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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序这时忽然开口:“什么事?”
谭峥大爷似的靠在简陋的折叠椅上:“那位匿名举报人,是怎么想到向最高检察院提交指控令的?”
方鉴云下意识揉着腿解痛的手顿住了。
谭峥仍在笑:“闻检察你看,这人敢举报我,自然也认定他掌握了些我的把柄,但若是想让我身败名裂,向中央战区告发我,让我上军事法庭,不是比由检察院从外部介入来的更直接吗?”
闻序冷眼看着他:“有话直说。”
“我怕闻检察跟不上我的思路,”谭峥笑意加深,“我在想,举报人选择求助最高检察院,要么就是怀疑我谭某人在中央战区有后台,生怕告不赢我,要么——”
他忽然倾身向前,“要么就是,举报人和最高检察院有关系,近水楼台,他更有把握,对吧?”
谭峥的这个疑问闻序并非没考虑过,可他万没想过会从谭峥本人嘴里说出。
闻序严肃道:“谭上校,保护举报人信息是检察院的铁律,我们无权谈论这件事。”
谭峥笑道:“那是自然。我服药的事,错了就是错了,我认。我就是怕闻检察你这么个正直的人,被谁当了枪使,那就太可惜了。”
“谭上校,时间紧迫。我们还是谈一谈在您家中搜查到的东西吧。”
刚刚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方鉴云忽然出声,闻序不得不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余光瞥到方鉴云筋骨分明的手微微攥拳,随着说话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腿上轻轻捶着。
然而方鉴云的说话声十分平稳:“检察院的专员通过搜查发现,您和中央战区武装部的陈泳大校有很密切的联系,甚至有金钱方面的流通。陈泳和您之间并没有工作上的直接关系吧?”
谭峥嘴角的笑收了收。
“控枪法案通过之后,陈主任负责的控枪工作非常繁重,战区要求各个部门都需要配合他们,”谭峥道,“我们虽然隶属不同的部门,但不代表没有工作上的交集。”
方鉴云:“私人交集呢?”
谭峥语气加重:“我和他没什么私人交集,主任对我有过赏识,但也只限于工作,无关其他。”
方鉴云黑漆漆的眸凝望了谭峥的扑克脸一秒,继而低头。
“是么,”他说着,弯腰想去拿刚刚放在茶几上的公文包,“可我们搜查到的证物显示……”
他话音忽然顿住,搭在腿上的手终究忍不住抬起,扶住开始发抖的腰肢。方鉴云咬牙,强撑着想去够那公文包,可腰间的肌肉牵扯着整个上半身的每一寸神经,他的另一条胳膊早就抬不起来。
可就这一霎之间,一只指节修长的大手拎起那公文包,漫不经心地一甩,公文包被丢到他的腿上。
方鉴云愣住了,抬头看去,只看到闻序盯着前方空气,青年起伏的眉弓骨骼与直挺的鼻梁延伸出弧度优美流畅的线条,清晰的下颌线紧绷着。
欲盖弥彰。
方鉴云只怔了短暂的一瞬,随即回过头,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流畅地接道:
“……显示你在调入中央战区前,就已经和陈泳有往来,推测时间大概就在——”
“六年前,联邦五·三一特大暴动案发生之前。”
梦境里的喧嚣如开闸洪水倾泻而出,闻序猝然回头,盯着方鉴云一开一合的双唇,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谭峥亦是一愣,语气里终于流露出蛛丝马迹的抵触情绪:
“方检察,请你说话负起责任,这两件事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方鉴云把文件打开,放在窗台上,隔着玻璃墙推到谭峥面前。屋里一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六年前的五·三一特大暴动案,是首都有史以来最大、影响最恶劣的一次治安危机,伤亡居民、财产损失不计其数,最后甚至需要中央战区派出部队镇压,才得以平息暴乱。虽然最后惩处围剿了幕后的始作俑者、多年来盘踞首都的最大黑社丨会,可时至今日,五·三一的余波犹在,提及那一日的混乱,许多首都人仍然心有余悸。
譬如刚刚谭峥提及的控枪法案,六年前曾经一直因为联邦高层间的分歧而僵持不下,五·三一发生后,控枪法案的支持率迅速飙升,很快就得以通过。
也正是拜五·三一所赐,那日的一场车祸,夺走了闻序此生最重要的记忆。
“那我们换一个问法好了,谭上校,”方鉴云示意他看文件,“抛开五·三一不谈,你能说说当时还在东部战区的你,是为何会与中央战区的陈泳取得联系的吗?你们是同乡、同学,还是亲戚?”
谭峥嘴唇蠕动了一下,眼底闪过复杂的光:“……都不是。”
“这上面显示您与陈主任之间的通信记录、您和他之间的共同行程,您作何解释?”
每抛出一个问题,谭峥便愈发阴郁一分。方鉴云瞬也不瞬地紧盯着他:
“您当时在东部战区,是谁的属下?”
谭峥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了。
半晌。
“我在第二师团服役过,”谭峥闷声道,“是……原东部战区司令楚其琛的副官。”
闻序眉心突然一动,疑上心头。
楚其琛……这个姓氏,为何自己感到如此熟悉,甚至连这个名字都在哪听过一样?
“谭上校,你刚刚说到举报人可能和我们检察院有关系,”闻序脱口而出,问,“那中央战区呢?除了和你联系密切的陈泳之外,你被羁押的这段时间,战区没有对你下达任何通知吗?”
谭峥这才侧头,把视线转移到闻序脸上,而后抬起一根手指,再闻序和方鉴云之间来回指了几下,那玩世不恭的笑意再一次慢慢回到他的眼角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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