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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把自己弄干净后,又冲进小木屋,在无数堆积的药材中翻出驱虫水配方所需的材料,熬夜做了整整一锅子驱虫水!满菊自己先试了试,确定这玩意除了有点香,应该别无古怪药效,便整锅都端到了帐中,抱着锅子呼呼睡了个好觉。
天刚发白,慕容就回了主帐,正见到小丫头画着熊猫妆,口水滴滴地睡得正香,又是怜爱又是好笑地上前抱起人,正想让她好好在大车里睡上些时候,小丫头却醒了。
“……啊,你回来了。”满菊睡眼惺忪地瞪着英俊的大胡子,冷不防又被扎得唉唉叫,忙挡住胡子喊道:“别,别!停!我好容易做了锅驱虫药水,暂时没功夫细加工,不过驱杀虫子很有效,人畜都能用,你赶紧发下去,让大伙都用上!”
慕容好奇地望望这锅闻起来有点香的中药汤水,点头应了,他也知道小丫头这些日子苦于虫叮蚤咬,连做梦都咬牙切齿喊打喊打,如今有了对症的汤药,自是要第一时间下发。男人看了看那超大的陶罐子,笑了笑,叫了陀陀来,让他守在帐中分队发放驱虫药水。
这一日朝食之前,羯胡营三百多号臭男人个个都领到了男用兽用驱虫兼香水的好物,不免有些胡子男嘀咕要这玩意干什么?但大首领的话就是命令,理解得用,不理解也得用上。于是,在三百臭男三百牛马集体洒上那不起眼的黑汤药之后,一幕惊悚的奇观在羯胡营上演了。
真是……恶!满菊差点把隔夜的饭都贡献给了匆忙逃命搬家的虫虫们,黑乎乎的细沙般的虫蚁从洒下药汤之后,迅速从胡男们、牛马们身上、营帐上、大车上……爬了出来,越来越多,越爬越快,密密挨挨,也不知有几千几万只虫蚁,如同黑色的沙流般扭曲蜿蜒狂奔向羯胡营之外。
别说满菊,连神经和肌肉一样粗壮的陀陀,他满胳膊的汗毛都统统立了起来,目瞪口呆地喃喃念着:“神灵啊!这药真,真邪性!”
其余诸胡男更是惊愕万分,惶惶然地瞪着那些赶着搬家的虫蚁们,又齐齐回望慕容大人。
慕容瞪了陀陀一眼,大声道:“佛陀保佑,阿满兄弟是杰出的医者,能做出神奇的灵药,能驱赶邪恶的吸血虫蚁,神佑我等!”
“神佑我等!”众胡齐号,望向阿满兄弟的眼光却复杂了许多,多有感激惶恐敬畏的,却也有不屑鄙夷的。
虫蚁匆匆散去后,自然不可能就此消失,也只有北伐军正营的兄弟们多担待几分了。
小小插曲之后,人人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枯燥又艰苦的行军,等上路之后,大伙终于发觉了此驱虫神药的另一个奇特邪恶的效用——营中的牝牛雌马纷纷发情,一个劲地往三百胡男身上挨,拉过来救场的公马牯牛累得四腿发软,闹到了入夜才稍平歇。好在营中雌牲较少,否则次日想开拔都难。
满菊看到这尴尬热闹的狼狈场面,想笑又不好意思,想憋又难受,一早开溜躲到大车里笑得滚趴下。
驱虫药副作用虽讨厌了点,可效用着实强,三百胡男有生以来第一次睡了个没有虫虫相伴入眠的踏实觉,再无人介意那点小小的麻烦了,何况这药时效长,用一次顶大半月啊!
没了虫蚁骚扰,又能时不时偷溜进空间里洗个澡,满菊这行军旅途还不算过得太糟,慢慢也能苦中作乐,自己找到点小乐趣,甚至也开始有闲暇慢慢补充空间中的各种药物,研究新的配方。
吃得下,睡得着,又没人追捕,每天都能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小丫头那张白嫩嫩的小脸蛋也开始原生态见人了,细柳腰,小身板,碧盈盈的桃花眼,再加上天天和慕容首领住一个帐……渐渐的,诸胡男看“阿满兄弟”的眼神也不怎么“正直”起来,说是不敢乱说,那小眼神一个赛一个的暧昧。谁说男人不八卦?那是没找到机会,时不我待!
当首领与阿满兄弟粉红色的故事开始荡漾在营中时,有些人心中猥琐当面不敢显,有些人却是忧“小人媚主”,担心这不男不女的小子将大好首领给带入弯弯曲曲的不归之途,好好的鲜卑慕容家的王孙,怎么能“玩物丧志”呢?!
慕容的左右手之一,那名叫郡元翰的矮胡便是深厌媚主之徒的。
☆、师祖!
大军一路北向,京城虽已春暖花开,往北而行却是一日冷过一日。天寒尚可忍耐,毕竟羯胡营中其它不多,皮子却是不少,棉袄之外再裹上一层连毛的皮子,满菊多年前的真皮裘大衣情结可算彻底满足了,式样虽然寒碜了点,可禁不住品种多啊!只要想穿,什么虎熊豹等等后世的珍稀动物皮毛都有,陀陀甚至穿了件满菊无比眼熟的黑白夹色袄子,见小丫头眼角抽抽直盯着他瞧,还甚为遗憾地解释,这驺虞皮子虽厚就是颜色太晦气。
满菊无比淡定地瞅瞅被嫌弃的双色国宝皮袄,看开了。
空间里自家做的存粮吃光了,满菊趁夜揪着慕容大王要求投喂美食,慕容渊笑眯眯地花了大半夜功夫,帮她做了一摞香喷喷的羊肉胡饼当存粮,又煮了一锅山寨拉面,直吃得小丫头捧着肚子直哼哼。慕容只管拿了美食投喂小丫头,自己却不吃一口,光顾着拿大胡子拣空扎人吃嫩豆腐。
第二日上,慕容仍是领了军中的干粮磨练一口好牙,打着岔就把满菊悄悄递来的好食又塞回她嘴里。对男人这样的精神和意志,满菊从理智上非常地敬服,但肠胃上……她也曾试过想同甘共苦,与大伙一同啃那臭石头饼,好歹也是吕府里吃苦捱饿忍过来的,可皱着鼻头屏着呼吸咬了口,憋得脸都绿了硬是没能咽下去,还是慕容不动声色地抢过饼子几口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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