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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焉又扭开头,继续倚在他的肩上怅然若失道:“自从你下山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是不是长大了以后一切都会变了?”
沈年珩听到她语气中的闷闷不乐,忙安慰道:“没有,没有变,我以后只要回山里还会陪你在院子里看星星的。”
段子焉摇摇头,离开他的肩膀,仰头看他,有些稚气的嘟嘴道:“可是我觉得你变了,你都不像以前那样陪着我了,你总是躲着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就是因为太喜欢她,他才会躲着她啊……
沈年珩硬着头皮道:“怎么会呢,我像以前一样喜欢你。”
段子焉闻言憨憨一笑,又向他凑近了几分,嘟嘟嘴道:“那你像以前一样亲我,我就相信你还像以前一样喜欢我。”
仙女
他不是不愿意吻她,是不敢吻她,或许在她心中亲吻算不上什么,可他吻她的时候,他心里升起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此时的她轻轻闭着眼睛,睫毛长的像一把小扇子,红扑扑的脸颊,水润的朱唇,再配上一头卷曲的长发,像这世间最美的仙子,在等他去亵渎。
沈年珩有一瞬间的恍惚,他明知这不是梦,却在这一刻认为段子焉就是他梦里那个少女段子焉,那朵含苞待放的白梨花。
他情不自禁低头去吻她的唇瓣,还差一张纸的距离就要吻上了,段子焉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继而蹭的站了起来,她调皮一笑:“等等!”然后飞快的跑进了屋里。
她一走,沈年珩清醒了几分,他方才做了什么?他差一点就吻了段子焉……
他谴责自己的同时他似乎又有些惋惜,只是差一点他就吻了段子焉,他已经很久没和段子焉这么亲近过了……
不过多时他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他回过头,穿着一身雪白长裙的段子焉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她像一只白蝶飞舞到他面前,在他面前转了个圈,飞舞的裙摆像一朵盛开的花,而她就是花中的仙子,那么美丽、那么耀眼……
他惊艳不已,缓缓站起身,段子焉向他绽放一个更美丽的笑容,然后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皓白的手腕搂住他的脖子,踮脚吻上他的唇,像昨夜他吻她时的一般热情。
她含吸着他的唇瓣,小舌头时不时伸出来舔他一下,沈年珩被吻的有些头晕目眩,这是他第一次清醒着这么和段子焉亲吻,他甚至能尝到她口中甜甜的滋味,那湿滑的小舌舔在他唇瓣上的时候他的心猝然一紧,然后嘭嘭嘭狂跳起来。
段子焉呜咽一声,将舌尖抵进他的口中,在他里面试探的翻搅,侵入他未曾被人侵入过的境地,他这时才发现原来他的口中是这么的敏感,她的小舌舔过的每一寸地方他令都震颤不已,他不禁收紧了手臂,紧紧搂住段子焉纤细的腰肢,这纤细的腰肢为什么和梦里那么像呢?
沈年珩骇然,感觉到她胸前似有似无的柔软,那里并不像他梦中那么柔软,但也不像他胸膛那般硬邦邦的,他不能确定她那里是不是真的有胸。
在他还未来及深究的时候,段子焉离开了他,她急急喘了口气,甜甜道:“年珩哥,是不是只要是我,无论男女你也都会喜欢我?”她媚眼如丝,深深地望着他,真的让沈年珩分不出男女。
沈年珩瞬间呆滞,她的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段子焉对他也有了男女的那种情|爱,所以故意穿了女装来亲吻他……
他看向她的胸,那里并没有什么起伏,她可以穿女装,也可以把胸垫的软一些,他刚才觉得那里软是因为她垫了东西吧?她其实不可能是女孩子吧?
他曾和她睡了那么多年,他是不是女孩子他还不知道吗?她怎么可能是女孩子呢……
沈年珩看着笑盈盈的段子焉又一次落荒而逃了,这次他不是因为自己,是因为段子焉居然也对他有了那种感情……他不知道这是对是错,更不知道该如何正确的教导段子焉,所以他只能先逃了……
段子焉望着他急匆匆跑走的背影,笑容渐渐淡了下来,嘟囔一句:“没出息,就会逃。”
她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他难道还没察觉她其实是女孩吗?
段子焉郁闷的扯了扯身上的裙子,突然发现她居然忘了把裹胸布解下来了。
沈年珩实在笨的可以,段子焉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来下一步怎么办,沈年珩又逃到了山下,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她没想好对策也不想去找他,转天老老实实去了学堂,下学照例去了沈书朗那里。
沈书朗的院中传来断断续续的抚琴声,他从一年前开始总会看书突然看不清字,段子焉便央求沈年珩买了把琴给他解闷,一向自喻聪明过人的沈书朗居然是个音痴,学琴学了一年也弹不好一首曲子,她劝了他好多次别弹了,可他非要每日练习证明自己,结果折磨了别人的耳朵。
“快别弹了,难听死了。”段子焉拧着眉头进屋,她本来就够烦了,要是在听一曲沈书朗的“要人命”,那真别活了。
沈书朗抚住琴,抬眸望向段子焉,笑了笑道:“好好一曲高山流水被我弹成了苟延残喘,你来得正好,给我弹一曲听听吧。”说罢挪了挪,给段子焉把位置让了出来。
段子焉瞥了眼他苍白的面容,没好气的坐到他一旁:“本来就没这天赋偏要弹高山流水,你弹首简单曲子早就能学成一曲了。”
沈书朗笑笑道:“我就喜欢这个,弱水三千我只取这一瓢饮。”
又拽上词了,段子焉瞥了他一眼,将手放在琴上调了调音,依他的话弹了一曲高山流水,段子焉各方面悟性都高,沈书朗一年没练会这首曲子,她却早已经听会了,每当她来的时候沈书朗都会这样让她弹一曲才肯罢休。
沈书朗闭着眼睛听完了一曲,沉吟一声,道:“真好,只有我听过你弹的曲子。”说完满眼都是庆幸,还有些淡淡的幸福。
段子焉并没有看他,手指在琴上拨了几个俏皮的音调:“不是啊,天上飞的鸟,地上爬的虫,都听过我弹得曲子,等我以后弹好了还要给沈年珩弹。”说罢,流畅的弹了一段轻快地小曲。
沈书朗突地将手按在琴弦上打断了她,对她道:“能打个商量吗?”
段子焉将手收回,神色还是那样的随意道:“什么?”
沈书朗脉脉柔光对上她的眸子,微笑道:“我还活着的时候,你能只给我弹琴听吗?”
段子焉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掩饰的白他一眼:“那你活上一百年我还要给你弹一百年啊!”
偏偏沈书朗不加掩饰的说道:“不会的,过不了多久你就能给你的小叔叔弹了,我此生不能和他夺你,你就把这点特权给我吧。”说罢,笑盈盈的望着她,似乎承认喜欢她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沈书朗知道自己的寿命,所以什么都看得很开,他不想他为数不多的余生还要那么难受的隐瞒自己的感情,他喜欢她就大大方方承认,他不求回应,只是不想自己憋在心里难受,他不是那种默不作声守护一个人那种的人,他会让他守护的人知道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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