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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微湿了眼睛,幽幽叹道:“他为什么独独看中我呢?”
“看中的就是你。”
冷不防一声落下,休休惊颤,惶惶地回头去看。沈不遇不知何时站在后面,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她惊骇,随即偏过头去,避开那道比刀子还锋利的眼神。
“这样的小姐日子,你应该感到满足。”
沈不遇信步走至休休身边,望着接天莲叶闭口不语。本来不大的水榭一时静极了,休休似乎能听见自己紧张的心跳声。这个人近在眼前,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让人窒息。这是源自那身鲜艳的盘锦宝相金丝的朝服,还是源自他本身自带的威慑力?此时他的眉端缓缓放开,声音沉静:“跟她好像。”
休休抬头,不由得问:“谁?”
沈不遇只含混地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其他:“按理来说,相府的小姐需懂《女诫》《女训》,熟读《烈女传》,深知修德敬慎、专心曲从的道理。你刚从乡下来,这些暂不强求,但那些平时的规矩礼节,必须谨严遵守,免得被人看不起。”
他见休休一脸困惑,索性道:“我的意思是,后天带你进宫见蓉妃娘娘,我先让宫里的嬷嬷教你一些宫规礼数。”
休休脑子嗡的一声,一时说不出话来,脸色像鲜花怒绽,红透了。沈不遇看在眼里,淡淡一笑,轻描淡写道:“蓉妃是沈家皇亲,让你进宫,只是家叙而已。”
“你不是想见见江陵的繁华气派吗?我会让你如愿的。”临走时,他意味深长地留下一句话。
沈不遇一走,休休怔怔地站了半天,直到燕喜找她才缓步回了院子。燕喜听说小姐要进宫,喜得拍手笑道:“小姐确是好福气。听说相府除了两位夫人,就是少爷小姐也没见过蓉妃娘娘真容。”
休休想起一桩心事,便问燕喜:“我爹娘以前在相府,一个是泥水匠,一个是丫鬟,你是不是听说过此事?”
燕喜想了想,摇头说道:“我和翠红都是两年前进府的,不清楚以前的事。再说,府里的人都是谨言慎行的,知道小姐爹娘的,除了老爷夫人,也就是福叔了。”
休休将父母之事暂搁一边,因为让她惶惶不安的事就在眼前。想想自己只是从未出过远门的小丫头,此番却要进宫拜见尊贵的娘娘,简直难以想象。听人描述皇宫气势如何雄伟恢弘,宫里的人举手投足不能有丝毫纰漏。她愈想愈紧张,到了夜里,翻来覆去不能入眠,数着更梆敲击声,到了后半夜才迷糊过去。
因蓉妃是皇亲,休休只是相爷新认的干女儿,一到相府却遭如此优遇,相府内一片惊讶。加上这位新来的小姐一直隐蔽独居,神龙见首不见尾,人们私下便开始议论纷纷。
柳茹兰倒是热情,着手帮忙准备休休进宫穿的衣服,还请来宫里的嬷嬷给休休讲解宫规礼制。沈不遇本想顺着蓉妃的嘱咐,将此事低调处理,心中却无端地忐忑,也就随柳茹兰办了。
那天柳茹兰起了大早,带了翠红去萏辛院,刚出院子不久便碰见了大夫人黎萍华。黎萍华向来不苟言笑,此行状似无意碰面,大夫人说话也是不经意般:“大户人家收个养子养女,实是平常不过的事。养女不是稀罕物,想做相府千金很多人想求都求不来呢!那位休休刚死了父亲,算是寄人篱下吧,老爷却如此慎重待之,倒像有求于人家似的,这就怪了。”
柳茹兰自然听出话语里的酸味,淡然笑道:“老爷做事向来缜密,咱们为妻妾的哪有猜忌的道理?姐姐看见过休休,长得三分像蓉妃,蓉妃听说后自然起了好奇。再说,休休的父母都是孟俣县守本分的人,那孩子也乖巧,着实讨人喜欢。”
“我倒觉得一点也不像蓉妃,倒像以前她的丫鬟曹桂枝,天生一副狐媚子相,小小年纪脑袋瓜里不知装的是什么!幸好她早早离了沈家,不然沈家早晚会闹个鸡犬不宁。”
柳茹兰闻言,依然保持好气度,正色道:“姐姐休咒我了。想我膝下无女,运数远不及姐姐,如今才招来这么个女儿,想养出个狐媚子不成?”
“我是好心提醒你。算我多嘴,你就当没听见。”
黎萍华讨了个没趣,悻悻地走了。柳茹兰被她的一番话惹了气恼,原地站了片刻,才收拾心绪继续走路。
休休卯时便被叫醒,燕喜早已站在床帏前伺候。待柳茹兰进屋,休休已经盥洗完毕,坐在梳妆台前,一脸的紧张。
柳茹兰察觉到了她的不安,便好心宽慰她,燕喜也在旁应和。柳茹兰找些听到的宫闱笑话讲给她们听,三人皆是笑得前仰后合,休休自是舒坦不少。
有老妈子往休休脸上傅粉,又将休休的双颊用胭脂搽出粉红,眉毛描得又弯又长,用檀叶点唇,绾起双鬟望仙髻,身着绛红百蝶宫裙,裙幅上的牡丹朵朵硕大而明媚。休休如此这般打扮,往铜镜面前一站,只见仙姿玉色、盈盈袅娜一佳人。在众人的一片赞叹声中,连休休也认不出自己了。
柳茹兰执起她的手,细细端详,道:“真是个美人啊!这就等相爷过来,相爷见休休这般俏模样,定是喜欢。”
燕喜拊掌笑道:“小姐这个样子,想是宫里的嫔妃都被比下去了。”
休休任由着摆布,心想:自己这番模样,倒不知该先迈哪只脚了。
不大一会儿,沈不遇着了一身暗红色官服进来。他初瞧休休一身打扮,讶了讶,待眼光落在休休的脸上,眉头突然紧皱,道:“脸上乱七八糟涂的是什么?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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