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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秋荻微笑道:“最后两个要求很简单,你们一定可以做到,就是不许喝酒,不许吃肉。”
“啊!”古恒和孟西两人同时尖叫起来。
“不许吃肉,那一定会营养不良的。”古恒忍不住用了很现代的词语,虽然知道海秋荻和孟西肯定不懂营养是什么东西。
“还不许喝酒?你该不会是让我们上山当和尚吧?”孟西差点从板凳上跌下来。
古恒苦笑道:“错了,是当尼姑。”
海秋荻却振振有辞地道:“看看你们俩,反应如此之大,真没出息!不吃肉不喝酒有什么了不起的。师尊常常说,肉能增欲,酒能乱性。吃肉太多,人的欲望会很强,忍不住就会去争夺抢掠甚至屠杀;而喝酒太多使人神离,容易守不住本性,做出一些违背常理的事情来。我们修真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对食、色这些身外之欲念念不忘。”
“你师父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不吃肉的话,人真的会很瘦弱呀,就像那个什么东亚病夫,变得浑身没力任人宰割。”古恒摇摇头道,也不管从前国人“东亚病夫”这个称号是因为抽鸦片才被盖上的。
海秋荻微微一笑,扬了扬手中的剑道:“那是对普通人而言,对于我们修真之人来说就大大不同。我已经六七年没吃过肉了,每天只吃一些粗粮,然后吸取天地之灵气,也不见得就很瘦弱无力,不信你们俩跟我比试一下如何?”
古恒垂头丧气地道:“晕啊,你的功夫那么厉害,连那两个恶女人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我们俩怎么敢跟你比试呢。”说完心想,看来上华山学艺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得要扬老一辈革命家爬雪山过草地啃树皮吃草根的艰苦奋斗精神才行。
孟西在旁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道:“小荻妹妹,要练成你这样的功夫需要多长时间,一年半载总该行了吧?”他刚才在心中打了一下小算盘,假如一年半载让他不喝酒不吃肉,练成海秋荻那样的功夫,还是挺划算的。如果哪天他实在憋不住了,就偷偷下山喝几杯,反正海秋荻说在山上不能喝,又没说在山下不能喝。
海秋荻认真地道:“修真炼道很注重悟性,因为每个人的悟性不同,所以很难确定练成同样的功夫要花多少时间。就拿我来说吧,师尊说我的悟性还不错。我入门很早,从五岁开始就跟师父修真,到现在已经有九个年头,比彩雾师姐还多学了几年。每天从早到晚勤学苦练,如果包括睡仙功的话,一天之中至少有八、九个时辰是在练功,才能初步掌握御剑术。”
孟西吐了吐舌头诧道:“天啊,九年?!难怪你比你那个八哥师姐还要厉害。”
“什么八哥师姐?”海秋荻听不懂孟西的讽语。
古恒微笑道:“拉西说的是你的彩雾师姐。”
海秋荻奇道:“为什么说彩雾师姐是八哥师姐?”
孟西冷笑道:“她整天就爱张开大嘴数落别人,上辈子一定是只八哥,是吧,寒毛?”
古恒先是“呱呱”地叫了几声,后学八哥的腔调道:“小荻,小荻,还不跟我回山上去。”
“你们呀,总是这般嘻嘻哈哈的,我真担心,唉……”海秋荻口中虽这么说,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欢喜。
她从小在师尊的严厉管教下勤修苦练,从来不敢懈怠贪玩,而师姐们的年纪都比她大得多,跟她说话也多用说教的口吻,这回她好不容易遇上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古恒和孟西,跟他们在一起任意地说说笑笑,心里别提有多开心呀。
古恒收起笑容道:“小荻妹妹不用担心。拉西,明天我们上山后,就不许再嬉皮笑脸了,知道吗?”
孟西立刻大声道:“知道,从明天开始,我们俩要变得一本正经,努力修真炼道,做一个呆得不能再呆的好瓜,不做整天呱呱乱叫的八哥,绝不辜负小荻妹妹对我们的期望。”
海秋荻见两人说起话来,还是有些油腔滑调的味道,心想让他们一下子改变过来有点困难,于是催促两人赶紧睡觉,明天一大早起来还要赶路。
第二天,古恒和孟西直到太阳照屁股才懒洋洋地起床,看见海秋荻已在老奶奶家的小院子里练功。
古恒和孟西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小芳端上来的馒头,一边天南地北地胡侃吹牛,还不忘空出嘴巴对海秋荻的功夫“指点”几下,仿佛他们上山学艺是因为海秋荻三顾茅庐才勉强答应的。
最后海秋荻实在耐不住性子,准备拔剑在古恒和孟西额头上刺几个字,两人才匆匆忙忙把馒头吃完,临走前还不忘抢过两个大红薯放入怀中,这才乖乖地跟海秋荻向华山上走去。
西岳华山,奇峰耸立,险峻非凡,号称“奇险天下第一山”,这个古恒上小学时就已知道,但究竟有多奇、究竟有多险,上山后他才真真正正地体会到。
在元亨帝国,华山还没有成为官府的“旅游开对象”,不像古恒在的那个世界,上山可以乘坐缆车“飞来飞去”,所以每一个想“会当凌绝顶”的登山“爱好”者(包括拜师学艺者),只能采取徒步登山的方式上山。
古恒和孟西跟在海秋荻身后攀爬,一到险峻之处就一步三停留,一停几分钟,差点就没有信心登上这座“难以上青天”的险山。
特别有几座山峰,好像天神喝醉酒了舞刀弄剑,凭空削出几处又高又直又陡的石壁,上面仅有不知是人类还是鸟兽踩出的几个足窝,石壁两旁也没有树枝、藤蔓或铁索之类的东西援手,古恒和孟西抬头看见时,差点就想跟海秋荻说下山回家了。
幸好海秋荻早有准备,每到一处凶险的山崖前,她都拿出随身备好的长索,让古恒和孟西将一头紧紧地系在腰间,自己先如灵活的猿猴一般爬上去,再将绳索的另一头绑在大树或巨石上,才让古恒和孟西往上攀爬。
虽然有绳索保护,古恒和孟西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像壁虎一样紧紧地贴在岩石上,小心翼翼地往上攀爬,连低头向下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快到峰顶时,古恒脚底一个打滑,竟朝万丈深渊坠下去。
竟好海秋荻及时收绳,古恒翻滚了几圈后,终于在半空中停下来,但他怀中的红薯早已不知所踪。
等到艰难地爬上最陡峭的悬崖来到峰顶,古恒回想刚才生死悬于一线的一幕,依旧惊魂未定,回头朝自己来时的路望去,顿觉心胸为之一阔。
在湛蓝的天空下,远处白云缭绕的群峰就像一根根矗立的古神手指,手指下面还有一条蜿蜒细长的“小蛇”穿行。
古恒忽然想起来,那条“小蛇”就是黄河呀,它在永不停息地朝大海的方向奔流。
天地如此之大,万里黄河在此间只不过是一条小蛇,而自己在天地间又是什么呢?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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