下射到青翠竹林之间的浅浅光晕,明净空灵,却在夜枫另一双眼眸的远远注视中,多了无限深秋白雾染清霜的纠缠不清,眼色虽是波澜不兴,心中已然激流澎湃。
戌时,月色通明,清明如许,似软纱飘逸滑落,滋养一朵叫暮色的花。白珊换上一身乳白色苏绣睡莲的轻罗纱衣侧身坐于无忧谷荷丛深处的兰舟,纤纤十指拨弄着临水一株高挑枝子熟得恰好的娇小嫩黄莲蓬,无足轻重地剥着莲子,眉目濯濯的倩影在湖水粼粼波光的衬托下,愈显得顾影自怜。
透过澄莹幽静的月光,看着她袅娜娉婷的背影,闻着四下草木隐隐芬芳的气息,夜枫的心头仿佛有碎石悉数投在无底的心田,撩拨了一圈圈涟漪,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骚动的欲望,积蓄了许久的压抑和冲动爆了出来,一个矫捷的飞身而起,颀长轻盈的身姿落在了舟头,宛如松下清风,萧萧肃肃,潇洒清丽。
白珊虽然听出了他轻浅的步伐,但是没有想到往昔冷色如冰的夜枫竟会忽然从背后抱住自己,炙热的嘴唇逶迤于她清冽分明的裸露锁骨上,伴随急促的呼吸声。
面对忽如其来的索吻,她似乎有些不适应,下意识地用力一挣,反而将肩头轻薄的纱衣滑落到胸前,露出半截晶莹光洁的凝脂肌肤,更加勾起夜枫内心按捺不住的欲火,手上的动作也变得利索起来,一刹那将轻罗纱衣的蝴蝶扣解开大半,肌肤相亲的快感弥漫在干柴烈火吱吱燃烧的火星之中。
“你怎么知道我会在兰舟上?”一番激情香吻后,白珊伏在他的肩上,忍不住抬眸问道。
“我如今是无忧谷的主公,整个无忧谷都是我的,你又岂不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夜枫在耳边低语道“我不会让晨烨抢在前碰了你,你须得先是我的人,否则,这将会成为我夜枫毕生的耻辱。”他的语气悠然平静似水,话语的犀利与傲慢却锋芒毕露,棱角分明。
白珊眸中一凉,眼色凝聚在夜枫略显轻狂的俊逸脸庞,目光由炙热转向冰冷,淡淡地道“无忧谷是我娘生前的心血,临终托付给我爹是念及夫妻情谊一场,我爹把它交给你打理是为了什么君臣之义,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请你不要在我面前摆谱。”说着,她眼波微微一横,似碧波秋意荡漾,指尖微有凉意道“我对你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是无忧谷一件若有若无的摆件,还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夜枫眉峰轻轻蹙起,以指间抬起她滑腻雪白的脸颊,长目微睐,嘴角不觉含了轻快的笑意道“好一张‘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的绝世姿容,我见犹怜,怎能不收入囊中?”说着,他埋头更加贪婪啃咬和舔舐她的肌肤,吻从唇畔一路而下,仿佛要收复属于自己的每一寸土地,续而又准备将她肩头轻薄的纱衣撩开,强硕的肌肉渐渐渗出湿润的汗来。
白珊心底泛起几分腻,她从他疏星朗月般的眸光中读到了一缕缕再清晰不过的霸气和不甘,这些分明是滋生在自己内心的东西,却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倒影,只是与纯粹的爱意和怜惜无关,这让她觉得自己只是因为他的强势和欲望,不愿意拾捡别人用过的“二手货”而临时获得了宠幸,失落和悲悯让她原本以为两情相悦的满足和快感顿时荡然无存,毫无激情可言。
她的唇角微微一颤,身心的不愉悦折射在身体的抗拒上,不自禁地伸手抿好蓬乱的鬓,挣扎地推脱道“现在是在外面的兰舟上,赤身露体相见不好。”
夜枫的手劲更大,嘴角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自信笑容,搂着她曲线玲珑的腰身不肯松手,任凭她的手腕在挣脱的过程中被弄酸疼,也没有丝毫顾忌,只是悠然道“那有怎样,我就是要让他及周遭的人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女人,是我夜枫才能触碰的东西,别人都不能染指。”
白珊轻笑一声,眼神中略过一丝恍然,从他的肩上撩披衣,毅然推开了他的怀抱,水波般温婉的双眸渗透了北国素雪的静宜冬色,朗声道“如果我告诉你,你还是晚了一步,我已经先失身于他,你又会怎么做呢?”
夜枫听闻后,目光清冷,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刺骨的寒气,毫无一点暖意,猛然间抬起冰冷的手腕狠狠扇在了她的脸上,寂静的湖水上只听见“啪”的一声清脆回响,白珊粉嫩白皙的脸庞瞬间出现了一张五指的红色掌印,她的玉钗被强劲的掌风抖落,鬌散了大半,凌乱地垂落在眼前,耳边传来夜枫凝重喘气的呼吸声,粗戾道“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人尽可夫!”
白珊自幼从未被人打过,即使与父亲将神武安君生激烈冲撞顶嘴,或者偷懒耍滑不习武功,也未被生性粗暴、正颜厉色的父亲动过一根手指,此刻,她满腹委屈,眸中闪过一片金星,嘴角溢起血来,仿佛唇边含了一缕鲜红的虞美人,咬着唇愕然抬眸道“你有什么资格来奚落我?连我爹他都不曾打过我。”
夜枫目光如剑,神色毫不掩饰地流露出鄙夷的目光道“正是因为他多你太过于纵然和娇惯,才让你如此不懂得洁身自好,连最基本的妇道守身如玉都做不到!”
白珊双眸微扬,栗栗颤抖的身体在一瞬间止住,眸光似风雨中的烛火一点点黯淡下去,带着一腔悲鸣幽怨,幽幽道“守身如玉?我非定亲非嫁娶,需要为谁守身如玉?为你吗?一个习惯了对我冷若冰霜和颐指气使的男人。”说着,她披衣整袖,用手背淡淡抹去嘴角的血迹,鲜艳的红色从纤长的指缝间浸了出来,声音低沉得如同蝴蝶扑棱的翅膀,厉声道“凭什么?当我需要陪伴的时候,你在哪里?当我需要慰藉的时候,你在哪里?当我需要有人知寒问暖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只是在我落寞的时候告诉我不要矫情,在我抑郁的时候责难我不要做作,在我想要找一个人倾诉的时候数落我不要无理取闹……到了最后,却要我为你守身如玉,恪守妇道。”
夜枫神情漠然瞥了她一眼,凝神片刻,衔了一丝冰冷的笑意,迫近上前,双眸如针芒尖锐俯视于她道“我原本要你做王的女人,试问从古自今,王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既要甘于寂寞,也要守住清白的,即使身处形同死地的冷宫,终身不再受宠幸承恩雨露,也要恪守妇道守得活寡一生,长伴青灯佛堂于宫锁重门前。”
白珊眉心一动,眼里满是迷离,仿佛望见了自己已经站在深闭而斑驳的冷宫,听见身后厚重的门环在闷声关闭的刹那,一并带走了外界所有漾艳的春光和明亮,只留下满目疮痍的落败和凌乱密集的蛛网,任无尽的尘灰与纷杂的野草将自己的花容姿色一点点地埋没,从此葬送余生的自由与期盼,成为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想到此,她的心头一搐,仿佛被人冷不防地狠狠抽了一鞭,浑身不由一颤,在思忖片刻之后,带着几分庆幸与憬悟,蓦然觉醒了,扬声道“纵使你日后光复后周,成就雄图霸业,我也不过是你后宫三千佳丽芸芸人海中之一粟罢了,即使得到你的宠爱集一身,也只是过眼云烟的尊荣富贵,一个深爱自己男人的女人,又怎么可能甘心与三宫六院其他女人分享属于自己的幸福快乐,必然抑郁伤怀,失望透彻,最终只有香消玉损于冷宫临渊般红墙的幽怨之中。”说着,她眸中的神采只剩下了痛心入骨的伤感与落寞。
夜枫双目微阖,续而睁开,依旧用冰凉的手仿佛被数九寒天冰水浸润的温度,抚过白珊因为刚才一记重重耳光开始红肿的脸庞,她的姿色在盈盈月光下依旧那么明媚动人,艳绝出尘,红肿的痕迹亦不过为她胜雪肌肤新搽了一抹宛如胭脂粉黛的润泽。
他换了清朗笑意,抵着她的额头道“我日后登基,是欲立你为后,成为王的女人,不是相比其他寻常姿色的妃嫔昭仪,你不明白吗?却要辜负我的情谊。”
白珊轻盈一笑,神色舒展,以清冷目光缓缓扫了他的双眸,泯唇道“如果是他,他便会像隋文帝杨坚一样,散尽六宫,专宠独孤皇后,而不是仅仅一句承诺‘立我为后’。皇后之位不过取悦于君王的喜怒哀乐,可以立,自然也可以废,与三宫六院的妃嫔昭仪又有什么区别?当年雄才大略、开疆辟土的汉武帝刘彻,一个皇后陈阿娇金屋藏娇毅然被废,另一个皇后卫子夫晚年随子自尽而亡,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千古一帝尚且如此,我又怎敢期许于君?”
夜枫眉心拧住,隐有怒气升腾,捏住她的手腕,斥责道“这就是你背弃自己的本心,投怀送抱,失身于他的理由?”
白珊红了眼睛,眸中泛着酸的泪光,骇笑道“投怀送抱四个字,从来都是我对你的一往情深,只是你从来也是不屑一顾罢了,何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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