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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求生的心里说不出的畅快,仿佛所有的不甘,怨怼,委屈,都被刚刚这个疯狂又温柔的吻消磨掉了。
他推开沈肆,仰倒在擂台上,抬起胳膊遮住了眼睛。
他笑了,笑的越来越大声,眼泪却一点一点的滴在了擂台上。
哪怕他再不愿意承认,沈肆对他来说都是特别的,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只要是沈肆,他都会不自觉的沉溺其中。
如此,他的苦苦挣扎,求生逃脱,都宛如笑话,他又何必继续折磨自己。
沈肆双臂撑在身后,坐在擂台上安静的陪着姜求生,他在心里轻轻的松了口气。
留在姜求生心里的伤,终于开始愈合了。
————
苏安和被沈恤抱进别墅,却没有回卧室,而是被抱进了地下室。
直到他被扔到漆黑的大床上,还是有点懵。
沈恤面无表情的将苏安和的两只手扣在了精致的手环里。
苏安和动了动手腕,“你什么时候弄的。”
“哥哥受伤住院那一个月。”
沈恤把一辆全新的轮椅停在床边。
苏安和抿唇,“你要让我一直住在这里么?”
沈恤的眼睛黯淡的看不见一点光,“您知道的,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苏安和知道沈恤在气什么,气自己的冒险,也气自己的犹豫。
他顺从的躺在床上,黑色的床单衬着他的皮肤更白,唇也更红,像出没在夜里的魅魔,眼睛里带着要人命的钩子。
“要么?”他第一次主动问沈恤求欢。
沈恤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哥哥该受到些惩罚。”
说完,转身就走,沉重的铁门缓缓关上,苏安和轻轻叹了口气。
沈恤站在门外,听着苏安和的叹息声,心里没来由的疼。
他当然知道苏安和爱他,但是还不够,他想要苏安和和他一样,用自己的全部来爱他,信任他,依赖他。
而不是像今天这样,任性的用自己做饵,去钓祁煊这条鱼。
他的宝贝需要一点教训,他忍不住回头,透过铁门上小小的窗户看向里面的人,小小的一团缩在床上,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沈恤还是狠心走了。
苏安和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才轻轻的合上了眼睛,他太累了...
沈家的地牢里,祁煊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沈恤站在他的面前,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祁煊抬起染着血的脸,对着沈恤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我早说过的,你拦不住他来找我的。”
“废话真多。”
沈恤看祁煊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死人,“该说的你都已经和他说过了。”
“那么现在,我们来聊聊不能说的。”
“你想知道他车祸的真正凶手?好啊,我告诉你,你去替他讨回公道。”
祁煊的笑容很恐怖,那位的势力可不是沈恤能够对抗的,他要看着沈恤被对方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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