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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被唐玉倾的舔吮弄得眼波柔媚,全身发软,卧在枕上连连喘息,哪还有半点平时的样子。
她酒量极好,无论参加什么酒局都能清醒地离开,但这个漫长的深吻却给她带来一种喝醉的错觉:身体是轻的但大脑一片浑浊,思考的能力在逐渐攀升的温度中蒸发,只剩下直白浅显和令人羞愧的冲动。
唐玉倾在她面前脱了衣物,呈现出雪白诱人的肉体,两团柔软的胸随着动作轻晃,往下看是又薄又韧的小蛮腰和两双修长匀称的腿。羞于启齿的是,她对这具胴体产生了并不单纯的欲望,而这个人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姐姐,姐姐,好喜欢姐姐,”唐玉倾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痴迷,她趁人毫无反抗之力时骑上身,又埋在人耳边摩挲低语,“姐姐不喜欢男人吧,姐姐和我试试好不好,可怜可怜妹妹吧。”
宋微双手环过唐玉倾的脖颈,用满是水汽的眼眸看着唐玉倾。她不点头也不摇头,似乎也被这狂热的欲念勾引而无法自拔。
小时候她曾反反复复地想,如果没有唐家蒋昼是不是就不会抛弃她们母子,母亲是不是就不会变得那样敏感易怒,于是她恨上了唐家,恨上了抢走自己爸爸的女人,更恨上了自己未曾见面的妹妹。
可这个人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呢?
唐玉倾用嘴拨开一颗颗纽扣,她急切地埋在宋微冰冷身体上的唯一温热之处,如小狗狗般兴奋地磨蹭着,幸福得要昏死过去。亲情、爱情,失去、得到,所有的一切都交汇流淌,化作最为原始的交欢。
又痒又燥,快感和淫乱之感一并而来。挺立的乳尖被软舌肆意舔弄,就连乳肉都一并被唐玉倾吃进嘴里,如同哺乳的动作让宋微又羞又愧,她反抗般不断蹬着腿,却舍不得把唐玉倾从身上推开。
“停一下,小玉,停一下。”明明身体渴望更多,说出口的话却与之相反。
“可是姐姐下面好湿,好多水。”唐玉倾用指尖触碰着被蜜液打湿的内裤,脸上的笑越发得意,“它说它很想要呢?”
宋微眼睫颤动而不作答,她盯着唐玉倾同样被色欲滋润得桃红的脸,接着闭上双眼去吻她贪恋的唇。
耳畔不断传来尖锐的汽笛声,好像在提醒她远离这危险的禁忌,但此刻她们除了彼此什么都抛掷脑后,只剩下缠绵交织的预想。
到底是技巧不足,宋微从主动挑逗到后面引火烧身,晶莹的涎水从嘴角一直滴落到枕巾,两腿间的小穴又被唐玉倾肆意玩弄,每一下挑逗都会引起她更强烈的痉挛。滑至大腿的内裤像是一个新的束缚,让她更加无法逃脱。
先是红肿的阴唇,再是敏感的豆豆,最后是又窄又小的穴,每一个地方都被自己的妹妹细致照料着,但她还觉得远远不够。这一切和以往的每一经历都不一样,她完全沉浸,彻底沦陷。
在她第一次看见唐玉倾时,唐玉倾这三个字便从一个仇恨名字,一个遥远的角色逐渐变成一个具象的人,再到现在和自己做爱的对象。
“要到了,啊,要到了。”
快感积攒得愈来愈多,愈来愈烈,最后在短短一瞬喷薄而出,眼前像是有闪电出现,大腿瞬时合并绷直,把唐玉倾的手死死夹住。
快感在一刻到达巅峰,却又转瞬而逝,她难耐地拧起眉,脸上是极为复杂的神情。
“姐姐是什么感觉啊?”唐玉倾满足地把头埋在宋微怀里,小心翼翼地问道。
“很爽,要到天堂了。”她把头埋在枕头里,语气甚是虚弱。
“真的?”唐玉倾看着不应期的宋微,语气带着怀疑。
其实是一种濒临溺死的感觉,蓝色的海将她怀抱,夺走了她最后一点的氧气,却又带给她无尽的温柔和波涛。
她牵起唐玉倾的手,一点点舔弄着残留了气味的指尖,色情又可爱。接着她用水润勾人的嗓音说道:“再来一次吧。”
有些事一旦被撕开一个口子,便越扯越大,最终一发不可收拾。自那晚起宋微便陷入一种混乱,甚至称得上淫乱的状态。白天在学校她依旧是一个称职的年轻老师,每到夜晚回到家就完全换了一幅模样,褪下所有伪装、修饰与束缚,彻底沦陷于疯狂的欲望。
在这短短几天里她数不清和唐玉倾做了多少回,尝试了多少姿势。每次的开始宋微都记不清了,或许是一次眼神的触碰、或许是由单纯的亲吻发展而成,也可能仅仅是酒足饭饱后无事可做,总之每晚的她都或被动或主动地迎合着、支配着、享受着。从担心隔音不好而压抑着呻吟到最后索性抛开一切,伴随身体的律动而放肆地呼喊。
只是每每结束时懊悔和后怕的情绪都会像黑雾将她吞噬,短暂的清醒让她痛苦不已。夜里醒来,她抚摸着这张与自己无比相似的脸庞,罪恶和战栗相交织,却又无从挣脱。
周五下午下课回家,宋微站在铁门前一手提着唐玉倾做蛋糕需要的黄油、淡奶油和草莓,一手挂着包掏出钥匙,正欲开门时屋内的声音幽幽传来。
“我见到姐姐了,她还在上课。”
“她没有不愿意来,真的没有我会劝她的。”
“开学还早呢,不着急回来,那你要好好听医生的话。”
宋微的手顿在空中,她屏息凝神听着门内传来的声音,一直到塑料袋勒得双手酸痛,把袋子放在地上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唐玉倾给那边的人说再见。
她进门后唐玉倾刚挂完电话,脸上有着些许的慌乱,但看到宋微手上塑料袋所装的东西后眼睛瞬间蹦出光,像小狗狗般兴奋地跑去抱她。
“不是说不让做蛋糕的吗?”唐玉倾笑得很得意,她兴奋地去放东西,回头看宋微时眉梢眼角都带着戏谑。
唐玉倾炒菜技术一流,但烘焙水平实在一般,她又只管做不管收拾,每次烤的翻车蛋糕都是宋薇一个人解决。后来宋微嫌浪费粮食就不让唐玉倾在家做蛋糕了,但今天回家路过超市还是鬼使神差地买了一些做蛋糕的材料。
宋微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虽然没有缺衣少粮,但也知道母亲的不易,所以很少提出额外的需求,就连蛋糕也只在过生的时候才会买,长大了有能力自己买了反而不爱吃了。唐玉倾来的这几天她吃的蛋糕比过去几年加在一起都多,虽然大部分的口味和卖相都不敢恭维。
到底是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一件小事都可以开心那么久。宋微趁着唐玉倾在厨房捣鼓的功夫去洗了个热水澡,披着头发出来时唐玉倾已经把面糊送到烤箱了。
原本两人各坐在沙发的一方,可偏偏唐玉倾要黏黏糊糊地跑过来,说是给宋微吹头发,吹完后便现出原形,在沙发上压着宋微,小狗似的小心舔舐着,从锁骨到耳垂,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瓣。
“今天上班好累的,不想做。”刚洗完澡的身体分外敏感,宋微被唐玉倾压得喘不过气,又被弄得一阵酥麻,但她还是按住急不可耐的某人,撒娇中带着拒绝的意味。
“那你躺着就好了,老师。”唐玉倾看着乖巧可爱,但骨子里是绝对的强势,她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不但不退让而且还用别样的称呼去刺激宋微。
果然,听到这个称呼的宋微眼神一变,还没等她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就被唐玉倾堵住唇吐不出一个字。
唇舌缠绕,气温攀升,欲望也一点点地挑起。宋微被亲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某人的手沿着丰腴的大腿一路向上,最后按住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地。
“姐姐洗完澡干嘛还要穿黑丝,是要妹妹帮你脱吗?”唐玉倾主动结束这个吻,居高临下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宋微,调笑着说道。
是因为忘了拿睡衣睡裤就只好将就着白天的衣服穿了,哪里是这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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