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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就觉得脚被人给掰开了,她虽然意识模糊,可还是抽了抽腿。这一抽不要紧,脚立刻就被紧紧地攥住了。她‘呜嗷’一声,睁眼一看原来是他捏着自己的脚丫子,正和她大眼瞪小眼。
“你干嘛啊。”她口气很差,“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下吗?满脑子都想着那个,真是的……”
他拉下脸,嘴角往下垂,“我想那个怎么了?我是你老公还不能想啦……我想是正常的,我不想才是反常……再说了,这里又没床,你想我能干嘛?”
她被抢白得语塞,只得低下头,喃喃地,“那你在做什么嘛?”
“哼!”他顶没好气地扭扭她的脚爪,“给你剪脚指甲,长得都把袜子戳破了。”她脸红了红,脚指头又动了动。他抬头瞪她,“你再乱动的话,剪到肉我可不负责。”她不敢再动了,任由他一根根掰着自己的脚趾修剪着。他或许不熟练,可做得很认真。
她觉得似有醉意袭来,仿佛浮在云端中,四周都是幸福的粉色泡泡。可又觉得有些不对,自己今晚分明是没有喝酒的。他嘴里似乎在叨叨地说着些什么,她努力支起耳朵来听,可总是听不分明。
终于把她的小脚丫收拾好了,井言还仔细端详了端详,确定没有修剪不到位的地方才放下。正要抬头和她邀功呢,却发现她又睡着了。
季风正在作梦。
她梦到自己在花园里散步,绿油油的青草像地毯一样厚实柔软。空气里浮动着花草的香味,人便不自觉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尽情地呼吸。腿上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眼睛眯开一条缝看了看,是一只毛皮雪白的小猫咪,正挨着自己的腿一下一下地蹭着。她伸手抓揉它身上的毛,软绵绵的很是舒服。
它也像是很享受的样子,喵呜地叫了一声,伸舌头舔她的手指。带着颗粒感的舌头滑过掌心,有些麻痒,她吃吃地笑了起来。它像是得到鼓励,爪子搭上她的膝头,舔了舔她的腿内侧。
“坏东西。”她微红,拧了拧它的耳朵,斥道,“色喵。”
像是为了抗议她突然下手,它喵喵叫了两声,爪子在她腿上刨了一下。她‘啊’地叫了一声,彻底清醒过来。
哪里有绿草地?
哪里有花香浮动?
只有一只大色喵啊!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趴在自己膝上的井言,舌头都有些转不过来了,“你你你……”他一点也不吃惊,也不犯怵,只是从她腿间抬起头来,“我们今晚试试不一样的。”
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
她还没想通透便被他接下的举动给夺去了呼吸。(==,下面应该不会被hx吧)
他的唇从她小腿内侧一路吮吻上来,间或地停留,舌尖轻轻地打着旋儿。手却是托着她的臀,缓慢而有节奏地按捏着。他卡得严实,腿根本拢不起来。她觉得很窘迫,可内心却有一份危险的期待。
他的双手牢牢霸住她的丰腴,拇指对起来在她股间下凹的柔软处不轻不重地顶压着。双唇也毫不放松地吮吻着细嫩的内侧肌肤,舌尖跳跃地点触,每一下都能换来她不由自主的轻颤。她的底裤上,被他拇指顶弄的那处已经像一方湿泞的沼泽,湿润得不像话。她呻吟起来,脚踝在地板上磨蹭起来,吱吱作响。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腿间,下巴亦在细嫩的皮肤上轻轻摩擦,短而坚硬的胡茬刮扫过,带来一阵的痒痛。
那一小片湿透的布料被拔弄开来,指腹沿着两片鲜色的嫩瓣轻轻滑动。她再次呻吟起来,后脑勺顶着地板左右摆动。等到他用舌尖取代手指时,她尖叫起来,双手却紧紧地揪着他的头发,抽搐般地颤抖着。当他的指尖配合着轻轻拔弄起嫩瓣顶端的圆润点时,她着触电似地蹬动双腿往后退,地板上被蹭动出一片凌乱的痕迹。
他怎么可以让她如愿,他甚至恨不能溺毙在她的温柔甜蜜里面。紧紧地抓攥着不放松半分,越发地卖力。连绵的吮啜持续地挑逗着神经,她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压根不起作用,他半点也没心软。
待到她喉间发出一串令人心悸的颤音,人就像被抽去了筋骨般软了下来。他这才满意地支起身体,将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底裤扯了下来,年轻而富有活力的身体覆了上去,与她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她的手臂软软地搭在他肩上,感觉他强硬地挤占,眉头微蹙地哼了一声。他舒服地眯起眼睛,臀部顶着她开始滑动起来。起初是连贯而绵密地动作,随着体温的逐渐升高,他便有些按捺不住。将她的腰臀托起,以倾斜的角度顶进去。下半身被迫抬高,肩膀和脑袋被顶在地上。扑天盖地的快意让她无从招架,连手指都无意识地在地板上挠了起来。
怎么说呢?她含糊的呻吟和断断续续地讨饶像是最好的催化剂,让他理智全无。这个女人是他耗费了无数心机心血才得来的,是他掌中的珍宝。他哄她,爱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放纵自己,将她掰开了、揉碎了,一点一点地拆吃入腹,永永远远地占有。
她的体力远不如他,很快便已不支。他犹未饕足,亲亲蹭蹭地要将她的注意力抓回来。他像只初生的小兽般吮咬着她的软滑,时不时将脑袋埋进她乳间。待她缓过气时再狠狠动作几下,臀部打着圈不紧不慢地旋弄着。她便会骤然紧缩起来,上身弓起颤抖。
他勾连着她的渴望,将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诉求勾引出来,总是将她挑逗到接近顶峰的时候便停下不动,或是直接抽离开来,再含着坏笑听她乞求。她从开始的又羞又愧,到后面抬起双腿缠上他的腰身,主动地吸纳他,支起身体亲吻他的额角,轻咬他的耳垂。他满足了,再温柔不过地滑进她身体里,由缓到急,到后面就是狂风暴雨一般地抽弄。她再无力支撑了,在第一波浪潮席卷而来时便如濒死一般。他意犹未尽,低头在她脸上乱亲一气,尔后提了令人惊悚的要求,“我们到上面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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