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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在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思考片刻，「好。」

「真乖。」

宣元青直接在電梯口看商場地圖牌，去了三樓。

他坐在沙發上，明昭意陪著於在選衣服。

看了幾件喜歡的，猶豫時，宣元青說都買下來，於是，買了五件衣服不到二十分鐘。

明昭意牽著於在走向電梯，宣元青手裡提著幾個袋子走她邊上。

像是看到商店臨時起意，「既然都來了，給你也買一些吧。」

「給我買做什麼，你太客氣了。」

「來都來了，買幾件。」宣元青轉身走進旁邊的女裝店。

要不是於在提醒，他還真誤會明昭意了。

她哪裡不想換身不一樣的衣服，應該是她沒有多少衣服。

記得夏天來來回回就幾件，更別說冬天的衣服比較貴。

明昭意看他進去，只好跟在他後面，想把他勸出來。

「宣總，真。」

「先生太太，可以到這邊看看，都是當季最款。」

大概是認出男人的衣著是奢侈品大品牌，售貨員十分熱心，甚至旁邊幾個售貨員都圍過來。

「這件白色大衣要不要試試，這位太太你這麼漂亮，穿上很顯氣質。」

「對，要不要試試。」

「不用，我不是。」明昭意想解釋，男人直接打斷她，「看她穿的是什麼碼，包一件起來。」

沒想到這麼順利就賣了，幾位售貨員推銷地更熱情了。

明昭意被圍著，又像沒被圍，因為售貨員即便拿衣服給她，但問的是宣元青。

出了這個店，宣元青手裡又提著五袋衣服。

他還想進旁邊的女裝店，明昭意著急，拉住他的手。

宣元青想下意識身子繃直，隨即慢慢放鬆下來。

「宣總，你為什麼給我買衣服，我真的不能要。」怎麼想，他也沒有什麼理由給她買衣服，既不是親朋好友又不是男女朋友。

宣元青本想矇混過關，但沒有想到女人如此非要纏著不放。

有時候，道德感弱一點也是好事。

「你不用有什麼負擔，我把當成自己侄女，你把她照顧地這麼好，我自然得謝謝你，買幾件衣服也只是順便。」

明昭意皮膚瓷白，烏黑綢緞般的直發讓她整個人看起來跟膠片裡的美人一樣。

瞳孔跟橘貓眼睛是一個色，很乾淨，她搖頭，堅定地拒絕，「但是我沒有理由跟立場要收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