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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草地上,贝蓓说道:“恩斯你要翻个面。“
恩斯刚想往雌性身上跨,就愣住了,贝蓓见他的动作笑道:“你在想什么呢?你那么重,从上面压着我,不担心把我压死吗?你翻过来,我骑着你,这样就比较好。”
恩斯觉得有道理,就在草地上翻了个身,摆出了露出了肚皮,四脚朝天的姿势。虽然巨蜥兽的皮肤非常坚硬,但肚皮是他们最脆弱的地方,果然,在恩斯的身体中段处,可以看到肚皮上一道清晰的伤痕。
贝蓓跨坐在他腰腹上,手指沿着那条伤口划过,道:“很久了啊,距离你那次受伤的时候。你们雄性兽人的恢复力还真是顽强,谁能想到那么深的伤痕,肠子都快掉出来了,居然也能愈合得没有什么痕迹。”
恩斯则叫了几声,打断了她的回忆,催促她快点进行交配的动作。
贝蓓低下头去看雄兽那早就充血过度的生殖器。“唉,你这里为什么是横着长的,如果是竖着长的就好了。这样,这种姿势只能吃得下一只了,另外一只我用手帮你撸好吗?”
此时的恩斯哪还管得了这个,只求先随便插两下消消火,还好贝蓓在他发狂前,及时握着他兽型的阴茎根部坐了下去。
“呜,还好刚才高潮过一次,雌穴能放松一些。”贝蓓道:“不然我是真想不通,怎么能把这玩意儿放进我身体里。”
贝蓓一边用手指按着雄性阴茎上的肉扇,试图把它们拢起来,好进入得更容易些,可惜无济于事,只好咬着牙齿,硬生生地让雄性戳了进去。
进入后,恩斯只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包裹感,而贝蓓则挤出来几滴眼泪道:“痛死我了,你怎么这么坏,下面那东西长那么大做什么。”
恩斯看到雌性的眼泪,心里突然泛出一点难言的感觉,连忙道:“对不起,你那么痛吗?要是那样的话就算了,我只是想用兽型和你交配而已,又不是想伤害你。”
“算啦。”贝蓓见他真要抽出去,又按着他道:“进都进来了,你不要乱动就行,让我先试试。”
说着,她就像刚才撑着雄兽的脊背那样,撑着雄兽的小腹,轻轻动了动腰,尝试吞吐起他的肉棒来。“嗯—”,贝蓓咬着嘴唇,脸蛋憋得红红的,感受到雄兽的阴茎越发怒涨起来。
“哈,哈”,贝蓓一边放松身体,一边伸手去捏雄兽露在外面的那根阴茎,这么一番下来,身体里的那根,又碰到了自己穴内的那点敏感处,于是痛楚慢慢被快感掩盖下去了。
恩斯看她那样,吐着信子道:“我早说过你会喜欢的嘛,等你生了孩子,小穴能再松一点,那时候说不定每天都要求着我用兽型肏你了。”
“你可真会想的。”贝蓓道:“好了,你动动腰。轻一点儿,先慢后快明白吧。”
“当然知道了。”恩斯道:“我又不是初兽,哪有那么笨。”说到这,贝蓓突然可乐起来,道:“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你公布既视感来源。
然后这本应该还是个中篇,大概5万字能完结吧。
贝蓓早就听到雄兽的动静了,可她正忙着,抬头一看,就见恩斯呲牙咧嘴地面对着她。
她看着恩斯呆滞的目光道,“怎么了?”一边还紧紧抓着另一个雄兽人的下颌不放,另一只手试图把那瓢水灌进去。
“没,没什么。”恩斯看着雌性的眼神嗫嚅道:“我听说你要在外面过夜,给你带毯子来了。”一边赶紧回头找刚才甩在地上的草席,找到之后就屁颠儿地捧了过来。
贝蓓神情复杂地盯着捧着草席的恩斯一会儿,才道:“算了,你过来也正好。”
“帮我把他的下颌掰开。他的嘴巴闭得好紧,好像怕我给他灌什么毒药似的。”
“哦,好的。”恩斯听了,立马放下手中的席子,伸出爪子,按着雄兽人的下巴用力掰,这回倒是掰开了,贝蓓把水灌了进去,可是又看了恩斯一眼,才回过头去。
恩斯有些心虚地松开了爪子,他刚才用的力气大了些,在雄兽人黑黝黝的下颌上,都留下些痕迹。
“今天就在草地上过夜吧。”贝蓓道,“现在移动不了他。”她瞅了瞅恩斯又道:“或者我可以把草绳编起来缠到你身上?你把他拉到一个山洞里。”
“不用了。”恩斯拍拍爪子道,“我们就在这儿待着吧。我可以保护你的,不用担心。”
“还是山洞里安全些。”贝蓓有点担忧道:“不过今天就先这样吧,太晚了。希望他明天就能起来自己走路了。”
于是两只兽就把草席翻了翻,清理了一下,挤在了一起。
“嘿,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看星星了。”恩斯指着天上道,“我们住的部落茅草屋有顶盖,所以晚上看不到。“
“没顶的茅草屋也不行啊。”贝蓓道:“下雨会漏水,会把屋子里的家当都淹没的。”
“是啊”,恩斯撑着头道,“不过在这里就没事了,希望今夜不要下雨。”
贝蓓依偎在他怀里道:“我夜观天象,今晚上和明天都是一个好天气,不会下雨的。要是下雨的话,你用兽型给我挡雨,我可以缩在你肚子下面。”
恩斯笑道:“好啊,就和以前一样。”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贝蓓怀念道:“那也是一个雨夜,而且是大暴雨,又打雷又闪电的,那时候你在和一只很凶猛的野兽搏斗,肚子被野兽爪子划了好大一刀。”
“那天不是幸运的一天。”恩斯道:“我追逐好久的猎物逃跑了,没捕到猎肚子空空的,而且还下着雨,好冷。中途还遇到一只莫名其妙的野兽扑上来。嗯”,恩斯瞧了瞧两人旁边的那只庞然大物,道:“好像伤我的那只野兽和这个兽人的兽型有点像,我记不太清了。”
“总之本来是很倒霉的一天。但是我遇到了你,那就不一样了。”恩斯道。
“越来越会说情话了。”贝蓓笑嘻嘻道:“所以现在回想起那天,是你的幸运日是吧。”
“当然”,恩斯得意道。贝蓓这时把手伸向了他的兽皮裙内,“干嘛?”恩斯惊讶道,他又瞅了瞅那头野兽,说道:“有人在旁边,他万一醒来发现我们两个在做这种事怎么办?”
“不会的。”贝蓓笃定道:“他不小心误食了异果,我又给他喂了芨芨草,他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的,而且会睡得很沉,不怕吵醒他。”
恩斯这才松开了制止雌性的手,道:“那好吧,你等会叫得声音要轻一些,要是像你往常那样叫,我打赌他肯定会被吵醒的。”
“往常哪样叫啊。”贝蓓嘻嘻笑道,边解着雄兽的兽皮裙,又把自己身上的麻衣也脱去,脱得光溜溜的,就坐在了雄兽的腰上。
“为了防止我叫得太厉害,今天就别变身了。”贝蓓道,一边握着雄兽饱满的龟头,用手指刮了刮,指着他的马眼道:“你看,它在盯着我看呢。”
然后贝蓓又伸出手指,在穴里戳了戳,为自己润滑,就这样骑了上去。
“啊”,贝蓓坐上去后舒爽地赞叹了一声,道:“还是一根用起来舒服。”见雄兽的脸色变了变,又赶紧道:“两根偶尔也不错啦。”
恩斯闻言,握住雌性的腰就想挺弄起来,可是贝蓓却制止了它,道:“你别动啦,今天让我动,你休息一下,好好享受就完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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