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羡泽:“看,你手上的伤已经好了呢。”
弓筵月有些气的将手指藏起来,放下切肉的刀走出帐篷。
羡泽看他把晾晒的皮被收回来,才知道他觉得自己之前蜕皮出汗弄脏了她的床铺。其实羡泽找块石头都能睡,可他偏偏分好了,他睡在旁边的小榻上,羡泽睡在主床上。
羡泽看到自己那开线的枕头都被他给重新缝过,还布置好床铺,她自己都忍不住摇头:他手段真是高超,昏君都是被人惯出来的!
她也没多说什么就合衣躺下睡了,弓筵月熄灭了灯烛,营帐的帷幕半开着通风,能有星光月色透进来。
她从受伤之后就很容易犯困,趴伏在床铺上,刚刚陷入昏睡就又梦到了令她神魂俱裂的画面……
羡泽咬紧牙关,两只手攥得紧紧,仿佛被魇住了。但身边有人靠近,她又立刻清醒了,羡泽感觉靠近的人身上微冷,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话已经脱口而出:
“姓钟的,你别又挤我。”
那声音沙哑轻柔得像是雾天的月亮,略带一丝困惑:“尊上,我不姓钟。”
羡泽一下子惊醒了,睁开眼来。
弓筵月侧卧在她身边,一只手抬起来似乎打算拍拍她的后背安抚她:“是尊上记错了吗?我叫弓筵月。”
羡泽:“你过来做什么?”
弓筵月察觉到她的脆弱,再也没有比这更适合勾引的时候了,他自然要凑上来,无辜道:“尊上一直在抖,我以为尊上病了。”
羡泽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龙尾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出来,此刻正贪凉一般裹着他的蛇尾。羡泽掀开皮被垂头看去,弓筵月立刻拽了拽有些松散的衣裳下摆,遮住了他蛇尾上微鼓的弧度。
羡泽看到他新生的蛇尾颜色鲜亮,鳞片细腻,有着金属般的光泽。
湖中看不到他的蛇蜕,应该是被他自己收了起来。
羡泽想要收回龙尾,可是龙尾却不依不饶的缠着他,她一发狠,却没想到背鳍的尖刺反而刺痛了弓筵月,他咬着嘴唇闷哼一声。
羡泽皱起眉头:“你到底做了什么?!”
弓筵月确实委屈:“尊上,都说龙喜爱蛟、蛇,便是因为它们性格独断,躯体上却喜欢同类相亲——这只是本能罢了。尊上之前没有其他蛟类作伴吗?”
羡泽:“……没有。应该有吗?”
弓筵月:“许多唱诗中都有说过什么蛟作乳母哄睡暴怒的幼龙,或者是十几只蛟伴驾真龙出行之类的,我便以为有。尊上是哪一年出生的?”
羡泽也觉得奇怪,她几乎没见过蛟,只有近些年她有意寻蛟捕食,才偶尔见到几条丑蛟,见了她也不敢逃走,仿佛知道该被她吃似的瘫软。
羡泽:“我记不得了。反正是夷海之灾之后,我几乎没见过蛟。”
弓
筵月惊讶:“这世上如果有蛟,它们怎么可能不去寻找您供奉您呢?”
弓筵月心里有更深更多的疑惑,但他没能问出口。
羡泽放任着龙尾,没有挣扎,道:“你能动弹了吗?我们不若明日就去找神庙。”
弓筵月:“那这营帐就放在这里?”
羡泽转过身去:“不过是叠纸用灵力化成的营帐罢了,明天吹口气就能收入怀中了。”
二人就这么挤在一处,或许是因为这只神庙里养大的宠物蛇,连尖牙都没什么毒,蛇尾也细腻柔滑,手臂纤长且放软,她没感觉到什么威胁,便放任他这般半拥抱着她。
但羡泽仍然因为噩梦而心悸,有些睡不着,她睁开眼:“你之前泼水的时候,哼的那是什么歌?”
弓筵月知道自己的歌声很好听,他也是故意哼着那首歌,此刻却装作想不起来,思索半晌后才道:“……好像是《雅普希玛》的唱诗,讲述千年前女族长与群龙为伴的故事。”
羡泽闭上眼:“唱。”
他弯起嘴唇,唱诵的是更上古的西狄语言,沙哑低沉,虽然她听不懂歌词,但隐约也能感觉到女族长骑龙飞翔,穿过云层与雨点的场面,他意识到她想要借此入眠,换词选唱了另一段更温柔的曲子。
古语与现在的西狄语也有共通之处,她大概听出,似乎是群龙卧眠山谷,女族长盖上了真龙的鬃毛,依偎着它也昏沉睡去。
西狄唱诗像是香料般在他口中:
“龙的血不是冷的……鼻息拂起鬃毛,像是水草缠住了月亮……”!
有图有真相,作者最爱发图江雪儿你就是我梦里那个男人?家族少爷林化被陷害逐出家门流落金陵,惨遭奸人害死抛尸乱葬岗机缘巧合之下,被酆都大帝收为弟子。在地府修行三年,把地府小鬼揍了个遍,十大阎罗纷纷求他快重返阳间报仇!刚从坟里跳出来,就遇到被绑架的首富之女江雪儿。...
穿到同名的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身上,唐宛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顺便交好一下原书中的隐藏大佬。可是没想到这隐藏大佬竟然是个村霸,谁能告诉她被村霸盯上了应该怎么办?男人瞧上了新来的那个最漂亮的小知青,日思夜想,终于把人骗进了怀里。七零凝脂美人,嫁给恶霸生娃娃...
作品简介苏晗才睁开眼便被一纸休书砸懵了,还是净身出户。好吧,姐不是你的菜,姐默默走开。可肚子里的包子是怎么回事?又当娘又当爹,包子四岁了,半夜上门的男人怎么有点面...
谈恋爱很累的。要约会,要分享喜乐,要规划未来,还要吵架。我呢。应付不了这些。所以暂时先放放吧。不将就,不后悔,也不耽误你。...
装备秒回收,金币能换钱,一刀999,没有充值入口。马腾飞下载了一个游戏,打出来的游戏币竟然能换真钱。是否消耗50根金条,提现100万RMB?立即...
庆和七年腊月十六,曾家才进门一个多月的曾三奶奶墨氏暴病而亡。与此同时,在保宁府通往长安城官道上的一间破庙里,一个十岁左右看上去快要死了的因面容脏污而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小孩向路过的玄衣少年伸出了手。三年后的某一个冬日,一个墨家流落在外的庶女归来。自此,长安城风谲云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